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發現了閻宇森,我就再也無心賭博了,任小姝和小韓七爺在我耳邊磨出繭子,我也無于衷
我和蒼一遠一近地盯著,唯恐和上次一樣,再讓這只地老鼠溜了
賭場在一陣陣澎湃的歡呼聲熱火朝天的進行著,聲音一浪蓋過一浪。一直到了凌晨,終于,從后臺走出一個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我闖地下賭場時那個看場子的刀疤臉豹哥
雖然匆匆見過一面,但我估著這人早就該忘記我的長相了,所以我也不躲,站在遠一邊瞄著閻宇森的態,一邊看著他
閻宇森賭運不錯,我觀察著這一功夫,他的面前已經堆了滿滿一下子籌碼了,略算了算,至有五六百萬此刻他正著蘭花指摳著鼻孔,還真像個暴發戶婦人,那副樣子惡心極了
“諸位,今天的賭局就到這里,稍后還有vip貴賓服務,請大家看看手中的籌碼,達到五百萬的可以自愿留下,于這個數目的不好意思,我們要清場了”刀疤臉說著,手做了一個請的作
人群中一陣唏噓,不人抱怨還沒玩夠,不過這些人也就是說說而已,面對兇神惡煞的刀疤臉,也只能灰溜溜搖著頭朝著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難怪牛看不上眼剛才的小打小鬧,原來真正進拳場的門費就需要五百萬啊媽的,我哪知道這個規矩啊,剛才只顧得看著閻宇森,手里的籌碼還是那三百萬
“是不是籌碼不夠啊,求我,送你二百萬”我正不知所錯,鞏雅文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的跟前,還真看不出,這麼大功夫,這小丫頭的籌碼竟然翻了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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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雅文仍舊是那副可的笑臉,只不過眉宇間卻著居高臨下的姿態。
“我借不”我可不愿意向認慫:“事后雙倍還你”
“反正是牛大哥的錢,我不用你還,你只要求我一句,我便送給你”鞏雅文咄咄人,大眼睛閃著得意的
“再說一遍,請大家查看手中的籌碼,不夠本籌的請先行離場”刀疤臉重復道
這時候場的人已經走了大半了,只剩下了二三百人,此時被轟出去,真特麼不甘心
行,不就是求人嘛,大丈夫能屈能
我正要開口,這時蒼忽然走了過來,將兩百萬籌碼塞給我的同時,使勁抱住了我,低聲道:“抱我,我似乎被人盯上了”
我一愣,馬上道:“誰”
“你先別張,然后裝作漫不經心地看左墻角的那個人”蒼小聲說道
蒼輕輕挽著我的腰,是那麼的自然,忽然間讓我有種錯覺,好像眼前這個姑娘就是我命中的人只不過太突然,我的手竟不知道該放哪放的太低,似乎有點猥瑣,放在腰上,又好像不盈一握
鞏雅文本來想難為我一把,沒想到一瞬間我不僅籌碼有了,還被一個漂亮姑娘摟在懷里,頓時氣得小臉蒼白,奔著牛去了
“你在干嘛,抱著我快看啊”蒼覺察到了我的猶豫,低聲命令道
我趕用力抱了抱,然后目不轉睛地看著蒼的臉。
蒼一愣,臉上閃過一慍怒,低吼道:“大哥,你走走心好嗎我讓你快看那個人”
“哦不好意思”我慌作一團,趕用余瞥了墻角一眼,果然,躲在人群后面正有一雙眼睛朝這邊瞧著
“是他”我驚呼一聲:“竟然是花清春”
蒼也吃了一驚,忙道:“你是說上次那個
把我迷暈幫助閻宇森逃走的人”
“沒錯,還沒對你說,其實昨天我已經見花清秋一次了,只不過沒想到他們也出現在賭場了。花清秋自己代,他們上次帶走閻宇森也是為了一筆易,只不過中途被閻宇森跑了”
“莫非他們也是為了那個東西而來”蒼自言自語道
“什麼東西”我不問道
蒼含糊其辭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今天要盯得點,決不能再有閃失”
我們倆正旁若無人地抱著,臺上的刀疤臉拍了拍掌,他的手下便馬上關閉了賭場所有的門。
留下來這些人一點也不慌張,看這陣勢,都是客,早就對這里的規矩門清了
“諸位,里面請”刀疤臉說著,指了指后的那堵墻。就聽轟隆一聲,整堵墻被提了起來,原來墻后另有空間,一座豪華的拳擊場出現在眾人面前
拳擊場里主席臺上已經做了十多個人,我認識的就有三位,就是上次在凰山見到了常三爺、李鐵和日本商人半尺本助
這三個人真是哪哪都不了他們,難怪被稱為云城財神爺,我估著這賭場和他們之間也必然有著切聯系。
“人找到了”牛走過來低聲問道
我點點頭道:“找到了,不過可能有競爭對手”
牛道:“無論如何,不能在這手,否則誰都走不了。如果需要外圍說話,我讓駝伯幫你安排幾個人”
我一樂問道:“這次怎麼這麼積極,是幫我還是幫蒼”
“都幫”牛不茍言笑道:“當然,也是幫我自己”
說著話的功夫,擂臺上已經擁出兩個人
一個站在常三爺桌前,一個站在李鐵桌前,雖然常三爺和李鐵相互敬了敬茶,但是看得出,兩人的眼中都冒著火星
“喂喂,你別告訴我這倆拳手分別是常三爺和李鐵的”
牛哼道:“怎麼他們就不能相互斗一斗”
“可是他們一向不是站在一起,似乎很和氣嗎”
“英國老煙炮首相帕麥斯頓不是說過嘛,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何況一山不容二虎,賺錢的時候一起賺,但是私下里也會較勁據我所知,云城以前百分之八九十的大型餐飲酒店都被常三爺壟斷著,可是這兩年李鐵后來居上,已經分了半壁江山了,你覺得常大江那老匹夫會善罷甘休”
聽牛的口氣,似乎對常李二人頗為了解,而且都不怎麼喜歡
臺上的兩個拳手一個是皮黝黑的黑人大個,足有一米九,一走上的不停的抖另一個則是個皮黑棕的泰國拳師,干裂,眼角的眼屎都快拉一火車皮了,估著已經半個月沒洗臉了
“七爺,小姝,你們說,咱們哪個人”我低聲問道
小韓七爺哼聲道:“這還用問,自然那個干瘦的,俗話說得好,最兇,你看他的眼睛,殺氣人打架拼的是氣勢,那個黑大個外強中干”
“小姝你說呢”
我連著問了兩遍,小姝都沒說話,直到我輕輕搖了搖葫蘆,小姝才聲開口道:“鬼醫哥哥,那個刀疤臉我好像認識,只要一看見他,我就不由自主地害怕”
我說這半天沒聽見小姝嘰嘰喳喳的聲音,原來是害怕了可是,那刀疤臉不過長得兇一點,再厲害也是凡人一個,小姝作為一個鬼怕什麼難道說這種恐懼來自潛意識這個所謂的豹哥和小姝的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