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眾拿著八枚副符,一邊往欽天監外面走,一邊盤算這八個副符該怎麼分配。
“外婆和老媽肯定不能共用一個,要不本就聽不到老媽的聲音。”
“老爸就不用了,因為本就不會主聯系我。”
“估計我聯系他,他也會說你母親就在旁邊,你跟他說說。”
“所以老爸這個可以省下了。”
“爺爺那邊肯定需要一個,如果要是有解決不了的場上的事,或者場可以詢問爺爺。”
“二太爺那邊肯定也要給一個的,他肯定不好意思去找外婆的。”
“臨川那邊也要給一個的,省的這小家伙萬一哪天真跑出去就不好了。”
“兩位太祖那邊,肯定也要給一個的。”
“曹秋君那邊也需要留一個,萬一如果需要鎮魔司幫忙的地方,直接找曹秋君更方便一點。”
如此一圈盤算下來,李眾發現就剩下一個副符了。
并且這剩下的一個,是李眾故意留下機的。
否則的話,本就不夠用。
“這要是有個幾十個估計還能夠用,就九個實在是太了一點。”
接著李眾又把所有的地方,挨個重新的跑了一遍。
把手中的副符挨個送了出去。
原本還很傷的上瀾和楚菱,拿到了副符之后,瞬間就都開心了不。
畢竟時刻可以跟李眾聯系,這就可以緩解他們想念的之苦了。
把這些事都解決好,李眾這才重新上路,準備離開皇城。
李眾帶著陳爺爺一路朝著北面的玄武門而去。
李眾剛到玄武門,就看到了楚靜和秦瑜,分別騎著兩匹馬等在出城的道路上。
“姨姨,你們是打算送我出城嗎?”李眾興的問道。
楚靜笑,道:“我們打算與你一起北上。”
李眾聽到自己姨姨這話,就敏銳的意識到了這里面有事。
“姨姨,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楚靜聽了李眾的話,直接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姨就不跟你客氣了。”
“你反正也是要北上,不如先陪姨去一趟過江城怎麼樣?”
“過江城?”
李眾并不太清楚,這個城池在什麼地方。
楚靜,道:“咱們邊走邊說,反正都是在北邊順路的。”
李眾往后退了一步,沒有讓楚靜拉上自己。
“姨姨,咱們還是先把事說好了,然后再決定要不要同行。”
楚靜看著李眾的樣子,不由說道:“你就是太謹慎了,我是你親姨姨,我還能害你不?”
“姨,我相信你肯定不能害我。但是這事吧,還是說清楚的好。要是真是啥好事,你為啥不在家里說,非要在路上堵我呢?”
“我主要是想給你增加一點江湖閱歷,想要提攜、提攜你。”楚靜一臉說教的樣子。
“外婆在家已經教過我那些江湖經驗了,就不勞煩姨姨了,如果就是這個事的話,那我就先拜別姨姨了。”
“畢竟現在天也不早了,我也要趁早趕路的好。”
“要不可能就要宿野外了,這個時候宿野外,還是危險的。”
秦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道:“統領,過江城有個案子比較棘手,楚靜剛剛接任了皇城司的司主,就遇到這樣棘手的案子。”
“我擔心以我們的能力,未必能夠妥善理此案。”
“所以希統領,可以陪我們去一趟。”
李眾聽秦瑜說完之后,看向了自己小姨楚靜道:“姨姨,是這樣的嗎?”
