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顧缺只是開車去江邊兜風,然後吃了一頓飯,朋友之間,這不是正常的嗎?
何況,厲霆夜有什麼資格和理由這樣質問,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我說,你先放開我。厲霆夜。」
不是以前的黃恩恩了。
的眼神很冷。
裡面沒有一點對他的。
不再是那個喊著很喜歡他,對他充滿迷的黃恩恩了。
鬆開手,厲霆夜的表是黃恩恩不懂的複雜。
心裡掙扎許久,他沉聲說:「不要和顧缺走的太近。至這段時間,和他保持距離。」
「為什麼?」黃恩恩淡聲問道,「你要我這樣做,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我說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厲霆夜冷聲低吼。
黃恩恩被嚇了一跳,眼底流出對他的懼怕。
厲霆夜突然煩躁起來。
到底應該怎麼做?
他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
用盡全力氣著火氣,他轉一步一步往門口走。
還是不要留在這裡了。
繼續留下,面對黃恩恩,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麼事。
就在厲霆夜走到門口,手握住門把手要開門出去的時候,黃恩恩突然開口住他。
「等一下。」
厲霆夜幾乎是馬上轉回看著,眼神熱切到,黃恩恩都覺得心虛。
只是想問他一件事而已,而且估計還是他不是很想回答的事。
不過對厲霆夜來說,這也算是變相的一種挽留了。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了。
走回來,厲霆夜溫聲問道:「怎麼了?」
黃恩恩了下,「我想問你,」
「嗯,什麼?」
他怎麼了?
一會兒像是吃了幾萬噸的炸藥,一會兒又脾氣好到好像誰都可以把他圓扁。
黃恩恩被他弄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我想問你,關於我家,我是說黃家,我爸我姐還有我弟他們……」
「哦。」
提起黃家,厲霆夜顯然整個人都冷了幾分,「他們不在四九城了。」
「嗯,我知道。我想問他們……」
「他們對你不好。」厲霆夜打斷黃恩恩的話。
黃恩恩抿了。
他說的,沒錯。
他們對不好,很不好。
「6年前,他們讓你……然後聯合起來欺騙我,還把你送走。」
「我記得。」
這事,當然記得,永遠不會忘記。
「所以,對你不好的人,你為什麼要關心?」
「……」
「他們不值得你關心。」厲霆夜聲音輕了些,「以後不要再想他們了。」
黃恩恩抬頭看著他,良久,點了點頭。
厲霆夜挑眉,「你要問我的就是這個?」
「嗯?嗯。」
「只有這個?」
「嗯?哦。」
他簡直被氣死!
不是說,車禍前是個活潑開朗的子嗎?
怎麼他只看到一個悶油瓶?
還是,只在他面前才這樣?
厲霆夜控制不住去想,在顧缺面前什麼樣。
也是這樣嗎?
還是……
一想到這裡,無名怒火又開始拱起來。
他手,修長的手指住了黃恩恩的臉蛋。
黃恩恩:「???」
厲霆夜擰了一下,收回手,轉離開。
門關上,臥室里只剩下黃恩恩一個。
後知後覺的抬起手上自己被過的地方,覺得那裡有些滾燙。
一定是他剛才的太用力,一定是。
以手做扇,黃恩恩在臉頰邊用力扇了扇,給滾燙的臉頰人工降溫。
咬咬,快步鑽進浴室。
鏡子里,嫣紅的臉頰活像是煮的蝦子。
「黃恩恩。」
拍著自己的臉,黃恩恩給自己催眠:「你清醒一點啊!」
……
檀城。
「砰!」
「啊!」
房間里,小七一聲尖,下意識將弟弟小宇抱住。
厲灝軒凝著被破了一個的窗戶,瞇起眼睛。
「什麼事!」
門外,兩個黑男人闖,瞪著房間里的厲灝軒三人。
厲灝軒指著窗戶,淡聲,「是那裡。」
兩個黑男人立刻上去查看。
厲灝軒往前走了幾步,彎撿起了地上的一顆彈珠。
其中一個黑男人回頭瞥見,大步走到他面前,出手,聲音冷:「出來!你手裡拿著什麼!出來!」
厲灝軒嗤笑一聲,將玻璃彈珠放在男人手裡。
男人起來細細查看,然後回頭對另外一個人說,「出去看一下!是哪個不長眼的小鬼乾的!」
兩人說著,一起出去了。
小七牽著小宇奔到厲灝軒邊,怯怯的了聲,「軒軒。」
厲灝軒看了一眼,邁步走到窗戶邊。
這裡是別墅二樓。
他往下看,就見別墅外面的道路上,站著一個孩子。
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紀,手裡著彈弓,也正抬頭往二樓看。
兩個小孩子視線撞上。
「哇!」
孩忍不住發出嘆的聲音。
覺得樓上的那個男孩子好漂亮好漂亮啊!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男孩子!
班上的那些男同學,都不如他漂亮。
朝厲灝軒出一個微笑,孩眼前突然出現兩個高大的男人,把小小的給擋住了。
厲灝軒見狀,眉頭一簇。
好吧,他承認,他有一瞬間,有點擔心那個孩。
夠可笑了。
被綁架,有危險的可是他。
他怎麼還有閑心擔心別人。
只是,這個孩不過有點調皮,打破了窗子而已,那些人應該不會……
正這樣想著,厲灝軒就見從一邊的黑車子上下來一個材高大,穿軍裝的男人。
軍裝?
那個男人彎將孩抱起來,和兩個黑男人在談。
被抱起的孩仰起臉,向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厲灝軒卻蹲下,避開了。
他怕引起看守他的人的注意,因為他好像有了逃走的辦法。
孩見自己喜歡的漂亮男孩不見了,頓時失的垂下腦袋,蔫蔫的。
爸爸已經跟對方談妥,闖的禍會好好的解決。
「怎麼了?我的小公主?」司徒洪見兒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忍笑問道。
司徒凊摟著爸爸的脖頸,悶悶的說,「爸爸,漂亮男孩不見了。」
「什麼?」司徒洪沒聽明白,「哪裡來的漂亮男孩?」
「爸爸,就是我們隔壁啊。」司徒凊眨著大眼睛回答。
「隔壁?」司徒洪又想到剛才的兩個男人,若有所思的往自家隔壁的別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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