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見到來人,急忙迎了上去,臉上滿是詫異神。
“哎喲,王母娘娘,您怎麽來了,這裏太危險了啊”
西王母淡淡的看了太白金星一眼,而後再次扭頭去看層層天地之下正在廝殺的王慧天。
“哼!本宮不來,讓你們輔佐陛下便是這樣輔佐的嗎?天都要給你們打塌了”
太白金星低埋著頭,不知道怎麽回答,西王母一向深居簡出,很出現,所以剛才見到之時他才會有詫異之。
王母眸隨意掃了一圈淩霄殿裏群臣,而後緩步走到了帝座前甩袖坐了上去。
“這”
太白金星微微張,這張帝座代表的乃是洪荒至高意誌,是三界最巔峰的權力。
雖說這洪荒乃是玉帝與王母共治,但實際上向來都是玉帝在決策而已,王母並無多權力。
“李長庚,我坐這裏,不合規矩?”
聽到西王母問話,太白金星連忙跪地。
“臣不敢”
西王母冷哼了一聲,話語中帶著寒意。
“天庭建立之初,道祖旨意便是我與陛下共治洪荒,這麽多年來,他的決定我向來並不過問,可而今呢,你們看看,看看這天上天下了個什麽樣子”
太白金星低埋著頭,瞳孔劇烈收。
當初道祖旨意的確是玉帝與王母共治洪荒,可是在權力爭鬥中王母逐漸被邊緣化,最終玉帝獨攬大權。
雖說如此,但這麽多年來王母亦是樂得逍遙,並不過多摻和天庭大小事務,卻不想竟會在此時跳了出來,看其架勢,似要奪權。
“娘娘,現在況危急,還是需先思慮對付天元王慧天才是”
太白金星低聲開口,提醒王母當前況。
西王母冷哼了一聲。
“我亦是最近才悟道祖讓我與玉帝共治的用意,想必是考慮到男平等,共濟,奈何我太過弱,自居幕後,致使這洪荒盛衰,天地失衡”
“本宮最近看了一本聖典,其上對平衡之道有很深研究,訴說了諸多別不公,更是呼籲子反抗迫,本宮頗多,回首看這天宮,嗬,盡是些蠅營狗茍之事,也難怪會發戰爭,這是天怒啊”
太白金星越聽越是不對勁,這天庭啥時候迫了?
這理由未免扯得有點遠了。
“娘娘,您多慮了吧”
西王母眸微寒。
“多慮嗎?李長庚,我且問你,天道聖人裏有幾男幾?”
太白金星滿臉懵圈答道。
“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媧娘娘、接引和準提,五男一啊”
西王母臉上怒意更盛。
“那我再問你,執掌天庭的四及五方五老裏,有幾男幾?”
“四唯有後土皇地祇是修,五方五老則都是男修”
聽到這回答西王母都快氣笑了。
是啊,整個四唯有後土是修,而今更是在這場戰爭一開始就化作了回,回首看去,驀然發現曾經支持的一個個仙神早已消弭。
“太白,你還敢說玉帝治下的天庭有公平二字嗎?不管是天道聖人也好,還是要職重位也罷,全都被你們這群臭男人把控著,姐妹們還有活路嗎”
太白金星眉頭越皺越深。
天道聖人與天庭大帝男的多些不假,可這都是他們一步步修煉上去的啊,這算什麽把控。
王母娘娘邊,一個小侍狠狠的瞪了太白一眼,開口告狀。
“娘娘,咱天庭還好,聽說佛門那群頭,全是男的呢,尼姑一個都沒能上位的”
此時,一旁的文曲星君聽不下去了,他站出來緩緩抱拳。
“娘娘,佛門不近”
他剛說完,那小侍就炸了。
“啊呸,那怎麽會有尼姑庵?既然有尼姑庵,那怎麽西天全是一群和尚,沒見到一個尼姑?合著和尚修佛法要厲害點,尼姑就不行是唄”
文曲星君被問住了,他思索良久,麵漲紅。
還別說,厲害的和尚一大群,他還真沒見過厲害的尼姑。
“這個,那個……”
結了半天,文曲星君是沒說出一句完整話語。
太白金星微微瞇眼,今兒個這事實在是太不對勁了一些,王母突然想要掌權,還是在王慧天攻上天庭的時刻。
“娘娘,臣想問一下,您看的那本寶典何名字?”
西王母淡淡開口。
“天寶典啊,裏麵引經據典,字字直指大道,乃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奇書”
聽到這個名字,太白金星心中咯噔了一下。
為天庭軍師他對王慧天和天元有諸多研究,自然也是知道天寶典的。
此書頗毒,很多人中毒而不自知,常於書裏的誇讚中迷失。
他緩緩退後兩步不再開口,已然明白了些什麽,天元書莫名出現在了洪荒最有權勢的人手裏,其中貓膩可見一斑。
見到殿眾人再無異議,西王母淡淡開口。
“太白,匯報一下而今戰況吧”
太白金星瞥了瞥萬象鏡,微微挑眉。
瞎呢!
看不到鏡子裏紫微大帝正在被製,長生大帝正在被追殺?若不是各層天域的仙神使用天宮陣法牽製王慧天,怕是兩尊仙帝早已不敵。
“嘶,這王慧天竟是個子?”
西王母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站起,實際上早就有掌權的心思,此次量劫無疑是給了最好的機會。
若能解決這次洪荒危機,定能樹立威,借機再臨諸天。
走到淩霄殿旁破碎的大前,隨手朝侍花籃裏抓了一把花瓣向下灑去。
“此花能消抹殺心,穩人心緒,亦能斷催魂,破敵萬千”
一片片花瓣在虛空飄散,正在鬥法的三人同時抬頭向著第三十三層天看來。
那一片片紅花瓣在天穹拉起長長尾,刺穿了一片片雲層。
嗖嗖……
整個下方天域頓時都在這無盡花瓣覆蓋之中。
天兵天將的慘聲片響起,王慧天和兩尊仙帝亦是快速躲閃。
“王母娘娘,下方全是我們的人啊”
文曲星君震驚開口。
王母的小侍扭頭看來,眼中滿是怒意。
“娘娘又不是故意的,若能殺了匪首,他們小小犧牲又有何懼?”
太白金星朝著文曲星君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文曲星君不要再說話,而今局勢如同一鍋漿糊,他已經看不清了,貿然開口,怕是會惹禍上。
西王母回過頭來,佯裝生氣的瞪了自己小侍一眼。
“飛雪,怎麽跟文曲星君說話呢?不知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