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們教一位眾人早以為坐化的老祖曾降下法旨,要捉拿項天。
要不是顧忌麵子,他們二話不說,早就將項天五花大綁了帶走了,何必在此浪費時間?
「隨我們走一趟吧,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忽然,教一位婦人開口,冷冷得盯著項天。
「教這是什麼意思?」
神門傳人僕從蒼鬱,天命教眾人自然看不過眼。
當然,他們也想拿下項天。但,就這麼在他們麵前讓教帶走項天,他們背後的勢力還有何臉麵可言?
教眾人不予理會。
項天不置可否的搖頭笑了笑,道:「就憑你們?」
「你認為可以有人阻擋我們?」
教諸強非常自信。
如今,他們已經先下手為強,即使天命教眾人不滿,也不好手。
至於神門,隻來了一個僕從,完全可以無視。
「腰裡揣個死耗子,就敢冒充打獵的。教真是好大的威風。」
項天大笑幾聲,隨即又道:「你們以為我毫無準備嗎?」
「哈哈哈……要唬我們。我們知道你結了一個妖族大能,不過,我們先前就見過他們在另一個方位,本趕不及救援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先前對項天出手的強者開懷大笑。
他們為什麼一來就急著手?正是因為他們不想夜長夢多,不想給那隻神猿救項天的機會。
「誰說我說的是他們?」
項天不懼,掃過教眾人,意味深長道。
「嗯?」
眾人心中一震,全都在人群中搜尋了起來。
包括項天。
要說裝,對方也太鎮定了,簡直跟真的一樣,難免讓人懷疑。
然而,看了一圈之後,除了看熱鬧的,剩下一個個都不得項天死在這裡。
「出來吧。」
忽然,項天開口,眼神移,最終定格在天命教那個鬚髮皆白的老者上。
天命教眾人一臉迷茫,不四下看了看,眼神之中充滿了疑。
但,他們還是確定下來,項天看得的確是他們。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小把戲就不要在老夫麵前玩了,你以為我們會為了你而大打出手嗎?」
天命教一個強者冷笑。
他們雖然是為了項天而來,但不代表他們願意為了對方和教衝突。
「哈哈哈……老夫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豈會看不懂你的把戲?你與認識如此,越是證明你心虛,本就沒人會來救援你,是也不是?」
先前出手的灰發老者笑著開口。
同時,他了,朝著項天鎮而去。
他覺得,項天很有可能是在拖延時間,絕不能讓對方得逞。
「轟」
隨著老者的作,這片虛空中神道道,道紋閃爍,似乎整片天地都被錮了一般,虛空急速扭曲,發出驚人的轟鳴之聲。
「是時候出手了,將教一網打盡。」
項天形陡然一閃,直奔天命教眾人而去。
「怎麼會這樣?」
眾人都看懵了。
天命教與項天雖然說不上不共戴天,但也算的上仇深似海了,幾個英弟子都被對方所斬。
項天的作,實在讓眾人有些看不懂。
連教其他人都懵了,看著天命教方向,怪氣道:「沒想到天命教竟然與母星民同氣連枝,真是好大的魄力。難不怕了母星民,連幾個小至尊被殺之仇也可以既往不咎?簡直是心開闊,令四海佩服。」
「你胡說什麼?」
天命教眾人變。
暗這項天真不是東西,竟然想將他們他拖下水。
與母星民扯上關係,可大可小,有可能會被群起而攻之。
「你這次做的不錯,我會考慮給予一定獎賞。」
說時遲,那時快,項天已經衝到了近前,看著第二小至尊王沖滿意笑道。
「王兄,怎麼回事?」
王沖請來的那些青年英一個個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忍不住問道。
第二小至尊王沖然大怒,看著一臉笑意的項天喝道:「一派胡言,你暴打我一頓,還妄想我們救你,想什麼呢?」
同時,天命教強者開口了,冷冷道:「如此雕蟲小技也敢在我們麵前用出來?你再敢毀我天命教聲譽,即使與帝子為敵,我們天命教也斷然不能放你離去。」
這個時候就要義正言辭,表明態度。
教眾人也沒有繼續出手,而是饒有興緻的看這一切。畢竟,他們不可能衝進天命教人群中抓人,一個弄不好就會演變兩教大戰,這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
「諸位別慌,連我都不怕,難道你們還怕了教不?」
項天笑道。
「滾。」
天命教強者怒吼。
這哪裡是害怕什麼教,明明是不想惹一麻煩。
他們從未如此過項天離他們天命教遠點。
雖說這裡大部分都是年輕一代,但各方勢力的後輩都有,一旦事傳出去,對他們天命教很不利。
項天一條,當然什麼都不用怕,他們則不同。
「放肆。」
忽然,項天一聲斷喝,臉上笑意戛然而止,換上一幅嚴厲之,有一種無形的威嚴蔓延而出,像是一個上位者在訓斥下位者。
眾人皆是一愣,就是想破腦袋,他們也想不到項天在如此環境之下,敢訓斥一群天命教強者,這簡直是找死。
「你說什麼?」
很快,天命教強者反應了過來,可怕的殺氣席捲而出,眼看就要手。
「王青山就是這麼教導後輩的嗎?讓他徒弟出來見我。」
項天不為所,如此開口。
「這……」
現場眾人一個個張口結舌。
特別是一向與天命教不合的教,一個個下都快掉到了地上,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上萬年來天命教最強大的那位青山掌教在天命教後代弟子心目中的位置。
更何況,王青山已經死去多年。而他的弟子也就是天命教上上一代掌教,如今是生是死都未可知。
這下,連他們都不敢輕舉妄了。
因為,天命教眾人隨時有可能暴走。
「小兒,就讓老夫親自斃你。」
果不其然,連一直淡定的天命教太上長老都失去了理智,一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