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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春淡笑,拎起咖啡杯跟他了下,道:“曹經理這是對辰歐有什麽不滿?”
曹貴華那一口咖啡含在裏,過了會兒才咽下去,狐疑的瞅著:“不知道薛醫生這話,什麽意思?”
薛慕春笑著道:“咱們都還記得,就在去年的時候,亨利與辰歐還明爭暗鬥,手段極其惡劣。現在我做了亨利的總代理,你還來恭喜我,不就是說,對辰歐有什麽不滿?”
曹貴華角搐了下,他怎麽會是這個意思。他想要說的是,恭喜薛慕春可以打部,將亨利攪個天翻地覆了。
他整了整脖子間的深藍領帶,一本正經道:“薛醫生說笑了,我在辰歐好好的,怎麽會有不滿。”
薛慕春笑著搖了搖頭:“那大概是我聽錯了。”
端著咖啡,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扭頭看向窗外,正好看到宋蘭英跟幾個貴婦慢悠悠的進了對麵的商鋪。看陣勢,是逛街來了。
薛慕春回視線,就當沒看到。看向曹貴華,對麵的男人臉難以控製的微微沉著。
“我聽人說,曹經理因為那次醫療案的影響,在辰歐的日子過得不太順,今年新開的項目,一個都沒給你?”
曹貴華掃了一眼,勉強勾了下角:“總公司隻是看我這幾年太拚,希我給年輕人機會。”
薛慕春揚了下眉梢,是人都要麵子,更何況是曹貴華這種高層,哪裏得了被打冷宮。的消息是從楊組長那裏得來的,準確的很。
“哦,對了,我聽說負責歐麗康審核的幾位對接人員提拔了?”
曹貴華半杯咖啡喝下去,就聽著薛慕春一直在他的痛,他將杯子擱在桌麵上。這次手重了些,發出沉悶的“咚”一聲響聲。
薛慕春看了眼那杯子,知道曹貴華被激怒了。就聽男人道:“薛醫生,你今天約我出來,就是來關心我的?我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這麽了?”
“誒,曹經理,可別這麽這麽講,說的我好像暗你一樣。”薛慕春玩笑了一句,來服務員,給他點了一杯茉莉綠茶,“曹經理消消火,先聽我把話說完了。”
曹貴華冷冷瞥一樣,看著服務員將新衝泡來的茉莉綠茶倒玻璃杯,順手將他喝完的咖啡杯收走。
薛慕春瞧著那服務的背影,漫不經心的道:“當初我去爭亨利的代理權時,曹經理特意來提醒我,不要幫著敵人數鈔票——”
的尾音拉長,眸轉了回來,曹貴華的姿不自覺的了,盡量控製著臉上表,道:“薛醫生發現什麽了?”
薛慕春淡笑一聲:“現如今,我也隻不過是撈到了一個總代理的名頭,銷量還沒鋪開,這總代理的位置隨時可能換人做,哪有機會去數鈔票。”
意思就是,剛邁進去一步,還在原地打轉。曹貴華頗為失,淡聲道:“薛醫生要是拿出去年查案的幹勁,就不會一無所獲了。”
薛慕春瞥著眼睛,看自己搭在桌麵上的右手,手指輕輕敲了敲,慢條斯理道:“不一樣的況,怎麽可能同等對待。我都不知道,到底在亨利發生過什麽事,曹經理不提點,隻我自己挖掘,我可不得瞎子?”
曹貴華微蹙了下眉,謹慎起來。他的目的,隻是讓薛慕春攪渾亨利,可不想再一把火燒到自己的上。所以他在用詞上一直很克製。
他彎了下角,將話題再轉回來:“薛醫生還是沒說,約我出來到底是什麽事。”
“我沒有說嗎?”薛慕春故作回憶,然後嗔道,“曹經理總是打斷我。”頓了下,接著說下去,“曹經理給我指點明路,作為回報,我也不能眼看著曹經理在辰歐被孤立排。”
“那種滋味兒我也嚐過,冷著冷著,就被停職了,再冷著冷著,就失業了。”
曹貴華的眼角微微搐了下,出幾分不自在。薛慕春全都看在眼裏,心裏在冷笑,這狗東西知道怕,還敢來點火利用。
曹貴華聽明白了薛慕春的意思,也陪著演戲,道:“薛醫生這是要介紹什麽好路子給我?”
薛慕春的眼眸亮了起來,一臉真誠道:“想來曹經理不是沒有考慮過離開歐辰,一點就通。”
曹貴華:“……”這丫頭繞來繞去,就是要他承認,他對辰歐有異心。也不知道是否暗地裏錄音,所以曹貴華越發謹慎起來,每說一個字都仔細斟酌一下再說,能不開口就不開口。
薛慕春看他耷拉著眼皮,沒個回聲兒,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下去道:“曹經理別張,你我到底合作過幾天,我淋過雨,怎麽會把水壺對著你噴灑。”
“是這樣的,你聽說過薛氏吧?”薛慕春提到“薛氏”兩個字的時候,恰到好的停下來,的盯著曹貴華。
隻見曹貴華微皺下眉:“薛氏?薛醫生指的是,你們薛家的家族公司?有嗎?”
“據我了解,薛醫生家裏不是做娛樂行業的嗎?”
薛慕春看著曹貴華一把年紀裝小學的無知,心底裏冷笑,麵上卻是沉靜,認真道:“薛氏,是我父親開辦的公司。隻不過在他過世之後,薛氏落了別的東手裏,改名換姓了。”
說到這裏,的眼底劃過憤恨,表現出了對於家族公司被搶的憤怒跟無奈,曹貴華也出了惋惜的神:“哦,原來是這樣。那薛醫生現在又說,薛氏,是奪回來了?”
薛慕春搖搖頭,黯然的端起冷卻的咖啡抿了一口:“沒有……隻是想想罷了,除非有足夠的資金收購。”抬起眼皮,眼睛又亮了起來。
“不知道曹經理有沒有聽說過,最近江城有一家新薛氏公司開起來了?”
曹貴華愣了下,茫然過後失笑了下,很有儀態的表示沒有。
薛慕春也不在意,說道:“曹經理不用這麽給我麵子。那公司剛起步,沒有聽說才是正常的。我正是為了這家公司,才來找曹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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