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忙完,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有很多個未接電話,都是陳西繁打來的。
這會漆夏還有點懵,拎著包站在華茂大廈樓下,不明白陳西繁怎麼了。
直到有個同行下班和打招呼:“漆夏,下班啦?”
“嗯。”
“你是開車來的吧,記得別走北邊那條路,那兒發生車禍,正堵著呢。”
“車禍?嚴重嗎?”
“嚴重啊,都上新聞了,白奔馳車主……”
后面的話漆夏沒聽,想到什麼,打開新聞件,看完新聞,好像明白,剛剛陳西繁為什麼心不好了。
他以為,出事的人是嗎?
又過了幾分鐘,一輛悉的車停在大廈不遠,陳西繁下車,看見的那一瞬,心才落回口。
他大步走近,一句話也不說,攥著漆夏手腕,拖進車后座。
漆夏順從地進了后座,忙不迭解釋:“我沒事……”
陳西繁隨其后上車,砰的關上車門,下一秒,吻便落了下來。
這次親吻和以往的不同,他的力道很大,仿佛急于確認的存在,陳西繁整個人上去,錮著漆夏,讓躲不掉。
“陳西繁——”
漆夏推了推他的口,聲音糯無力。
回應的,只是更深的吻。
他的舌長驅直,直抵口腔,大掌著的后頸,迫使漆夏仰頭迎合。
漆夏連嗚咽都發不出來,干脆放棄抵抗,由他為所為。
車沒有開燈,線昏昏暗暗,空氣不斷升溫。當終于可以自由呼吸的時候,漆夏覺,他的吻又落在了耳后和頸間。
刺痛和齊齊傳來,櫻桃微張,發出輕輕的哼,手指扣了下的真皮座椅。
良久,陳西繁才停了下來,卻仍是不,抱住,懷里的人,真真實實的存在。
一時無話,漆夏拍了拍他的后背,疚道:“抱歉,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我不該惹你生氣。”
陳西繁嗓音嘶啞,整個人和下來:“我不是生氣。”
他吻了吻的眉心,“是害怕。”
是的,他很怕。
金錢,權力,事業……他擁有很多很多東西,但仔細一想,都不及珍貴。
陳西繁埋在他的頸間,悶聲:“我發現,我比想象中,還要喜歡你。”
靜了片刻,漆夏眼睛一熱,回吻他:“我也是。”
陳西繁卻偏頭躲開的吻,頭腦冷靜了,卻沒有。
他蹭蹭漆夏鼻尖,“回去吧。”
他的自制力已經岌岌可危,再繼續下去,就不僅僅是接吻了。
回公寓的路上有些沉默,路過事發地點的時候,漆夏遠遠看一眼,輕輕嘆氣。
陳西繁接了幾個電話,都是劉叔打來的,他戴著藍牙耳機,說是自己搞錯了,欠下的人改天請客。
漆夏有點過意不去。
因為明天就是科技峰會的最后一天了,下午結束漆夏就要返回市區,吃完晚飯,洗個了澡,然后收拾行李。
陳西繁雙手抱在前,靜靜看著,一言不發。
察覺到他的視線,漆夏飛快收拾好行李,跑過來抱他:“干嘛一直看我?”
陳西繁不答,與對視片刻,問:“這幾天在這兒睡得好嗎?”
“很好啊,你的床又大又舒服。”
陳西繁勾了勾,狀作玩笑:“好羨慕我的床。”
“嗯?”
陳西繁抱著的胳膊收,“它能和你一起睡。”
明明已經在一起兩個多月了,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抱著他,與他對視,但漆夏還是覺心跳好快。
怦然心,久久不息。
這麼多年,好像還是那個,一見到他就臉紅的。
漆夏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手環住的脖頸,踮起腳尖,輕輕吻了一下他尖銳的結。
周遭的空氣,好像要燒起來。
陳西繁仰頭,繃出漂亮的下頜線。
漆夏聽見他悶哼了聲,抑的,克制的,呼吸也急了起來。
“故意的是吧?”陳西繁住的下,那雙疏冷的眼,有熱烈的火在跳。
漆夏大著膽子,點頭:“嗯,故意的。”
“勾我?”
仿佛暗中較勁,陳西繁一把把人抱起來,往后一陷,跌在旁邊的沙發上。漆夏坐在他的膝上,面對面靠得更近。
陳西繁低頭吻,這次比車上還要兇,漆夏試著回應,舌尖出與他纏。
他皮冷白,親近時覆上一層薄紅,好像清冷的月亮,墜沸騰汪洋,也跟著燃燒起來。
脖頸后仰,眼角的濡,便是沉淪據證。
漆夏腦袋一片空白,下一秒,察覺陳西繁握住了的手,輕輕指尖不斷安,耐心引導著。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安靜的房間里,燈也變得昏沉。
漆夏腦袋埋進他的頸間,一不,眼皮也懶得抬一下。聽著外面簌簌雨聲,因為這個吻時間太長,呼吸缺氧,腔現在還作痛。
陳西繁輕輕拍著的背,像哄小孩似的,又親了親的額頭。
他好像特別喜歡親吻的額頭,滿含珍惜,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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