完蛋，一張，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好啊，”顧淮笑得滲人，“讓我我聽聽你怎麼狡辯。”

戚玥小聲糾正，“是解釋。”

話音剛落，就被顧淮凌厲的眼刀掃到，戰斗力頓時掉了渣渣。

干咳一聲，絞盡腦想著怎麼去圓，憋了半天才道，“顧老狗的意思其實是，其實是……是一種親昵的稱，不是罵人的意思。”

瞪大眼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特別真誠。

“稱？”顧淮瞇起眸子，手住的下，輕輕挲，“這要是稱，我該怎麼稱呼顧太太？我的……小母……”

最后一個字沒說出來，就被戚玥捂住，“賢良淑德秀外慧中，不許說臟話！”

前面開車的季云書，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小心將油門踩了剎車，車子急停了一下，戚玥被慣差點甩撞到椅背，還好顧淮及時摟住的腰，將人拉了回來。

季云書輕咳了一聲，問道，“顧總，太太，沒事吧。”

“沒事，”顧淮勾著戚玥的腰，淡淡道，“繼續開。”

車子漸漸趨于平穩，顧淮松開將手機還給，抿著，一言不發。

看樣子，是生氣了。

顧淮一生氣，戚玥就有點沒轍，咳了一聲，小聲辯解，“不就是個稱呼，用不著這麼生氣吧，你就沒有給別人起過外號嗎？”

顧淮依舊一言不發。

“好吧，是我存的有些過分，可我真的不是罵人啊，就是覺得你有時候辦事……狗的，陸瑾瑜跟司徒琰在群里也這麼喊你，你干嘛不跟他們生氣？”

顧淮還是沉默不語。

小心眼的男人，幸好現在看到的是這個備注，要是看到之前對他的備注，顧淮估計要氣死，以前給顧淮的備注是——白嫖怪。

戚玥瞄了他一眼，小聲問，“要不我現在就改過來？”

顧淮終于抬頭向，“改什麼？”

這……戚玥有點犯難。

“要不……你給點提示？”

顧淮朝手。

戚玥沒明白。

“手機拿來。”

戚玥立刻將手機奉上。

顧淮拿著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敲了績效，將手機丟給。

“永遠不許改！”

戚玥拿起手機一看，臉都綠了，這老王八蛋給自己的備注是“最的主人”。

呸！

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本想改，但是看見顧淮改完名字后，頗為得意的樣子，突然就有點心。

不就是個備注，隨他吧。

“陸南一喊你去公司拿什麼？”

是心，顧淮這邊可沒忘記剛剛看到的短信。

“也沒什麼，就是我問他要了一些簽名照，人家特意給我留的。”

戚玥沒什麼心眼，就老實說了。

顧淮淡淡道，“同公司這麼久，也沒見他對你這麼親切，最近倒是殷勤得很，別是有其他目的吧。”

戚玥白了他一眼，“我上能有什麼可圖的，你這人就是小人之心，總覺得別人有什麼目的，心就不能寬廣點？”

顧淮……

季云書在前排憋笑快要憋出病，也就太太敢這麼說顧總心狹窄，換做別人，早就被“心狹窄的”顧總存心“報復”了。

“對了，你今天干嘛去了？”

記得之前顧淮說這周公司不忙，正常休息，但是他一臉疲態過來，顯然不像是休息了一天的樣子，就好奇白天顧淮干嘛去了。

“找人去了。”

“找誰？”

“一個柳江心的孩兒。”

戚玥好奇，“是個什麼樣人，你找人家干嘛？”

顧淮就跟戚玥提了孫斌的事，言簡意賅的提了自己跟林蕓這個便宜表姑一家的關系。

“你這表弟還能惹事兒，”戚玥慨了句，頓了頓問，“他確定那個孩兒是這麼名字嗎？我覺得們這種工作見不得，不一定會留下真名。”

顧淮卻笑起來，戚玥平時看著不著調，正事上面，還是有注意。

戚玥看他笑，有些不明所以。

顧淮道，“他很確定，我不確定，所以把照片發下去找，倒還真是有了些線索，至有三個以上名字，柳江心，柳竹心，柳林，很聰明，每個地方留不同的名字，電話號碼也是不一樣的，行蹤不定。”

所以一整天下來，都沒找到，與此同時，顧淮也察覺有另外一力量在找那個姑娘，因為他們去第二家窩點的時候，有個服務員說，說“怎麼又是來找柳林的”。

如果是這樣，那對方大概率來者不善，他必須在對方之前找到這個孩兒。

戚玥分析道，“這麼多化名，說明平時還是小心謹慎的，你們沒找到也不奇怪，說不定有人已經提前給通風報信，自己正在哪里躲著呢。”

顧淮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不能一直躲著，如果找不到出庭作證，孫斌那小子大概率要進去。”

見他憂心忡忡，戚玥想了想，道，“要不我去試試？你們一群人去，目標太大，而且已經暴過，我就不一樣啦，我是個的，看著弱弱，他們防備心肯定就沒那麼強。”

顧淮皺起眉，想也不想地拒絕，“不行，那些邊緣人狡詐極端，你以為是你演戲鬧著玩的？別瞎鬧！”

“那你要是找不到，你表弟不得進去蹲？”

“進去就進去，”顧淮淡淡道，“自己造的孽自己擔。”

“其實……”季云書在前面聽著夫妻倆的談話，忍不住，“我覺得太太說得蠻有道理。”

顧淮一記凌厲的眼刀掃過去，像是再問他是不是想死？

季云書咳了一聲，避開顧淮的視線，“我是說，太太總思路是對的，我們在那些場所出現太多次，已經有了警惕，可以像太太說得，換個孩兒過去試，孩子畢竟目標看著小很多，不容易引起懷疑，可以去保鏢公司找一個厲害點的保鏢是試探下，沒準能有新的線索。”

顧淮沒說話，思索了一番道，“你去辦吧。”

戚玥湊過來問季云書，“保鏢貴的吧？你們雇一天得多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