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恩恩忙不迭的點著小腦袋,扭了扭,咬牙切齒:「那你現在可以把手從我腰上拿開了嗎?你掐我好痛啊!」
厲霆夜聞言,俊的臉上,臉微微一變。
鬆緩了力道,他要攬著黃恩恩離開。
「厲總。」
這時,黃恩恩的另外一隻手臂卻被顧缺給握住。
眨眼睛,黃恩恩回頭看向他,「顧缺?」
顧缺卻沒有在看,而是直視厲霆夜。
厲霆夜眸微斂,視線在他握著黃恩恩手臂的手上過,「顧總還有事?」
顧缺彎,「厲總,黃恩恩,」頓了下,他睨了黃恩恩一眼,「是我的伴。厲總要帶人走,不太好吧?」
「我說顧缺,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啊!」白璽忍不住又,「你跟霆夜要人?你怎麼想的?」
「你說兩句。」陳昶逸觀察著,覺到顧缺也是了氣。
白璽這個蠢蛋,非要這個時候撞上去嗎?
拉住白璽往後退了兩步,陳昶逸低聲,「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啊?」白璽擰眉,「那是霆夜啊!」
「你覺得霆夜解決不了嗎?」陳昶逸翻個白眼,「要你多。」
「切!」
幸好,顧缺並沒有把白璽和白璽的挑釁放在眼裡,他只專註厲霆夜一個。
四目相對,兩人再一次杠上了。
又來?!
黃恩恩苦著小臉,後悔了。
早知道就不要貪了,好好的非要來什麼宴會啊。
那東西是有多好吃,用得著現在這樣的犧牲?
眼看著這麼鬧下去,小命都要不保。
「這是怎麼了?厲桑?」
突然,金南生含笑的聲音響起。
趁著顧缺晃神的空檔,厲霆夜將黃恩恩往自己方向一扯。
失了手,顧缺咬牙,狠狠的瞪著厲霆夜。
該死的!
卑鄙!
居然耍詐!
金南生和許依然走過來,前者微笑看著他們,「這麼熱鬧?」
「依然!」
黃恩恩看見許依然大喜過,從厲霆夜臂彎里掙著要去找。
找許依然,就隨便了。
厲霆夜放開手,黃恩恩就竄到了許依然的跟前,拉住的手臂,親昵雀躍:「依然,你怎麼也在這裡啊?」
「哦,我……」下意識的看了厲霆夜一眼,許依然微笑著,「嗯。」
「顧總。」
金南生站在顧缺面前,和他打招呼。
顧缺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哦,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金先生啊。」
「顧總和厲桑是怎麼了?」金南生說著,看向厲霆夜,「是有什麼誤會嗎?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不要鬧的雙方不愉快啊。」
「不愉快?」顧缺笑意加深,挑眉道:「只要厲總不那麼稚,自然不會不愉快。」
厲霆夜:「……」
稚?!
顧缺竟然說他稚?!
雙手在側握,厲霆夜臉一片青黑。
黃恩恩咽了口唾沫,低聲對許依然說,「依然,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為什麼?」
「厲霆夜生氣了,好可怕。我們快走。」
不給許依然拖沓的機會,黃恩恩拉著飛速閃退。
顧缺視線追著們離去方向,腳下一。
剛走出一步,膛就被人按住。
擰眉,他抬眸冷笑道:「厲總這是什麼意思?」
厲霆夜臉沉沉,比顧缺此時此刻冷的氣場也不遑多讓。
湊近些許,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我意思是,你離黃恩恩遠一點。」
顧缺擋掉厲霆夜的手,回給他三個字:「辦不到。」
然後,他在厲霆夜冷冰冰的視線仄中,悠然抬步離開。
「嘶!這人真狂!」
白璽和陳昶逸走上前,「霆夜,要不要我幫你教訓他一下?」
「你?你消停點吧!」陳昶逸給了白璽一個手拐。
白璽嗷嗷,捂住口,「陳昶逸你今天吃錯藥了!」
陳昶逸擰眉,不待說什麼,就見厲霆夜邁步離開。
「厲桑。」金南生了聲,沒有住他。
白璽見金南生盯著厲霆夜離開的方向出神,一個箭步過去擋住他視線。
金南生低笑,嘲諷道:「白璽,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沒變。」
「我變不變的,跟你有什麼關係!」白璽嗆聲,「我告訴你,離霆夜遠一點。」
金南生聳聳肩,笑意不變,轉往另外方向走開。
他一走,白璽就轉頭對陳昶逸說,「這人魂不散的在霆夜邊,什麼意思?」
陳昶逸微一沉,沉聲道:「看來找機會,我們應該跟霆夜談談。」
「嗯?」
「恐怕霆夜有事瞞著我們呢。」
……
「你還吃得下去?」
冷嘲的男聲突然從後腦勺響起。
黃恩恩一抖,手裡的盤子差點摔地上。
咽下裡東西,回過頭,討好的道:「呀,顧缺啊。」
顧缺面容沉冷,抱著手臂,極為譏誚嘲弄的盯著看。
了脖頸,黃恩恩咬,「你生氣啦?」
「你說呢。」
「呃……」
「黃恩恩,不是我說你。」恨鐵不鋼的著黃恩恩的腦門,顧缺咬牙切齒:「你怎麼就那麼慫?你就那麼害怕厲霆夜那傢伙嗎?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誰說的!」黃恩恩一聽,梗著脖子,理直氣壯的反駁,「我才不怕他呢!」
「呵!」
「哎呀真的,我真的不怕他,真的。」
顧缺翻個白眼,指著自己眼睛,「那爺我剛才看見的是什麼?你在厲霆夜面前,你是怎麼對我的?」
「……」
黃恩恩自知理虧,小聲咕噥,「那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他掐的我腰很疼。」
「……」
「真的,真的很疼。」黃恩恩說著,往前走了兩步,對著顧缺笑嘻嘻,「你別生氣了。顧缺,你別生氣了好嗎?」
顧缺的牙還是的,盯著恨不得吃了。
可是——
笑嘻嘻,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傻樣兒,小狗似的乖順,就讓他無法再生氣。
從口袋掏出那條項鏈,顧缺挑眉,「你收了這個,我就不生氣。」
「這個……」
「怎麼?」顧缺看猶豫,冷笑道:「厲霆夜不讓你收,你就不敢收是不是?還說不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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