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鷗是在第二天早上被吵醒的。
頓時警覺起來,把耳朵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面的話。
“今天下午人家就來了,要不要給繩子松開?總不能人家來了,看見咱們綁著人吧?”
這聲音是夏有志的。
柳穎也嘆了口氣,“我告訴你,就是綁,我也得綁到馬家去!五十萬的彩禮,我是要定了,要不然你兒子可就要去坐牢了!”
“是是是,我知道,我就是擔心馬家不樂意。”夏有志的聲音低低的,總像是個做錯事的人。
柳穎思來想去,還是要給夏小鷗做思想工作。
于是走進了夏小鷗的房間里。
惡狠狠地盯著夏小鷗,因為材有些,又是居高臨下,看上去兇神惡煞。
夏小鷗的心不了一下。
小的時候,對這一幕是有多麼的恐怖。
每當這個時候,看見柳穎是這副表,就代表著又要挨打了。
努力讓自己冷靜,告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那馬一鳴是上學的時候就看上你了,對你可是深義重,你嫁過去,絕對不會虧待你,我拿到了彩禮,你也就不欠家里的錢了。這買賣劃算吧?”
夏小鷗仔細琢磨了一下,和柳穎沒什麼好果子吃的。
如果假裝屈服,等馬一鳴來了,說不定能借助馬一鳴。
雖然不記得馬一鳴是誰了,可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那這個馬一鳴說不定真的能幫。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騙你干嘛?如果不是早就對你有意思,怎麼可能舍得拿出五十萬的彩禮來!”
柳穎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小鷗,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那馬家可是有錢有勢,你不是喜歡跳舞嗎?讓馬家人幫你啊!到時候你什麼都有了,說不定你還得謝我這個后媽呢。”
“真的?”夏小鷗激地問。
柳穎也知道跳舞就是夏小鷗的死,不然怕是死都不會再登這個家門了。
“當然是真的。”
“那行,我見見。”夏小鷗點了下頭。
柳穎滿意地笑了笑,“你還算識趣。”
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可別想耍什麼花樣,夏小鷗,我警告你,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要是你把這個事弄砸了,我保證你學都上不!”
夏小鷗嚇得一激靈。
柳穎的確是個手段了得的人。
最擅長的就是顛倒黑白。
柳穎見夏小鷗被自己嚇得不輕,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樣兒,還敢跟斗。
小時候把拿得死死的,現在長大了,也是一樣!
夏有志給夏小鷗解開了麻繩,鄉下的麻繩都十分糙,捆了一夜,這手腕和腳踝上全都是。
好在現在穿的服多,能遮住。
柳穎丟給夏小鷗一件紅的,還把自己的化妝品給,讓捯飭捯飭。
夏小鷗也算聽話,換上了紅,也化了妝。
那個名馬一鳴的是下午過來的,夏小鷗隔著窗戶看了看他。
他穿著筆的西裝,頭發應該是打了發膠,非常油亮。
長得不丑,也算端正,看上去彬彬有禮的。
夏小鷗只覺得眼,好像并不認識。
柳穎和夏有志客客氣氣地迎他進門。
“小鷗呢?”馬一鳴問。
“小鷗在里屋呢,孩子家臉皮薄。”柳穎當然不會讓夏小鷗出來,生怕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說著帶著馬一鳴來到了里屋,“你們進去聊聊吧。”
馬一鳴走進了這間臥室。
“小鷗,還記得我嗎?”馬一鳴坐了下來,柳穎給端來了一些果盤。
“小鷗怎麼不記得你呀,昨天還說起來呢,說你上學的時候,那可是學校里的校草!”
柳穎一個勁兒地給夏小鷗使眼。
這些話,還是柳穎特意打聽出來的。
“阿姨,讓我和小鷗單獨待會兒。”
“行行行,我出去。”柳穎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剜了夏小鷗一眼。
馬一鳴面帶微笑地看著夏小鷗,“你還記得我?”
夏小鷗不想撒謊,可也確實需要眼前這個男人的幫助。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心里話,我確實不太記得了,我那個時候專注跳舞,和同學來往都不多。”
馬一鳴彬彬有禮,“不記得也正常,畢竟那個時候你是校花。”
夏小鷗記得那個時候學校里的確流行選什麼校花校草的,不過不喜歡這些東西。
那個時候因為每逢節日,學校有晚會之類的,肯定要上場表演,加上又漂亮,所以十分有名。
“你不記得我,我可是一直記得你呢。”
馬一鳴坐在距離夏小鷗有些距離的地方,一直坐得筆直。
看上去是個很規矩的人。
夏小鷗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柳穎好像去院子里了。
急忙低了聲音,“我是被的,你救救我吧。”
說著夏小鷗擼起自己的袖子,將自己手腕上的傷口了出來。
如今即便是死馬也要當活馬醫了。
“我是被騙回來的,被捆了一整夜。”
夏小鷗充滿的眼神看向了馬一鳴。
馬一鳴先是面無表,隨后一把抓住了夏小鷗的手腕。
被出的傷口,被這樣用力一抓,夏小鷗頓時痛出聲。
“松開!”
馬一鳴這才松開了手,他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突然出了笑容。
他出舌頭,了自己手掌上的。
夏小鷗只覺惡心。
“我就喜歡這樣的強制。”
馬一鳴出了詭異的笑容,“夏小鷗,你果真是貴人多忘事,竟然不記得我追求過你的事了。”
“當年我追求你,你驕傲得像個孔雀,竟然把我的書丟進了廁所里,讓我在兄弟們面前丟了臉,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給自己立下了目標。”
馬一鳴一雙淬了毒的眼睛盯著夏小鷗,“有一天一定騎在你上,拔你這個孔雀的!”
夏小鷗的眼神里出了驚恐,“這是誤會吧?我沒有做過這種事。”
給寫書的人不,可從來不會侮辱人的。
“如今我的目標快要實現了。”馬一鳴站起來走了出去。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那只驕傲的孔雀,在下,聽的哀求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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