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厲霆夜出似笑非笑的表，雙手疊放在桌上，求知慾棚的亞子。

「你說說，你哪裡有罪？」

我不該和黃恩恩通話，還聽到發出那樣的聲音。

但是估計這話要是真的從自己裡說出去，boss可能會直接在總裁辦給他來個首異。

想到這裡，韓季下意識的抬起手了自己的脖子。

腦袋能不能保得住，就看這個話了。

話一定一定要小心謹慎。

「那個……」

「嗯。」厲霆夜微笑，很有耐心的樣子，就是一定非要聽聽韓季怎麼一個有罪法。

垮下肩膀，韓季咬牙，「宇星科技的案子，我會儘快拿下。」

「哦。」微微拉長音調，厲霆夜手指微蜷，在桌面上輕輕叩擊了幾下。

他哪裡是叩在桌上，分明是叩在韓季心上。

韓季的心隨著那叩擊，一下一下，心驚膽戰的跳。

腦海里七八糟的設想，他家boss會怎麼懲罰他。

天哪！

扣年終獎還算好的，就怕他家boss給他來的。

但韓季忘記了墨菲定律。

怕什麼來什麼的，墨菲定律。

思考好了，厲霆夜帶著意的笑容也來了，「你剛才說宇星科技？」

「啊？哦，是。」

「宇星科技的白總不是一直邀約我嗎？」

「啊？哦，是，是的。」

「一直拒絕不太好。不如今天晚上你替我走一趟？陪白總吃個便飯？」

韓季瞪大眼睛，一陣頭皮發麻。

按理說，他是boss的書，替boss應酬那都是理所應當的，也沒什麼。

可問題就出在這個對象上。

宇星科技的白總，那可是業很有名的！

這個有名，不是指能力，而是指喜歡男人方面。

但凡是有點姿，就沒有不被糾纏的。

他家boss呢，白總是不敢，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韓季的上。

韓季也不知道該哭該笑，這算是對他長相的一種，變相認證吧。

之前某次應酬到，他就被白總上下其手，吃了不豆腐。

奈何他是個男人，被吃了豆腐也只能咽下啞虧。

可boss這次是把他往火坑裡推，羊虎口啊！

哀怨的看著自家boss，韓季真想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但過的業務素質不允許他這樣做。

「boss，真，真的要去？」

「嗯？」

向前傾，厲霆夜彎，「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你不方便還是不願意？」

不方便？

不願意？

就算是，他敢說嗎？

著頭皮，韓季只能苦笑答應，「沒有，沒有，boss，我會馬上約見白總的。和，和好好談一下關於合作的相關事宜。」

「很好。」

厲霆夜出讚賞的表，「你能這麼專業，我很欣。」

「謝，謝謝boss。這都是我應該，應該做的。」

犧牲自己，這都，這都沒什麼的。

韓季乾的笑。

……

晚上回到厲家，厲霆夜懷裡抱著香噴噴，趴趴的黃恩恩，親親的耳朵和臉頰，想到這個時候，韓季應該苦哈哈的應付白總和的咸豬手，就想笑。

「你笑什麼？」

覺到抱著自己的人腔在振，黃恩恩眨眼睛，好奇的回頭看著他。

他果然在笑。

「笑什麼啊？」

「沒什麼。」

「嗯？你到底在笑什麼？」

一邊問，黃恩恩的小爪子一邊爬上他的臉。

厲霆夜捉住作的小爪子，將那一截纖細的腕子攥在手心，警告：「嘖，膽子大了是不是？」

談的人是不是都這樣？

黃恩恩不知道。

但是自己是，就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他的底線，看他能容忍自己到什麼地步。

在這樣的試探里，樂此不疲。

嘻嘻笑著，從他懷裡起來，面對他跪坐著。

「你告訴我唄，你在笑什麼？」

「想知道？」

「嗯嗯，想。」

點頭如搗蒜。

厲霆夜眉骨往上一挑，指著自己的臉頰，「親一下就告訴你。」

「這有什麼。」

黃恩恩上說著，臉卻有點紅，但行力一點不打折。

乾淨利落的往他臉頰上了一下，「好了，親了，你快說。」

頰上還殘留著上的溫度。

厲霆夜眼底是糅雜不開的暖意寵，的頭髮，把將韓季送上宇星科技白總的飯局上的事告訴。

「啊！」

聽完，黃恩恩驚呼一聲，「你真的這麼做了？」

「……」

「那韓季不會有事吧？你不是說那個白總很喜歡調戲長的好看的男人嗎？」

「嗯？」

危險的瞇起眼睛，他住的下頜，語氣有一的森寒，「你這是在我面前表達，你擔心韓季嗎？」

「……」

眨眼睛，忽而笑了。

握住他的手，黃恩恩歪著腦袋，可可的表，「韓季是你的書，也是我認識的人，我當然擔心了。」

「不用擔心。」

聽出來的意思，是因為自己才會去擔心韓季，厲霆夜面稍霽。

「如果韓季連這樣的小事也沒辦法應對，沒辦法保護自己，也就不配做我的人了。」

「你的人？」黃恩恩聽著覺得彆扭，「什麼你的人啊。你的書。」

聞言，厲霆夜失笑，「有什麼區別嗎？」

「有！」

煞有介事，跟他講清楚明白，「韓季是你的書。不能做你的人。」

「哦？」

饒有興緻的挑眉，厲霆夜往後靠向床頭，直了一雙大長，放鬆神，「那你說說，他不能我的人，誰能？」

「我。」

黃恩恩昂著下，很驕傲的回答，「當然是我了。」

忍不住笑出聲，厲霆夜住黃恩恩的鼻尖，「臉皮真厚。都不臉紅嗎？」

黃恩恩拉下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丈量著他手掌的大小。

他的手真大，自己的和他的相比，小的像是小孩子。

「為什麼要臉紅？我說的是真的啊。我們在談，我當然是你的人。」

頓了下，黃恩恩笑瞇瞇，手指在厲霆夜下下面撓了撓，「你也是我的人啊。」

他發現了，談起來，率真到讓他都汗的地步。

等等。

談？

他們在，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