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嘀嗒...’
滴滴水珠不斷的滴落在我的臉上,那水珠極其冰涼,滴落在我的臉上后,便慢慢流進了我的里。
我咂咂,隨即幽幽的睜開了雙眼。
“我這是在哪?”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
此時的我,只覺渾輕飄飄的,雖然是躺在床上,但依然有一種靈魂仿佛要殼而出,飄飛出去的覺。
下一刻,記憶猶如水一般涌了我的腦海,我渾一震,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似乎是...喝醉了?”我了腦袋,眼底滿是愕然之。
自打我記事起,師父就經常喂我酒喝,而我從小到大卻從未醉過,并不是我多麼能喝,而是我的毒能起到中和酒的效果,所以就算我喝再多的酒,也不會醉,頂多是有點暈。.七
可是剛才,我只喝了一杯,竟然就醉倒了?
“王寡婦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下一刻,我忽然就渾一,一雙眼睛更是被我瞪的老大。
因為我忽然發現,我此刻所在的地方,并不是王寡婦家。
映我眼簾的并不是王寡婦家的客廳,更不是家的臥室,而是一個我從未來到過的房間。
和王寡婦家現代的裝修風格比起來,這里被說是山也不為過。
就看到,這房間大約能有三十平米大小,而四周的墻壁竟然是沒有經過任何刷的,最原始的石壁,甚至在石壁上,還有一滴滴水珠不時的落,似乎是地氣太重,導致返了。
而在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石桌,石桌上點燃著一蠟燭,在蠟燭旁,還沏著一壺熱茶。
除此之外,房間便再沒有其它了,可以說,簡直質樸到了極點。
“這是什麼地方?”我一臉驚愕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但也許是酒勁還沒過,我才剛剛起便是雙一,隨后便一屁跌坐在了地上。
“難道是我睡著后,王寡婦家出現了什麼變故,無奈之下,將我藏在了酒窖里?可這里...”
我轉頭環顧了一圈,隨后又了鼻子,繼而喃喃道:“可這里也不像啊!”
如果是酒窖的話,那必然會有濃郁的酒香氣,可這里除了有一特殊的香味之外,便再沒有其它的味道了。
就在我坐在床沿上一臉狐疑之際,忽然就聽‘噠噠噠’的聲音響起。
而隨之一起傳出的,還有一陣腳步聲。
“有人來了?”我心頭一跳,急忙起想要藏起來,可那腳步聲的主人就仿佛能猜到我的想法一般,就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小伙子,別怕,我們沒有惡意。”
隨著聲音落下,就聽‘吱呀’一聲,卻是房門被人推開,而后,兩個老人互相攙扶著走了進來。
兩人分別是一男一,年紀都很大了,那名男老者下上有一撮淡黃的胡須,此刻進來后,便笑瞇瞇的看著我,而在他的手中還拄著一拐杖。
很顯然,剛才的‘噠噠’聲正是這拐杖發出的。
而他的旁還站著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似乎是不太好,是被老頭給攙扶進來的,且進屋后還氣吁吁的,給人的覺就好像隨時都會一口氣上不來,撒手人寰一樣。
不過和老頭笑瞇瞇的眼神比起來,這老太太的臉卻要郁的多,看向我的眼神里就仿佛藏著一把刀子一般,似乎恨不得從我上剜下一塊來。
“你們是誰?”我猛然起,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們:“還有,這里是哪,我怎麼會在這里?”
“小伙子,你別激,我說過的,對你并沒有惡意。”老者開口,笑瞇瞇的說道:“至于這里是哪,你不需要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我忍不住在心底一聲暗罵,心說我次奧,這你麼的,我是被綁架了麼?
“這小子這麼浮躁,怎麼配得上我們的干兒。”忽然,老頭一旁的老太太忽然開口,看著我聲音冷的說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干兒年紀還小,看人這方面難免會出岔子,但你都活多大歲數了,怎麼就能由著胡來。”
“夫人莫要怒,這不是才剛剛見到嘛。”老頭笑瞇瞇的說:“而且我看這小子也好的,長的也不賴,也強壯的,最重要的是,那傻丫頭喜歡,咱倆一把老骨頭了,能有啥辦法?”
“哼!”老太太一聲冷哼,說:“反正我就是不同意,當初我把我那遠房的侄子介紹給了,哪想到才剛剛拜完堂沒幾天,就被人給殺了,要我看,這件事,肯定是那個丫頭聯合外人做的。”
“哎呀哎呀,你不也說了嘛,只不過是你一個遠房的侄兒,死就死了嘛,能有咱干兒重要?”老頭笑呵呵的說,但老太太卻不依不饒:“那可是我侄兒,又不是你的,對你來說當然不重要,而且,那臭丫頭只不過是咱們的干兒,能跟我侄兒比嗎?要我說的話,就干脆...”
“閉!”老頭忽然神一冷,沉著臉說:“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老太太看似尖酸刁蠻,但此刻老頭沉下一張臉后,老太太顯然還是有些害怕的,當即一脖子,說:“我,我只不過是說說...”
老頭就仿佛會變臉一樣,聽到老太太的話之后,他臉上的寒霜頓時就化開了,當即咧一笑,出了沒幾顆牙的牙床,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只是隨便說說的,干兒的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會說那種失分寸的話,我剛才也是逗你的。”
老太太聞言沒有吭聲,只是瞪著那雙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這老頭老太太在那一唱一和的,就跟唱雙簧似的,我在一旁卻聽的一頭霧水。
“他們口中所說的干兒是誰?還有,拜堂親后沒幾天,新郎就被他們的干兒給弄死了?”
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心說我去,這人的心腸,也太狠了吧。
而且,聽他們話中的意思,似乎是他們干兒看上我了,想要跟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