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King，總裁辦。

厲霆夜了眉心，抬起頭看向韓季。

韓季一上午就用那種言又止的目看著自己，真當他看不到嗎？

只是厲霆夜有意，韓季不說，他也不問。

就不信韓季能憋得住。

這是厲霆夜報復韓季呢。

誰讓他之前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饜足幸福的模樣，存心刺激他。

要不是到刺激，他也不會衝之下吻了黃恩恩。

弄現在這樣，黃恩恩不接他的電話不說，面也不讓見，讓他鬱悶死了。

「那個，boss。」

終於，韓季開口。

厲霆夜好整以暇的看過來。

嗯，總算要說了嗎？

「這個。」了下，韓季遞來手裡的平板。

厲霆夜眸閃，接過來看了眼。

「可以，就這樣辦吧。」

「是。」

韓季應聲，恭敬退出總裁辦。

厲霆夜著總裁辦的門板，若有所思。

下一秒，敲門聲響起。

不等他開口，門應聲而開。

剛剛出去的人去而復返。

厲霆夜角勾了勾，「有事？」

他這是明知故問。

韓季走到辦公桌前，神嚴肅。

「是。」

看他這個表，厲霆夜也收斂了剛才的神，換認真，「說吧。」

「boss，我和瀨戶香一直在一起。3年來都是。」

韓季話落，以為會等來他家boss的驚訝或者怒火。

但是沒想到，他家boss的反應非常的平淡。

似乎是早就知道的樣子。

「所以呢？」

淡淡的問，厲霆夜期待下文。

一怔之下，韓季咬牙，「金南生著瀨戶嫁人。」

聽完韓季的話，厲霆夜想了一下，笑了，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哦，這樣啊。金南生也知道你們的事。就是知道，所以才著瀨戶香嫁人，刺激你，是吧？」

「是。」

自嘲一笑，韓季抬起手了太，「學長，我確實被嚇到了。」

韓季是厲霆夜的學弟，但是極數的況下才會稱呼他學長。

好吧，韓季承認，每次稱呼學長的時候，都會有撒求幫助的意思。

所以他不會經常這樣，只有到了沒辦法的時候才會求助。

厲霆夜失笑，「知道了，我想想。」

金南生無非就是想，韓季能為了瀨戶香投靠他。

這樣的手段卑劣卻有用。

只是，金南生低估了韓季，也低估了厲霆夜。

這樣的手段還不足以對他們產生威脅。

「所以現在瀨戶香在你那裡？」

韓季咬牙，「是。」

「你最好回去問問清楚。」

厲霆夜話落，韓季微怔，「學長，我不明白。」

「韓季，這次的事以後，你和瀨戶香的事就會有個了解。瀨戶家族是大島家的家臣，你知道的。瀨戶香是金南生的家臣。如果選擇你，就會背叛金南生。選擇金南生，就會失去你。你和金南生，總要捨棄一個，不可能兩全，你明白嗎？」

「……是。」

「所以，你要問清楚，的選擇到底是什麼。如果選擇你，那麼就會離開大島家，離開金南生，甚至離開日本，會一直生活在這裡，生活在你邊。如果選擇金南生……」

剩下的話，厲霆夜沒說。

「所以你要去問清楚。」

韓季雙手在側握，點點頭，「是，我明白了。」

「如果瀨戶香選擇你，你放心，我不會讓有事。必定讓安全的，長久的留在你邊。」

「學長。」韓季的看著厲霆夜。

厲霆夜擺擺手，「行了。你連學長都喊了，出去吧。」

韓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boss，那我出去了。」

「嗯。」

……

這兩年，厲霆夜因為工作經常沒日沒夜，他不想讓家裡父母擔心，所以就搬出來住，偶爾回家。

這樣的話，他工作到多晚，都不會有人知道。

那些深夜，他一個人，靠著黑咖啡續命。

也就是那時候，胃被他折騰的更加脆弱。

在那些深夜，沒有人知道，他曾經想起黃恩恩，一想就是一夜天亮。

在自己的公寓里，洗了澡，厲霆夜躺在床上，照常給黃恩恩打電話。

自從上次親了，就拒接他的電話，也拒絕見面。

就算是他用工作來說事也沒用，會讓小水過來。

厲霆夜無奈，但是沒有放棄。

依舊每天都打很多電話給，樂此不疲。

不會有人知道，就算是這樣，能夠撥打電話這件事本，對厲霆夜來說，就足夠治癒。

畢竟這件事在這三年裡，他想了無數次，卻從來不敢做。

他怕聽到的聲音以後，就會不顧一切的把帶回邊。

鎖住，不讓離開。

一遍沒有人接，兩遍還是沒有人接。

厲霆夜撥打第三遍，準備這遍之後就算了。

太晚了，也需要休息。

他的擾今天已經是第12通，足夠了。

很久，還是沒接。

厲霆夜嘆口氣，正準備放下手機，突然，手機里傳來一道呼吸聲。

猛地坐起，他把手機拿到眼前，不敢置信的看著屏幕。

通了！

接了！

竟然接了他的電話！

「黃恩恩！」

「厲總啊。」

可是那頭傳來的聲音卻不是黃恩恩，而是……

眉頭簇的死，厲霆夜手機，恨不得把手機直接碎。

「顧總。」

「呵呵，是我。」

果然，顧缺欠扁的聲音接著傳來。

「厲總這麼多電話，找黃恩恩有事啊。」

顧缺說著，笑意加深，「黃恩恩現在不在，要不你有什麼急事，我幫你傳達一下？」

「不必！」厲霆夜說完，直接掛斷線。

顧缺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笑的開懷。

正在這時，黃恩恩回來了。

一進包廂就看見顧缺拿著自己的手機笑。

走過去，問：「什麼事？你笑什麼？你拿我手機幹什麼？」

「沒什麼。」顧缺聳聳肩，把手機放下，「我看看時間。」

「時間？」

黃恩恩說著，拿過手機看了眼，「已經10點半了。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好啊。」顧缺竟然很好說話，沒有糾纏。

「回去吧，我送你。」

「好。」

兩人出去，顧缺讓黃恩恩在門口等著，他去拿車。

他一走，黃恩恩的手機再次響起。

一看來電人，黃恩恩臉一變，眉頭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