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沒說話,直接對著他拳打腳踢。
拳拳到! 不過十幾分鐘,林錚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皮開綻,在角落里慘求饒。
連后槽牙都掉了兩顆。
“別打了,別打了,我快不行了,啊啊啊……” 賭場經理一改剛才的和善,一腳踩在林錚的腦袋上。
“說,還不還錢?不還錢的話,現在就剁你一手指!” “還,我還,我這就打電話……” 林錚要嚇死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拿出手機,撥通了趙桂蘭的電話。
還沒等他開口,手機就被人走了,經理直接惡聲惡氣的對著那邊說道: “你兒子在我們手里,現在賭博欠了我們五十萬,趕把錢打過來贖人,否則就給他收尸吧!” 那邊的趙桂蘭還以為是詐騙,順口大罵。
“胡說,我兒子在云南掙大錢了,怎麼會欠你們的錢,別想詐騙我!” 經理聞言,直接狠狠地踹向林錚的腦袋。
“啊……” 凄厲的慘聲頓時發出來。
趙桂蘭聽到兒子的聲音,語氣有點慌了。
“兒子?你怎麼了?真的是你嗎,你被人打了?” 林錚疼得又哭又。
“媽,救救我,快給他們打錢吧,不然我回不去了。”
趙桂蘭慌了,語氣都變了:“你們太過分了,怎麼能打我兒子,我要報警,你們等著被抓吧!” “笑話,這里是緬北,誰都管不了,報警也沒用,給你三個小時,看不到錢,先剁你兒子一手指頭。”
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一秒鐘都不想多搭理。
趙桂蘭的臉慘白慘白的,整個人都慌得不行。
五十萬! 家哪里來的五十萬? 只有林棉那個死丫頭能搞到這麼多錢! 趙桂蘭心急如焚,直接給林棉打電話。
可是打了好幾個都打不通。
沒辦法,又去打林平安的電話。
林平安一聽說是林錚出了事,要找林棉湊錢,他直接謊稱自己也不知道林棉的下落。
“你們父倆平時就穿一條子,你怎麼會不知道在哪里?林平安,你兒子都被人抓了要剁手指,你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啊?” “我擔心也沒有用,我上又沒錢,你自己想辦法吧。”
林平安躺在病床上,無的掛斷電話。
并且把手機關機。
趙桂蘭氣得要死! 眼看時間就要到了。
林平安不心疼兒子,可心疼得不行。
只好翻出家里的存折,東拼西湊,只湊齊了七八萬,給賭場打了過去。
可賭場經理明顯不滿意。
“哐哐”兩腳踹在林錚的上。
“你家窮這狗樣,還有臉來我們這兒賭牌?這點油水都不夠塞牙,真他媽浪費時間!” 林錚被打得都不出來,痛苦的在墻腳搐。
“給我剁他一手指頭,解解氣!” 話音一落,兩個保鏢就按住林錚的手,掰出他的大拇指。
另一個人拿起一個斧頭,亮,高高的瞄準他的手指。
林錚拼命求饒,大聲呼喊。
“咔嚓!” 手起刀落,一截斷指瞬間滾落在地板上,鮮濺了一地! 林錚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拍個照,發給他老娘,要是明天還見不到錢,就弄死他。”
“是。”
…… 晚上。
病房里安靜極了。
林棉站在窗戶前,看著漆黑的夜,總覺得心里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后一熱,有男人溫熱的膛靠了上來,從后把抱在懷里。
“怎麼了,有心事?” 經過好多天的治療,時凜如今已經能夠下床了。
只不過上半依然纏著厚厚的紗布,披著松垮垮的病服,不能正常穿服。
林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只是有點擔心秦禮。”
說,“他那樣心機深沉,又不肯服輸的人,這次在我手里栽了跟頭,會不會針對我的家里人?”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時凜抱,“只要在國,他們是不會有事的。”
林棉沒想到他連這一層都考慮到了。
有些:“時醫生,謝謝你。”
“真要謝的話,不如今晚跟我睡,怎麼樣?” 林棉的臉當即一紅。
“這、這里是醫院,人很多,不行……” “怕什麼,你不是經常看到樓下有打野戰的?我們睡在一起算什麼?” 林棉震驚看他:“你怎麼知道?” 時凜面不改:“從窗戶上能瞥到,我解悶的時候經常看。”
“……” 他的癖好可真特殊。
“你除了這些,還能看到什麼?”林棉有些窘迫的問。
“你到床上來,我慢慢告訴你。”
不等林棉反應,人已經被他帶進懷里。
天旋地轉間,被時凜輕易的弄到了床上。
夜黑沉,迎接的,是一串長長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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