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一下退開，厲霆夜將的服拉下去。

黃恩恩轉回來，坐起朝他出兩隻手，要抱抱。

厲霆夜坐在床上，把抱起來。

兩人面對面抱著，黃恩恩趴在他肩膀上，摟著他的脖頸，昏昏睡。

他的手一下一下著的頭髮，輕聲溫：「困就睡吧。」

「厲霆夜。」

「嗯。」

「你會不會永遠對我這麼好啊？」

「……」

「會不會啊？你快說會啊。」

聽不見他的回答，有點著急。

厲霆夜嘆息，「會。」

「那我們會不會永遠都在一起啊？還有軒軒，我們三個會不會永遠在一起啊？」

「嗯。」

聽到他的保證，黃恩恩安了心。

不一會兒，厲霆夜就聽見呼吸綿長。

這是睡著了。

將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他的頭髮。

喜歡，這件事幾乎可以確定。

這麼乾淨的，很難不喜歡吧。

想要把一直留在邊的想法，也是確定的。

雖然剛才回答的時候猶豫了，但不會改變。

「黃恩恩，等到事告一段落，我要娶你。」

這麼多年，他的心思都在厲家，都在WKing上面。

可以說，從來沒有去思考過，以後會和什麼樣的人結婚生子。

黃恩恩是個意外，兒子也是個意外。

但是這麼久了，他也確確實實的覺到，這個意外並不壞。

將這個意外繼續下去，也不壞。

……

pub里，顧缺自斟自酌，拒絕了幾個搭訕的。

他眼睛一直瞟向門口方向，看樣子是在等什麼人。

又過去很久，他仰頭喝了酒，放下杯子，眼底染上笑意。

等的人，來了。

寧籟今天穿了一條紅的包，上面是黑的弔帶，戴著栗的假髮，濃妝妖嬈。

腳踩十幾厘米高跟鞋，翩然走到顧缺邊。

顧缺笑，扶著坐在高腳椅上，推給一杯酒。

「你也遲到太久了吧。」

「嗯。」

端起酒喝了口，寧籟看著他，「你來很久了嗎？」

「寧大小姐，我已經在這邊等你一個小時了。」

「抱歉，有點事耽擱了。」

寧籟說著，朝他舉杯。

顧缺失笑，跟了下杯子。

寧籟看著顧缺喝完一杯，單手支著自己下，看著他，「有心事？」

「真不愧是心理醫生，觀察微啊。」顧缺挑眉，「你猜猜，我有什麼心事？」

「我是醫生，不是你肚子里蛔蟲。」

「嘖。」

笑了下，顧缺指著舞池，「要不要去跳舞。寧小姐打扮的這麼漂亮，只給我一個人看的話，可惜了。」

「好啊。」

寧籟也想放鬆一下，便和顧缺一起走向舞池。

帥哥在一起熱舞，因為作默契且曖昧升級，引起周圍人的注目。

漸漸，大家不約而同的停下來，看他們兩個跳。

顧缺和寧籟也不管他們視線，只顧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舞畢，寧籟靠在顧缺懷裡，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仰起臉笑著。

顧缺低頭，朝上吻去。

兩人毫無愫的接吻，然後顧缺摟著寧籟離開舞池。

回到吧臺邊，顧缺看著寧籟，「我沒想到寧醫生這麼放得開。」

寧籟聳聳肩，「出來玩，為什麼放不開？」

顧缺笑，修長的手指著杯沿。

寧籟嘆息，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顧缺握住纖細的手腕，「幹嘛？」

「該我問你。你有事就說。」

「我看上去很想傾訴的樣子嗎？」

寧籟聳聳肩。

顧缺失笑，說道：「好吧，是有件事。」

「嗯，說吧。」

「有件事，我必須去做。但是做了，恐怕會傷害一個人。」

當顧缺說到一個人的時候，寧籟腦海里馬上閃過黃恩恩的臉。

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黃恩恩。

「所以呢？你要不做嗎？」

顧缺聳聳肩，彎：「我一開始不是說了嗎？是一件必須去做的事。」

「這樣的話，確實有點棘手。你擔心傷害黃恩恩嗎？」

眼神一閃，顧缺單手支著下，「我有說是黃恩恩嗎？」

「難道不是黃恩恩？你喜歡的另有其人？」

寧籟瞪大眼睛，故作驚訝。

顧缺擰眉，撇，「沒意思。」

從高腳椅上下去，他往pub門口走。

寧籟追上去，在外面攔住他。

「等等，你真的會傷害黃恩恩嗎？」

看著寧籟，顧缺眼底的，是看不懂的深沉。

這一刻，寧籟是不確定的。

因為從顧缺的眼神里，並不能判斷，他到底要不要做這件事。

「顧缺。」

手抵住顧缺的膛，寧籟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恩恩雖然子比較小孩子，但卻恩怨分明。在的世界里，一切都太簡單了。」

顧缺：「……」

「簡單來說，就是非黑即白。不懂那些灰地帶的。」

「呵！」顧缺嘲諷一笑，「我知道。」

「所以，你要做的，還是考慮一下吧。如果你還想繼續跟恩恩做朋友的話。」

顧缺垂眸，眸底藏暗。

再抬頭時，他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糾結，似乎已經下了決定。

但寧籟還是看不出來，他做的決定是什麼。

手了寧籟的肩膀，顧缺笑著說：「看來我找你談心是沒錯。謝了。」

寧籟呼出一口氣，「下次你再這樣，我就要收費了。」

「咦？」

「總不能一直免費給你諮詢吧？」抱著手臂，挑眉。

顧缺笑：「朋友之間，還計較這些？」

「你沒聽過，親兄弟，明算賬嗎？」

「嘖嘖嘖。」顧缺搖頭，面鄙夷，「你有沒有基本的醫德啊。」

「醫德這種東西，要看面對的是什麼人。像顧爺這樣的有錢人，當然是能宰一個宰一個了。」

顧缺：「……」

……

夜如墨，落地窗前，大島田負手而立。

黃珊珊從浴室出來，在他後抱住他，臉在他背上。

「就是明天嗎？」

大島田握住纏在自己腰間的手，轉過，住的下頜。

低頭往上吻了下，他回答：「嗯。」

眼底閃過一抹邪，黃珊珊靠在他懷裡。

終於！

黃恩恩，我的仇，終於要向你報了！

你就好好的，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