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既然有他的kpi沒有完,李眾也就不邀請他一道回去了。
雖然說這一千兩對李眾來說不算什麼。
別說一千兩,就是一萬兩對李眾來說都不算什麼。
可關鍵的問題是,李眾這錢花了,他最后不能回到他們老李家的口袋里面。
要是能回來的話,李眾花點錢也行。
李眾沒管林殷,讓陳叔繼續駕車前往勸學城。
林殷看著李眾遠去的馬車,眼中有著些許的微閃爍。
顯然對于李眾,林殷還是有著一點小小的期待的。
林殷還是希李眾能夠將勸學城的這塊黑幕給揭開的。
畢竟那可是勸學城,儒圣教化世人的地方。
現在卻變了一些人攬財工,將整個勸學城給弄的烏煙瘴氣。
等李眾的馬車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中,林殷就繼續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繼續攔路搶劫去完自己的kpi。
林殷的確是看不慣現在勸學書院那些人的做法,可是林殷卻也并沒有走。
林殷沒走并不是說他沒地方去。
只是林殷覺得自己應該還在勸學城守一下,以自己的行,能救幾個是幾個。
要是都進到了勸學城當中,那才是真的完了。
李眾等覺到林殷的目消失,才對前面駕車的陳叔問道:“陳爺爺你說林殷這樣的人究竟是智還是不智?”
“我雖然沒有讀過太多的書,但是林殷這樣的人我還是佩服的。”陳叔用自己的方式回答了李眾的疑問。
李眾卻是輕輕搖頭,道:“陳爺爺,他這樣的人我也佩服,只是他的確不太聰明的樣子。”
“這種事,你進京去問問我爺爺,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而且這可是儒圣的勸學城,他真的以為我爺爺,可以一手遮天到連儒圣的地位都能不理嗎?”
陳叔聽了李眾這番話,稍稍沉默了一下,才道:“小爺你就生活在京城當中,可能并不清楚生活在京城之外的人,想要去告狀有多難。”
“而且小爺李相是你的爺爺,你知道李相的為人,可是有多人連李相一面都見不上。他們又怎知李相,是不是就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呢?”
李眾被陳叔的這番話,倒是給直接說的沉默了。
這個問題的確是李眾過去不曾考慮過的。
自己的日常就是天天可以隨意的見到權貴,自己已經覺得習慣了。
可是實際上自己爺爺,還真的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的。
就算是那些封疆大吏,想要見自己爺爺那都是要排隊的,而且排到了還不一定就能見到。
“陳爺爺這麼看來的話,我此次欽差之行還是很有必要的了。”李眾笑著說道。
“自然。”陳叔簡單干脆的回答道。
一車兩人,天上還有一個。
很快就到了勸學城。
遠遠的看去,李眾就看到了一沖天而起的浩然正氣。
這浩然正氣讓整個勸學城就如同那夏日的烈日一般。
它是那般的炙熱。
勸學城什麼檢查手段都不用,就是憑借這烈日一般的浩然正氣,就足以讓那些妖魔鬼怪而卻步了。
上萬里也在天空之上向李眾傳音,表示自己不能在不驚這些浩然正氣的況下,凌空飛度進到勸學城當中。
上萬里讓李眾他們先進去,然后自己會想辦法再進去。
李眾答應一聲,就讓陳叔帶著自己先進去了。
“大夏將傾。”走到城門口的時候,李眾忽然說了一句。
“小爺你在跟我說話嗎?”陳叔本能的詢問道。
李眾沒接茬,而是自顧自問道:“陳爺爺,你說如果要是這勸學城的浩然正氣一下子倒塌消失了,那對于儒家是不是一種重創?”
陳叔看了一眼勸學城的城頭,道:“如果勸學城倒了的話,那對儒家何止是重創,那恐怕是毀滅的打擊。”
“儒圣留下的圣跡雖然多,可是勸學城卻是最有代表的,畢竟從這里儒圣開啟了教化之始。”
說完之后,陳叔向李眾問道:“小爺,你說的大夏將傾指的是這里?”
李眾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有些玩味的問道:“陳爺爺,你為一個武夫,難道不希看儒家的這幫人倒霉嗎?”