楚靜主打的就是一個。
“我主是想要送你一起北上,陪你一段路,也幫你長長江湖經驗。”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吧,我繼續北上去別的地方。過江城的事,你們自己去理吧。”
秦瑜連忙拉了一把楚靜,道:“你別鬧了,你剛剛當上皇城司司主,本來下面的人就不怎麼服你。”
“這要是再出問題的話,你這司主還想不想當了。”
楚靜最終不不愿的承認,道:“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擔心搞不定過江城的事。”
“那你為何不在家中跟我說這個事?”李眾不解問道。
楚靜聽到這話,不由得開始抱怨了起來:“你也知道你外婆的格,我要是說了這個事,肯定不會同意讓你幫我的。搞不好為
了讓你平安的北上,還會把我足。”
楚靜說的這個倒是實話。
如果真的被外婆知曉這個事的話,那上瀾還真的有可能會這樣做。
看著自己小姨這個可憐的模樣,李眾最終還是道:“你確定過江城是在北邊?”
楚靜見李眾的語氣松,立刻點頭應道:“沒錯,過江城就在北邊,離開皇城之后第一座城就是過江城。”
李眾聽了楚靜的話,不由道:“那你為何不直接在過江城等我,既然出城之后第一座城,那我肯定是要去過江城落腳的。”
楚靜想了一下,覺得李眾說的也對。
“一起走吧,一邊走一邊給我說一下,過江城為何棘手。”面對自己不太聰明的姨姨,李眾還能有什麼辦法。
兩個人就這樣變了四個人。
在路上的時候,秦瑜和楚靜,也把過江城的問題,給李眾說了一遍。
李眾聽完之后,也明白這過江城問題棘手的點在什麼地方了。
過江城的案子其實不復雜,向鎮魔司報案的是過江城河神下面的一個刀筆吏。
它找到鎮魔司,告訴鎮魔司說它的頂頭上司河神,被一頭過江龍給囚起來了。
照理來說,這種事正常是非常容易置的。
你一個過江龍,將大炎冊封的神明給囚起來。
這無論怎麼說那都是一個死罪。
但是棘手的點就在于,這個過江龍將原來的河神囚之后,它就自己直接當起了河神。
然后它做的比原來的這個河神,好了千百倍。
這就直接導致過江城的百姓,都非常的擁護這個沒有被冊封的新河神。
因此鎮魔司幾次派人去,都沒能將對方擒拿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城中的百姓不允許。
如果要是強行的拿人的話,絕對會引起民變。
現在這個敏的時期,如果引發了民變,還是在皇城腳下,那這個事就不好收場。
尤其是對于剛剛上任的皇城司司主楚靜來說。
這個事對絕對是一個考驗。
如果說不抓人,那倒是不會引起民變了。
但,開了這樣一個先例的話,大炎的威嚴何在。
大炎赦封神明的威信何在?
日后其它的過江龍、過江蟲,都有樣學樣的話,那大炎赦封的那些神明肯定會不樂意的。
到時候搞不好會出更大的子。
當然如果強行理,真的引發了民變的話,那問題可能更加的大條。
“原來的河神得做的多差,才能讓過江城的百姓,如此的不擁護它。”李眾好奇的詢問道。
正常來說,這樣一條過江龍,一開始肯定是要跟原本的河神打一場的。
這打一場的過程中,難免就要造諸多的破壞。
這些破壞自然都是要普通的百姓承擔。
所以過江龍一開始就不占據民心這個優勢的。
結果現在卻是這種況,那就只能說明這原本的河神做的那是真的差勁。
楚靜提到這個就非常的生氣。
“你一提這個我就來氣,如果不是出了這個事,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天子腳下的河神做的事這麼差勁。”
“它就沒有為過江城的百姓干過什麼有意義的事,不能保佑過江城風調雨順就算了,關鍵是每個月都要過江城百姓獻上一對男給它用。”
“這種事本就是不合規矩的,但是如果你真的做了點實事的話,鎮魔司也好,當地百姓也好說不定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結果你啥都不做,就只要求百姓付出,那百姓能同意才怪了呢。”
李眾聽楚靜說完這個事,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我記得我當統領的時候,對于這個事有過明確的要求。”
“對于有過這樣前科的神明,它們真心愿意歸順大炎,并且保證以后不會再犯的,可以既往不咎。”
“但,如果以后再犯的話,定然要重罰。”
“按照你的說法,這個河神在我定下規矩之后,就一直在這樣做,為何沒有人上報給我。”
楚靜回答道:“你還別說,你在任上的時候,它還真的沒有敢再這樣做。”
“他再繼續吃人,是在你卸任之后的第二個月。”
“它似乎是想要確認你是不是還會回來,確認你不會回來了,它才繼續大張旗鼓的開始吃人。”
李眾的語氣漸冷,道:“
那曹秋君是干什麼吃的,出現這樣的事,就不管嗎?我當初立下的規矩,我離開之后就不用遵守了嗎?”
