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和猺鼇在東林峰,現在改名為凜冬峰住下了。
住了半個月,一切都很安靜,猺鼇派了一些斥候去追蹤商丹他們,發現他們一路浩浩朝北邊飛去了。
先是攻占了一個二星勢力暫時住下了,隨後商丹帶著另外一個道祖境七重去了天水宗。
再次等了幾天,猺鼇想派一個使者去天水宗了。江寒聽聞之後,決定和這個使者一起去。
他的天變天水宗的強者是能看穿的,但江寒就是要讓天水宗知道,凜冬門和他的關係,讓天水宗不敢凜冬門。
燊族族王和江寒一起出發的,江寒把燊族族王收了進去,一路遁空朝天水宗遁去。
天水宗距離並不遠,隻是一個多時辰就抵達了。江寒把燊族族王放出來,自己跟在燊族族王後,偽裝他的小跟班。
燊族族王抵達了天水山之下,這邊有宗門大門,這邊還有一個天帝帶隊鎮守。
“在下凜冬門掌教燊木,代表凜冬門而來,請求拜見天水宗宗主。”
燊族族王遞上了拜帖,鎮守大門的天帝眉頭一皺,凜冬門?他聞所未聞啊。
附近一個修士似乎想起什麽,傳音一句,這個天帝裏麵懂了,說道:“你們宗門在東林山脈?”
燊木微微頷首,這個天帝沒有多問了,立即親自上山去通報了。
片刻之後,山下一道道祖境飛而下,把燊木和江寒給迎了上去。
這個道祖境看了一眼江寒,發現他偽裝了容,卻並沒有太在意。
天水宗的宗門和浩然道差不多,都很氣派,江寒他們被帶去了一座大殿,裏麵坐著一個道祖境七重,還有幾個道祖境境。
燊木隻有道祖境六重,他很是謙遜地對著殿的強者躬行禮,江寒跟著行禮,一言不發。
一群強者目都投向燊木,並沒有太在意江寒,隻有幾個道祖境淡淡瞥了一眼。
坐在主位的道祖境七重,開口道:“你代表凜冬門而來?你們凜冬門有些狂啊,直接搶了東林門的山頭。”
“而且你們的宗主不親自過來?居然派一個小小的道祖境六重過來,這是瞧不上我們天水宗?”
天水宗的道祖境七重,一開始就給了一個下馬威,燊木是一族之王,倒也不會輕易被嚇到。
他再次躬道:“不敢,凜冬門隻是一個小小的宗門,豈敢對天水宗如此大宗不敬?我們宗門剛立,宗主事繁多,所以未能第一時間過來拜會。”
“宗主說了最遲一個月,他會親自過來拜見天水宗宗主,到時候必有厚禮奉上。”
“哼!”
天水宗道祖境七重冷哼一聲,擺手道:“那就等你們宗主過來再說吧,送客!”
江寒聽聞眉頭一皺,這天水宗有些囂張啊?裴相都打了招呼了,這邊居然還為難凜冬門?如果不疏通好的話,那以後猺鼇他們不會有好日子過啊。
他想了想,站了出來,說道:“泊宗主在不在?我想拜會一下他!”
“嗯?”
一群道祖境紛紛了過來,眼中都都是冷意,江寒一個小小的聖君算什麽東西?居然還要見他們宗主?
“咦?”
道祖境七重輕鬆看穿了江寒的偽裝,看穿了他的真容。他一開始沒注意,此刻仔細看了幾眼,他覺有些麵。
旁邊一個道祖境六重怒了,指著江寒的鼻子罵道:“你算什麽東西?還想見我們宗主?信不信本座一掌…”
“閉!”
坐在主位上的道祖境七重突然想起什麽,沉喝一聲,隨後起,著江寒說道:“閣下姓江?”
江寒微微頷首,道祖境七重臉上出笑容,躬道:“我等眼瞎,不識貴客,泊山拜見江公子!”
其餘道祖境反應過來,紛紛起,給江寒躬行禮道:“拜見江公子!”
剛剛辱罵江寒的那個道祖境六重,還給了自己一掌,滿臉慚愧說道:“江公子,是我眼瞎了,請江公子恕罪。”
燊木了鼻子,眼中有些吃驚。
他聽聞江寒在眾神之地混得不錯,卻沒想到混的那麽好?一個五星大勢力的道祖境七重都對他這麽恭敬?
江寒擺了擺手道:“無妨,我在凜冬門有幾個朋友,聽聞他們開宗了,去祝賀一下。順便跟著燊木來天水宗看看,想拜會一下天水宗的諸位大能!”
“江公子請坐!”
泊山連忙把江寒安排了上座,隨後安排一個道祖境去請天水宗的宗主。
片刻之後,天水宗的宗主居然真的來了。燊木看到天水宗宗主帶著幾個道祖境七重過來,再次慨不已,看來江寒在眾神之地比他想象中要混得好。
天水宗宗主泊虛很給江寒麵子,像是多年相的好友一般,不僅對江寒非常客氣,甚至還有一些討好的意思。
凜冬門以後要靠天水宗照看,江寒自然對泊虛很熱。
江寒心裏有些疑,裴相麵子居然那麽大?隻是傳了一句話,泊虛對他就這麽客氣?
他也不管那麽多了,和泊虛閑聊了一會。泊虛還舉辦了一場宴會,非常隆重,宴請了江寒。
在天水宗待了一晚上,雖然江寒沒有明說,但泊虛已晦表明了態度。
以後凜冬門可以安逸發展,並且無需上資源給天水宗,隻要凜冬門不要輕易開啟戰事,攻占附近的宗門即可。
江寒自然滿口答應,一頓酒宴喝到半夜,江寒沒有在這邊過夜了,告辭離去。
目送江寒和燊木離去,有幾個道祖境立即疑地向泊虛。
泊虛對江寒有些太客氣了,客氣的有點過頭了。隻是裴相一句話,他們都覺得不值得泊虛如此對待。
“你們不懂!”
泊虛笑了笑,說道:“你們可知裴竹小姐最近被關閉之事?”
幾個道祖境微微頷首,表示都聽說過,泊虛看了一眼外麵,低聲音說道:“你們別外傳,據我得到的消息,裴竹小姐是因為幫江寒,才會被旭祖給關起來的。”
“唔……”
一群強者紛紛容,一個道祖境問道:“宗主,您的意思,裴竹小姐可能看上……”
“閉!”
泊虛立即怒目而視,說道:“不該說的不要說!小心無大錯,萬一是真的,那江寒就瞬間起飛了。我們結下了這善緣,以後可能得到百倍千倍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