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自己來。」

「你還害了？」姚金蘭失笑，「我是你媽媽。」

「那也……」厲霆夜面尷尬，有些為難。

也是，雖然是親兒子，但畢竟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最終妥協，姚金蘭說道：「知道了，那你自己小心。」

「嗯，好。」

姚金蘭轉頭走開，厲霆夜趁機打開洗手間的門，一個閃進去。

「厲……」

「噓！」

轉將黃恩恩按在洗手池前，他一手扶著洗手池，一手捂住的。

薄湊近的耳，厲霆夜低聲音，「別說話。」

黃恩恩眨眼睛，長而的睫，聽話的點點頭。

兩人距離極近，的心跳聲混著他的心跳聲。

「砰砰砰。」

小小的鼻翼因為呼吸張合，呼出來的熱氣浮著他的手指，的。

的眼睛，又大又亮，想一扇乾淨無瑕的窗，一眼進去，湖山，春秋盎然，四季轉。

間滾，一難以言說的燥熱冷不丁的襲來。

早上本來就是容易躁的時候，這時候玉溫香在懷，就算是柳下惠也難免……

輕咳一聲，厲霆夜擰眉，「別說話，懂？」

黃恩恩點頭。

他放下捂住的手，轉而按下水馬桶的按鈕。

「你在這裡等一下，我你出來再出來。不要出聲，嗯？」

又點點頭。

看這麼乖，厲霆夜薄勾了勾，不自的按了按的頭。

「你！」瞪大眼睛，黃恩恩咬牙，氣的要死：「你剛才沖馬桶沒洗手，為什麼我頭髮！」

厲霆夜：「……」

……

「霆夜，過來吃早飯。」

姚金蘭看厲霆夜出來，迎上來扶住他，「媽媽煮了你最喜歡的粥。」

「哦，好。」

喝完粥，厲霆夜想辦法把姚金蘭給哄走了。

對著洗手間，他說道：「行了，出來吧。」

黃恩恩這才打開門出來，不高興的問厲霆夜，「我為什麼要躲起來啊？」

「讓你躲著就躲著，哪兒那麼多問題。」

撇撇，黃恩恩往前走了幾步，站在病床前，「我的呢？」

出手，沖著厲霆夜晃了晃手掌。

厲霆夜靠向床頭，「什麼？」

「我的早飯啊。你吃了，我還著肚子呢。」

他這人真是自私，東西自己吃，就沒有想到！

虧得昨天晚上又是給他帶湯，又是喂他喝湯，還給他澡！

他卻連早飯都沒給留一口！

長的好看有什麼用，格這麼差！

修長的手指屈起，厲霆夜彈了下黃恩恩的額頭，笑，「你在想什麼壞事？」

那張臉，簡直要扭曲的不樣子了。

黃恩恩自己的額頭，還是氣呼呼的。

這氣，一直持續到韓季帶著厲灝軒和早飯過來，黃恩恩吃完了，才算是徹底消了。

看著圓滾滾的肚子，靠在沙發上一臉滿足，厲霆夜轉頭吩咐韓季，「等下你帶去做個檢查。」

「要給我媽媽做檢查嗎？」厲灝軒眼睛一亮。

厲霆夜「嗯」了聲，「這裡是四九城最好的醫院，有很多權威醫生，讓他們先給你媽媽檢查一下再說。」

「好。」厲灝軒開心的笑著，拉住黃恩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