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晌午,牛打發駝伯過來接我。
我兜里揣著小蛇,腰間懸著葫蘆上了車,沒想到的是,鞏雅文竟然也在車里
真沒想到,牛這小子泡妞這麼有天賦,竟然已經把這小丫頭掛上了
“羅師傅,看你氣不佳,是不是又干了什麼昧良心的事啊”鞏雅文那張蘿莉臉笑盈盈的,可話一出口就是渾帶刺,看來這姑娘對我的誤會頗深啊
“還行,取財有道,算不上昧良心”我隨便應付道
“取財有道呵呵,腰間別著裝鬼葫蘆去賭場,這就算是取財有道”鞏雅文眨著大眼睛,半是揶揄半是諷刺地說道
我心里一驚,才想起來,這姑娘也算是半個茅山人呢,眼睛夠毒的
我側臉瞧了瞧鞏雅文,冷笑一聲道:“你還說我以你為我沒看見你手腕上畫著一道馭鬼符,腰間別著個香囊,還不是也準備做做手腳”
鞏雅文頓時收斂了笑容,毫不客氣道:“彼此彼此希咱們別彼此拆臺,對誰都不好”
駝伯載著我們去了一家西餐廳,進了包間,牛理都不理我,馬上朝著鞏雅文迎了上來,又是接包,又是問好,那副低三下四諂的表令我一陣陣作嘔
鞏雅文對我態度雖然惡劣,但是對牛卻很客氣,一口一個牛大哥著,把牛的的快咧到后腦勺去了
抓個間隙,我將這小子拉了出來低聲問道:“你怎麼把來了”
牛正道:“我可不是單純為了泡妞,也不是信不著你,而是據說今天的場子有茅山一路的人到場,我做個以防萬一,讓小文幫我盯著點”
我聽牛這意思,好像話里有話,連忙問道:“喂,牛,你不會是告訴我,今天場子上的拳手有你的人吧”
牛一樂,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小子搞什麼鬼,以品尚樓的家業和勢力,犯不著招惹在這種黑場子啊再說牛,狡猾的像個猴子,向來是無利不起早,莫非他有什麼目的
吃完飯,離夜場還早,牛又殷勤地帶著我們去了高爾夫球場,手把手教鞏雅文打起了高爾夫。兩人玩的樂此不疲,把我曬在一旁喝了足足八壺龍井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牛才不舍的帶著一行人直奔南城
上次我進賭場走的是ktv一個蔽的小門,而牛帶著我們走的則是一個地下停車場
在七八輛并排的悍馬車后面,藏著一個門面,門口站著幾個材高大的西裝男。能看的清清楚楚,他們的腰間別著家伙
駝伯先上前給對方看了看帖子,對方馬上便打開了玄門,讓我們一行進了去
此刻里面已經人山人海了,男男大呼小玩的不亦樂乎
駝伯先到柜臺會錢,買了八百萬的籌碼。
牛今天出奇大方,一腦塞給邊的人自己則找了幾個僻靜的地喝茶去了按他的說法,拳場開始前的賭都是小彩頭,不值得耗費力
雖然這小子有當著鞏雅文面裝的分,但是不得不說,對于品尚樓,八百萬確實是個小數目
我和鞏雅文一人分到了二百萬,相互白了一眼,然后便各自找桌去了
關于賭博,我知之甚,村子里的牌九、麻將玩過,可是賭場里的許多玩法我都沒見過倒是小姝和七爺,在我耳畔不斷嘀咕著,一個要去玩二十一點,一個要去玩盤,實在想不通,一個小蛇一個鬼比我還時尚
最后還是我下了決定,總要選一個我能看懂的吧尋遍滿場也就只剩下骰寶了
小韓七爺嫌棄道:“這是傻子都會玩的把戲,我做手腳都不好意思”
小姝倒是還算給我面子,說是只要能贏錢買可樂,玩什麼都行
正所謂,小賭怡,大賭傷,豪賭敗家。雖然是牛的錢,可是我也不能輸了不是,何況一會還有黑拳賽,沒了資本,我拿什麼進去啊
我掂量了一下,先拿出來一萬籌碼準備下注
“你可真小家子氣”小韓七爺這次不干了,在我兜里使勁一折騰,我手上一抖,半數的籌碼掉在了桌上
畢竟也是一百萬呢,場上的人一看籌碼,馬上給我讓出了個位子
莊家將骰盅蓋玻璃罩蓋好,連著按下把手三次,置放枱面開始亮起了燈一眾賭徒開始紛紛下注,耳畔的小姝道:“大”
我規規矩矩地座下,將籌碼推到大的一側,眼睛不敢眨眼地盯著玻璃罩里跳的骰子,唯恐一眨眼這一百萬打了水漂
可事實上我的擔心完全是多余了,莊家似乎本就沒把我這一百萬看在眼里。三個骰子在跳了漫長的一段舞蹈之后,終于停了下來
“小小小小哎呀”人群里一陣唏噓,我還傻愣著,都不知道小姝和七爺什麼時候出的手,我的兩百萬的籌碼已經連本帶息推過來了
“怎麼樣卜爺,我們做的還算干凈利索吧”小韓七爺低聲道
我的天,就這麼容易一百萬就到手了
雖然沒人理我,可我卻和做了賊一般,抱著籌碼趕換桌
等我剛鉆出人群,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頓時嚇了一跳,冷汗頓時流出來了,難道說這賭場里還有高人,發現了小姝和小韓七爺幫我作弊
“小子,贏了就走,這可不合規矩啊”說話的是個人,好像故意在掐著嗓子說話
我干咽了一下嚨,慢慢轉過來,沒想到卻是一張笑的花一般的面孔
“蒼”我長出一口氣,又驚又喜
“怎麼做賊心虛了吧”蒼附耳過來小聲道:“你可要小心點,這場子里真有行家”
看到蒼的一剎那,我頓時到渾輕松。看來我真不是賭博的料,更不是老千的料,我發誓,我下次再也不賭了,贏得這一百萬怎麼也夠這一蛇一鬼吃吃喝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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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老師,你怎麼來了,不會是想我了吧”我調侃道
蒼白了我一眼,小聲道:“我找到閻宇森了”
“真的”我心頭一驚,喜上眉梢就在剛才,我溜溜轉了一圈,也沒看見閻宇森的蹤影
蒼點點頭,低聲音道:“你的三點鐘方向,那個正在玩二十一點的人”
我按照蒼說的方向,假意四周觀察,看了一眼,那里哪有男人啊,分明是個胖胖的貴婦人,濃妝艷抹的
難道說
“沒錯,他化了妝”蒼抿一笑
這閻宇森也真是極品無下限,一個胖的糙漢子,竟然穿了一老婦人的貂袍子,還娘里娘氣地圍了個大圍巾,臉上畫的比地板還白,了假眉,不仔細看還真瞧不出他是個那男人
“咦,那你怎麼發現他的”我疑道
蒼一笑道:“很簡單,剛才一個穿著暴的姑娘路過他,他瞟了幾眼,男人本,都一個德行,改不了”
這姑娘說著,還瞟了我一眼,就好像我也很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