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寸頭譏諷道:“瘦猴,你就別想了,這四個,會長和三位舵主都不夠分,哪得到你?”
“想想不行啊?”瘦猴不滿的道。
在混之地中,人的比例十分稀,自然而然便為了強者的標配。
尤其是漂亮的人,更是能引得幾大幫派激烈火拚,掀起一陣腥風雨。
哪個幫派的寨夫人最漂亮,也側麵說明這個幫派的實力最強大。
這時,祝輝看著他的兩個左膀右臂,淡淡道:“若是本舵主能得到這四中的一個,我那兩個姨太太,就送給你們兩人一人一個。”
瘦猴和寸頭聞言,不由得喜出外,連忙稱謝。
雖然祝輝現在那兩個人的姿,遠遠不及眼前這三個大人,不過那也是人啊。
在這混之地,戰衝突不斷,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過日子,幾乎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著繁衍後代的需求。
“舵主,那金帶人將他們圍起來了!”
瘦猴低聲道。
祝輝冷笑一聲道:“就讓他們先去鬧吧,破月幫和金鍾堂的人都沒出手,我們自然也要沉得住氣。”
“是,舵主。”
瘦猴和寸頭應了一聲,隻是用一雙銳利的眼神,朝著葉塵那邊看去。
在廣場上無數人目的注視下,德華茲冷冷的看著葉塵道:“小子,我聖教會還缺三個聖和一個守護,將你後的三個人和龍留下,再將你上的所有寶出來捐贈給教會,老子可以給你一條生路,畢竟我聖教會之人心善,不喜殺生……”
葉塵聞言眉頭一挑,淡淡道:“你不覺得自己很蠢麽,那麽多人都在觀,就你這個愣頭青敢上來。”
德華茲一愣,旋即大笑道:“我聖教會又怕過誰來?廢話,再遲疑片刻,剛才那小子就是你的下場!”
“我送你五百方天源氣,咱們今天就這麽算了吧,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
葉塵說著,便是將一枚納戒用手起,朝著德華茲的方向揚了揚。
他畢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的,並不想四樹敵。
哪知德華茲竟是揮起狼牙棒,直接將葉塵手中的納戒打落,罵罵咧咧的道:“小雜種,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
說著,德華茲高高舉起那壯的狼牙棒,厲聲道:“既然你聖,那老子隻能把你這小雜種送去見上帝,你去他老人家那裏懺悔吧!”
然而還沒等其狼牙棒落下,葉塵的影便是已然從其眼前消失。
這一幕,不僅讓得德華茲一驚,就連遠的祝輝等人都是麵一凝。
下一刻,葉塵的影便是近德華茲,一拳轟出,竟是直接深深的陷德華茲的腹部。
強大的慣力,甚至讓得德華茲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打發要飯的?”
葉塵看向德華茲,前者那冰冷的眼神,讓得後者心神俱震,恐懼非常。
“在我眼裏,你連要飯的都不如!”
葉塵又是一拳轟出,竟是直接讓得德華茲的膛凹陷下去。
德華茲巨大的直接跌落到地麵上,那輕微的震讓得周圍一陣。
“看…看在上帝的分上,請原諒我這一次,饒我一條命……”
德華茲口吐沫,看著那一點點近自己的年輕男子,眼神中滿是驚恐之。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剛才下界上來的新人,實力竟然會這麽強。
“原諒你是上帝的事,而我的任務是送你去見上帝!”
說話之間,葉塵猛撲上去,一拳又一拳的轟擊在德華茲的頭顱之上。
每一拳的轟出,都讓得周圍的地麵一陣震。
幾拳下去,德華茲已然為了一無頭。
葉塵緩緩起來,手掌之上還一滴滴流淌著紅白之,看得周圍眾人頭皮發麻。
餘下的那些聖教會的人,此時早已經四散奔逃,甚至沒有人給德華茲收。
葉塵的目掃過周圍,大多數人都是選擇退避,不敢與其對視。
唯有三個人的臉上,依然能保持著從容和淡定。
紅河會的祝輝自然便是其中一個。
祝輝見葉塵的目看來,朝著對方拱了拱手,旋即便是看見葉塵帶著三一龍離開此地。
那離束縛的麗,慌的看了看四周,先是將兄長殘破的收納戒,然後眸看向漸漸遠去的那年輕影,快步跟了上去……
等葉塵走後,廣場之上頓時炸開了鍋,議論之聲此起彼伏。
祝輝邊,那瘦猴一臉後怕的道:“這小子真是太狠了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竟然直接是將聖教會的執事德華茲給頭了……”
“老子剛才也被那小子之前的表現給騙了,本以為這小子是個蛋慫包,沒想到卻是個茬子,比我們這些常年混跡在混之地的家夥還要狠辣,還好剛才聽了舵主的話,不然我這腦袋現在怕是要開花了。”
寸頭也滿臉後怕道。
瘦猴看向一旁的祝輝道:“舵主,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放棄了嗎?”
祝輝聞言雙目微瞇,淡笑道:“不急,此子殺了德華茲,聖教會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我們可以坐山觀虎鬥,然後再見機行事……事不宜遲,先回去將此事稟報會長!”
說著,祝輝便是帶人直接迅速離開了廣場。
……
另外一邊。
葉塵帶著江凝霜三離開了廣場,直接進到了主城區中。
這裏沒什麽高大的建築,都是一些低矮的房屋,甚至連大夏二三線城市裏的舊城區都不如。
不過這裏人流湧,人口度很大,每個人的眼中,都藏著兇厲之。
而周圍的眾人在見到葉塵帶著三個,卻又淡定從容的從‘新生廣場’中走出來,不由得驚詫不已,看向葉塵等人的眼神中,都帶著敬畏之。
這些人自然知道,能像葉塵這樣泰然自若的從廣場中走出的新人,沒有一個是善茬好惹的。
就在葉塵迷茫的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時候,卻是在不遠再次發現了那道悉的影——
沈堪。
沈堪自然也是同一時間發現了葉塵的存在。
他的目中先是閃過一抹詫異之,不過很快又被十足的冷酷所替代。
手指也自然而然的再次近鼻梁,擺出了那個經典的作。
問道:“你們怎麽出來了,那個德華茲沒找你們麻煩?”
“沒有。”
葉塵輕笑道:“他那個人還是熱的,說是要送我一程,我拒絕了,然後把他送走以後,我就出來了。”
“啊…啊?”
沈堪心中錯愕,“熱!?”
他第一次聽說有人用‘熱’二字來形容殘暴的德華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