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乖乖做好。
奚漫又說握手,蜥蜴出手搭在奚漫手心。
十分自豪地看向簡灼白,一臉求夸獎的表:“怎麼樣,都是我教的。”
“還可以。”
奚漫不樂意,把白小巧的腳丫子從毯子里出來,踢踢他的大:“你夸人的時候能不能用點心!”
簡灼白視線落在不安分的腳上,腳背纖瘦,能看到淡青的管,趾甲圓潤飽滿,上面涂著玫紅的指甲油,燈下閃著細碎的亮片,襯得一雙玉足越發白潤通。
強忍著握住那雙腳把人拽過來的沖,簡灼白頭了下,更改措辭:“你教的特別好,行了吧?”
奚漫抬眸,與男人深邃灼熱的目在半空遇上。
迅速把腳收回來,岔開話題:“有點了,也不知道張姨今晚做什麼。”
“對了,你找的這個阿姨做飯特別好吃。”提到吃的,奚漫的眼神亮晶晶的,“張姨做的菜,最近幾天都很有重樣的,而且我覺得……很慈祥,對我特別好,人也很親切。”
“隨便找個阿姨都這麼喜歡我。”奚漫若有所思著,開始自我陶醉,“是因為我長得特別討人喜歡嗎?”
很多年沒看到這副自的表了,有點可。
簡灼白被逗樂,手按著沙發邊緣,上前傾,朝靠過去。
指尖挑起孩尖尖的下:“來,讓我看看你長得有多討人喜歡。”
認真端詳一番,他評價:“應該還是我比較討人喜歡,張姨對你好,屬于屋及烏。”
奚漫切了一聲,拿開他的手:“你才剛回來就自。”
“你也不遑多讓。”
“……”
簡灼白懶洋洋地重新靠回沙發上:“張姨沒有告訴你,我是帶大的?”
奚漫面上表僵了一瞬,有點詫異。
張姨還真沒說過。
“那跟你哥的關系,豈不是也很親近?”奚漫不自覺低了聲音。
簡灼白點頭:“我哥也是看著長大的。”
“那我們倆分居的事肯定會發現的,回頭察覺端倪,再告訴你哥,豈不是就穿幫了?”
說到這里,奚漫才發覺醒來一直沒看見張姨。
這時,電梯門打開。
張姨走出來,有點納悶地問:“太太,我怎麼沒找到先生的柜?他的服在別的房間嗎?”
奚漫和簡灼白兩人愣住。
這幾天為了擔心張姨發現和簡灼白是假夫妻,三樓的衛生都是奚漫親自打掃,沒讓張姨進去收拾過。
如今聽張姨這口氣,肯定把簡灼白行李拿去奚漫的房間了,甚至還麻利地給他收拾服。
然后打開柜發現,里面沒有一件簡灼白的!
空氣凝固了兩秒,奚漫著急地看向簡灼白,眼神詢問他該怎麼辦。
簡灼白平靜地對張姨道:“出差前鬧了點別扭,我的服在隔壁。”
張姨似乎沒料到是這樣的回答,旋即又想,小夫妻吵吵鬧鬧是常事,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如今先生出差這麼多天,所有的氣應該也都消了。
久別勝新婚,今晚肯定要搬回主臥,便問:“需要我重新挪回來嗎?”
“不用。”奚漫趕道,“我還沒有原諒他呢!”
簡灼白:“……”
張姨:“……”
也不知道先生做了什麼嚴重的事,居然惹太太這樣生氣。
張姨不好多管,便笑著問奚漫:“太太今晚想吃什麼?”
奚漫想了想:“張姨昨天晚上做的椒鹽翅,還有糖醋蝦仁,我今晚還想吃。”
張姨眉開眼笑:“好,我去準備。”
張姨一進廚房,奚漫又踹了簡灼白一腳:“你看你干的好事,這下該怎麼好?”
他們倆剛才以鬧別扭為由暫時算攔住了,可總不能一直鬧別扭吧。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你剛才也說了,對你很好,做菜也很好吃,再找個更好的阿姨恐怕不容易。何況張姨照顧我許多年,總有些分在的,如今人家工作做得好,無緣無故的,我們不好隨便把人辭退。”
簡灼白沉著,試探跟商量,“要不過兩天假裝和好了,然后睡一間?”
奚漫迅速裹上的毯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占我便宜!”
簡灼白很無辜:“我當時正好出差,就拜托我哥幫忙找一個,以為就是個尋常做飯的阿姨,以后跟我哥說不上話,不用在意,沒想到我哥把張姨請來了。”
“真的?”奚漫半信半疑。
“我出國以后張姨就沒在簡家待了,聽說這幾年在家帶孫子,我也是分別多年后今天第一次見,不信你自己去問。”
奚漫默了幾秒,從沙發上下來,趿上拖鞋,又轉過去把上的外套紐扣系好,一看這陣勢就是要找張姨。
簡灼白挑眉:“你還真不信我的話,要去求證?”
“你心虛了?”
“我心虛什麼,你隨便問。”
奚漫白他一眼,走向廚房。
不是去找張姨求證這個,覺得張姨是個很好的人,沒準能過去套套近乎,把拉到自己的陣營里來,這樣就不用和簡灼白同居了。
推開廚房的門,張姨轉頭看過來,關切道:“太太怎麼過來了,廚房油煙大,快去外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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