秦瑜擋住了準備繼續吐槽的楚靜,道:“統領,這個事,其實曹統領也并不清楚。剛剛巡查結束,誰也沒有想過會出這樣的事。”
“再加上下面的人沒有把這個事匯報上來,所以曹統領也完全不知。”
看了一眼李眾的臉,秦瑜繼續說道:“曹統領說了,原來這個河神,就算是解救出來也一定要按照規矩理掉,只是這個鳩占鵲巢的過江龍,現在也必須要理掉。”
李眾聽了秦瑜的話,臉才稍稍好看一些。
頓了一下,李眾繼續問道:“你們沒有想過直接讓這個過江龍替代原來的河神,給它一個赦封嗎?”
秦瑜回答道:“自然是想過的,只是它完全不跟我們鎮魔司的人接。對于鎮魔司的人非常的抵。”
“同時仰仗著自己擁有過江城百姓的擁戴,就非常的肆無忌憚。”
“它的態度就是,我既不要接你們的赦封,同時我還要霸占著河神的位置,就要看看你們大炎能夠奈我何。”
李眾聽了這話,不由笑了起來:“這麼囂張的過江龍還真的是第一次見,聽你們這麼說我都有點好奇了。”
“咱們趕過去看看,我也想要看看這個過江龍究竟有什麼本事。”
說完之后,李眾就直接揚鞭,讓自己坐下的寶馬加快了速度。
楚靜三個人也連忙跟了上去。
過江城之所以得名過江城,是因為它整個城池被一條巨大的運河穿過。
而這一條運河,就是向京城供應資的最重要的一條水道。
皇城當中的資,有超過七是從這一條水道進到皇城當中的。
過江城原本是不存在的。
只是因為準備進到皇城當中的資,需要有一個距離皇城比較近的地方重新的進行檢查和包裝。
因為每日進的貨數量實在是太過龐大了,所以這里就需要大量的人來理這個事。
久而久之的,這里就形了一個城池。
最終朝廷也就將這里給直接管轄了過來。
直接命名為過江城。
過江城因為每日都要吞吐大量的貨,再加上這里聚集了大量準備提前進貨的一些商人。
所以整個過江城還是非常的忙碌的。
同時過江城也是皇城周邊一個難得的富裕的城池。
大炎的皇城跟李眾了解的后世的都城很相似的。
大炎的皇城會對周圍的那些城池產生一個巨大的虹吸效應。
因此不管是商賈還是說那些人才,都會被吸到皇城當中。
如此一來,圍繞皇城的那些城池,就會越發的凋敝。
最終會形一個環繞皇城的貧困帶。
大炎也不例外,在大炎皇城的周圍,也有著這樣一條貧困帶。
過江城則是一個例外。
過江城非常的繁華。
雖然是后建造的城池,可是這里城池的建造標準那是相當的高的。
同時這里的防標準也是相當的高的。
另外就是這里面的商業也是格外的發達。
畢竟這里南來北往的人太多了,人一多自然就需要消費了。
而消費一多,自然就會讓這里的人富裕起來了。
李眾并沒有直接亮出自己欽差的份,直接跟著楚靜他們直接去了過江城的鎮魔司。
畢竟李眾要先了解一下的一些細節,楚靜他們說的也是下面的人轉述上來的,況,還是要去鎮魔司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