陳叔回答道:“我雖然是武夫,但是也明白這世上不是什麼事都能靠武力解決的。”
“儒
家那些人的確很討厭,一旦被黏上就跟狗皮膏藥一般追著你不放。”
“可是如果他們真的倒了,那這天下絕對會很,到時候死的武夫可能更多。”
李眾聽完陳叔說的話不由笑了起來:“陳爺爺你剛剛說的這些,真該讓大殿上的那些文們好好聽聽,讓他們也好生愧一下。”
“天天說鄙的武夫,結果最不希他們倒霉的反而就是我們這些武夫。”
陳叔接茬說道:“拯救他們的也會是我們這些武夫。”
李眾倒是沒想到,一向不茍言笑的陳爺爺還會有如此一面,不由直接笑了起來。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也到李眾他們城了。
每日進出勸學城的學子極多,所以排隊進城那是在所難免的事。
并且勸學城進城跟其它城池還不太一樣。
這里要城費,但是這里還會考教你的學問。
如果你的學問過關,那城費就能免了。
反之的話,你就只能乖乖的繳納城費了。
勸學城的考驗,一般就是文章或者詩詞歌賦之類,一般況下不會太難。
只要是讀過一些書的人書生,都是能回答上來的。
畢竟收城費,并不是勸學城的本意,也不是勸學城的主要進項。
主要還是要考教學問的。
考驗學問的文章,此刻就在城門的地方。
這考教的辦法也簡單,就是將文章當中里面的一句話給摘除。
算是一道填空題了。
李眾看過了文章之后,卻是直接皺眉了起來。
“小爺你文章有問題?”陳叔開口問道。
李眾看著城墻上的文章,道:“這是我爺爺寫的文章。”
陳叔聽了李眾的話,道:“這個也沒什麼吧,李相是當世大儒,考教李相的文章也不算什麼問題。”
李眾搖搖頭,道:“陳爺爺,你忘了那林殷說的了,這里的人就是在扯我爺爺的大旗。”
“現在又將我爺爺的文章放在了城門口作為考教的文章,這分明是故意想要跟我爺爺扯上聯系。”
“而且我爺爺的這篇文章,我在離開京城之前才剛剛看過,是我爺爺最新寫的。”
“這并非是公開發表的文章,只是我爺爺用來淬煉文化的文章。”
“能夠看到的人不會太多。”
“他們把這最新的文章掛出來,放在了城門上,意圖太明顯了。”
聽了李眾這樣說,陳叔也才意識到這件事究竟什麼不對勁。
“小爺要是如此的話,那事倒是簡單了,直接從李相邊的人下手,應該就能找到這個幕后黑手了。”陳叔說道。
李眾面容嚴肅的點了點頭。
原本李眾還不覺得這個事有什麼問題。
可是看到了這篇文章之后,李眾意識到這事真的不簡單。
能夠近距離看到自己爺爺新寫的文章的人,絕對是非常的。
而且也絕對是最近的幾個人。
甚至于說這個人李眾應該都經常的接才對。
有這樣一個人,在自己和自己爺爺邊,然后利用自己爺爺的名聲和地位搞事,這個怎麼想都有點太兇險了。
“你們兩個到底會不會,如果不會的話,就繳納城費,不要在這里擋路。”似乎是因為李眾和陳叔在這里站的太久了,守城的士卒直接大聲的催促道。
李眾相信會這個的絕對是數人,甚至可能都沒有人。
所以為了裝的不那麼顯眼,李眾還是乖乖的繳納了城費。
只是當繳納城費的時候,李眾才發現這城費不便宜。
自己兩人一車一馬,竟然繳納了四兩銀子。
這麼多銀子,足夠一個普通人家吃穿用度半個月了。
對于窮書生來說,想要拿出來就更難了。
最關鍵的是這勸學城每天進來的說幾萬人。
用這種文章考驗,這就等于讓所有人都錢。
這一下子的收,那就是幾萬兩。
關鍵是這個收,它還非常的合法。
你沒有答上來,讓你繳納城費,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
李眾繳納了銀子之后,就跟陳叔一起進城了。
至于自己太祖上萬里,李眾覺得完全不用擔心他。
不管是直接給錢,還是說就直接從他們眼皮底下進來。
李眾覺得自己太祖都能輕而易舉的
做到。
李眾這邊城剛剛走上不到三丈的距離,就有一個人湊了過來,主的推銷道:“小先生想不想以后都免費城?”
李眾聽了這話,倒是好奇詢問道:“你能免費帶我城?”
來人道:“我自然不能帶你免費城,但是如果你能回答上城的問題,不就可以免費城了。”
李眾不聲的問道:“我看過那城的問題了,文章自然是極好的,可是我卻不知道那是誰的文章。”
來人聽完李眾的話,立刻一臉崇拜的朝著京城的方向,道:“那是當世大儒,朝廷左相李相最新的文章。小先生你不知道,倒是也正常。”
李眾繼續不聲的表演道:“原來是李相的文章,難怪如此之好。”
頓了一下,李眾道:“只是既然是李相最新的文章,那知道的人應該之又,你們怎麼可能會有呢?”
來人見李眾心了,立刻更加熱的推銷起來:“小先生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老板與勸學書院的院首關系極好,李相的最新文章我們都能第一時間搞到手。”
頓了一下,來人有些驕傲的道:“小先生不是我跟你吹,李相有個孫子你可知道?”
李眾點點頭,道:“我聽說過,那似乎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小孩,還號稱是什麼皇室克星,也算是名滿天下了。”
見李眾知道,來人倒是更加熱和積極了:“既然小先生知道,那我就不多介紹這個孫子了。”
“我要說的是,李相的文章,可能李相的孫子都沒有見過,我們就可能已經拿到手了。”
李眾看了一眼陳叔,然后道:“你們這麼厲害嗎?李相的孫子都沒見到,你們就能拿到手。”
“我可是聽說李相非常的寵他的孫子,對于他的孫子更是極其看重,李相怎麼可能會不讓他孫子讀他的文章呢。”
來人道:“嗨,這個小先生你就有所不知了。”
“李相的孫子走的乃是武夫之道,李相對于武夫那是非常的排斥的。”
“哪怕是他自己的孫子,李相也是非常不喜的。”
“所以理想的文章,他的孫子還真的未必能夠第一時間看到。”
“小先生不必懷疑我們的實力,我們說能第一時間拿到就一定能第一時間拿到。”
“就比如說現在城門的拿到題目,就是我們書店出的題目。”
李眾看著對方驕傲的樣子,在想一想自己爺爺討厭自己這個武夫的樣子,李眾就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李眾依然不打算暴自己的份,這麼玩好像也好玩的。
來人已經說了這麼多,都不見李眾有要購買的意思,頓時有點沒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