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男友教過我一些防技巧。”

“太厲害了，你前男友肯定很厲害吧。”

戚玥有些好笑，“你就想跟我跟說這個？”

“不是，”唐小雪小聲道，“戚玥姐，你打了陳琳琳，會不會報復你啊，陳琳琳在公司還關注，陳總他會不會因為這件事開罪你。”

“讓來，我不怕，”戚玥頓了頓，“你也別怕，是個藝人，比你更怕曝，私下欺負你的事兒如果見了新聞，你覺得被罵的是你還是，的能力還做不到讓你在業混不下去，但是待助理的事，足以讓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你干嘛一直任欺負？”

戚玥不多管閑事，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善良，哪怕唐小雪是的助理，但是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戚玥還真不想去強出這個頭，如果不是今天撞見，可能還會袖手旁觀。

“我以前跟過陳琳琳一段時間，那時候剛行，經常做錯事，就不太喜歡我，我可能習慣了吧，總覺得撒了氣就好。”

“什麼鬼邏輯。”

戚玥搖搖頭，“算了，幫我換服吧，上一場馬上就完了。”

唐小雪應了一聲，跟去了另一個化妝間。

下午的戲陳琳琳沒有參與，請了假，李給請假時候說的理由是“臉部過敏”，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頻頻朝戚玥看。

戚玥面無表，任由他打量。

下午五點，戚玥剛卸完妝，陸瑾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小戚玥，你收拾好了嗎，我已經到你們攝影基地了，要不要我進來接你？”

“不用，就你在門口等著，我五分鐘后就到。”

安薇兒為了赴顧淮的約，下午三點就走了，戚玥一直墨跡到五點，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不夠上心。

從攝影基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陸瑾瑜那輛寶石藍超跑，拉風至極，也包至極，這麼大張旗鼓的跑來接人，周圍不免有人好奇側目。

戚玥戴上口罩，想著低調點溜過去，就見陸瑾瑜降下車窗，朝揮手，“小戚玥，我在這兒！”

眾人視線紛紛橫掃而來。

戚玥……

咬牙罵了句白癡，再戴帽子的時候，突然想，我踏馬是不是有點像掩耳盜鈴的那個傻子？

盯著一遭或詫異，或好奇，或譏諷的視線，戚玥拉開車門鉆了進來，扯掉口罩瞪他，“你就不能開個低調點的車？”

“我還不低調？你去看看司徒琰那個檸檬黃，那才好嘛。”陸瑾瑜掃了一眼上那件上次見面就穿過的外套，無語道，“好歹今天是我朋友，你就穿這麼寒酸？”

“你小侄生日，我穿那麼隆重干嘛？又不是我生日。”

“妹妹，你以為一般的生日宴我會喊你來？我媽是篤定我沒有朋友，接著我小侄生日，給我對象呢，全瀾海市的名媛，起碼請了一半過來，你不穿得隆重點，怎麼艷群芳！別人佯裝禮服，哦，到了你那兒，你一，讓人看你的秋？”

戚玥……

“你這張可真討厭！”說完頓了頓，“我沒有禮服，要不你換個人？”

“不是吧，我淮哥這麼小氣的嗎，好歹在一起四年了，沒送過你服？”

戚玥閉上，神淺淡。

陸瑾瑜自覺說錯了話，剛要開口活躍氣氛，便聽見戚玥道，“我跟他現在分了，再穿著他送的服不合適。”

陸瑾瑜想說，這有什麼不對的，之前那些小明星，從淮哥這里拿車拿房都面不改，你拿他幾件服怎麼了，可是話到了邊，又覺得不合適，遲鈍如他，都覺得顧淮對戚玥不一樣。

“說的也是，走吧，小爺帶你去挑禮服！”

說著，便一踩油門，出發了。

戚玥瞧著窗外，四年的朝夕緩慢的在腦子里流淌。

顧淮不是沒有送過東西，首飾，手表，除了第一年的時候，每年都會給那麼一兩件，價格都不便宜，笑著從季云書手里接過來，轉頭就給鎖進了顧淮書房的屜里。

當初以為不拿顧淮的東西，就跟那些人不一樣似的，事實上在顧淮這兒，沒什麼不一樣，現在想想，自己的行為簡直傻頂，確實跟別的人不一樣，踏馬是自己送錢上來找的！

戚玥那個窩囊呀，往事不堪回首，說出來陸瑾瑜估計要笑死了。

超跑在一家高訂會館停下，下了車，陸瑾瑜就拉著往里沖。

他似乎是這家的常客，一路進來，不人跟他問好，陸瑾瑜將摁坐在沙發上，扭頭對會館的學徒道，“你們袁經理呢，讓他來。”

小學徒應了一聲，不大會兒，一個三十歲上下，打扮時髦的男子就出現了，“我說今天眼皮怎麼一直跳，原來是陸二，今兒怎麼有空臨我這兒？”說著瞥了一眼戚玥，眉梢挑麼挑，“最近眼倒是高了不。”

戚玥打量著這位袁經理，高一米七多點，材清瘦，上的服，跟走秀一樣，都垂到了膝蓋，至普通人絕對不會這麼穿，但是這人長得白凈，皮也好，雖然化著妝吧，倒也不顯得氣，整個來說，大概就是托尼老師的形象。

“別啰嗦了，我趕時間，你趕給挑件服，弄的漂亮點……”

袁經理也不廢話，上下打量了戚玥一番，“什麼場合穿？”

“我小侄生日會，”頓了一下，又補充道，“見我媽穿的，給整的艷群芳點。”

袁經理角了，“見你媽還艷群芳？”

陸瑾瑜面不改道，“我媽就喜歡那種艷群芳的，否則覺得配不上家優良的基因。”

戚玥……

袁經理……

他回頭看了眼戚玥，“跟我來吧。”

陸瑾瑜也跟著過來，袁經理扭頭瞪了他一眼，“你來干嘛，外面呆著。”

陸瑾瑜……

說罷，帶著戚玥上了二樓，一進去，戚玥就被整層華麗的禮服驚呆了，有些穿著塑料模特上，有些就世界掛在架上，還有一些已經用防塵袋罩了起來，絕大多數禮服下面都掛著吊牌，上面寫得訂貨的編號，全部都是獨家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