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對你手?”
“你當然敢,但是我想,秦銘那邊也不會毫無作吧?”
許菁一邊說著,一邊暗暗觀察著秦天,發現他仿佛被刺激到了似的,面變得黑沉至極。
看樣子,賭對了。
秦天抓自己,主要是為了威脅秦銘。
即便秦銘不主聯系,秦天也會想方設法將信息傳遞給他。
看他的神就知道,他們已經涉過。
所以,他暫時不會自己。
許菁想了想,有些不解,“我和秦銘相識不過數月,他的未婚妻也另有其人。你為什麼會獨獨選擇我?”
秦天冷哼一聲,“你是唯一一個能夠牽他喜怒的人。所以,他要用小雅換你。”
許菁微微蹙眉,“你說的小雅是鄭蘇雅?”
秦天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地說道,“其實,秦銘和我也沒什麼不同,不過他更擅長偽裝自己罷了。”
如果不是這樣,小雅又怎麼會對他一見傾心?
許菁默默聽著,心中卻在暗暗思索。
原來,秦天和秦哲一樣,慕鄭蘇雅。
難怪秦銘會反過來,以鄭蘇雅為脅。
不過,如此一來,他應該就不能與鄭蘇雅訂婚了吧。
想到這里,許菁的心中竟不有些歡喜。
就在這時,秦天俯下子,冷冷笑道,“你還不知道吧?為了你,他甚至愿意出自己手中最大的項目。這也意味著,他即將失去繼承秦家的資格。”
許菁滿目詫異,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可是秦家,有著百年底蘊的四大家族之一!
為了繼承秦家,秦銘必定也付出許多,怎麼會為了自己放棄?
難道在他的心中,真的有這麼重要?
“秦銘那個人,年紀雖然是我們之中最小的,但城府卻是最深,做事向來滴水不。他冷冷心,為達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他上下打量著許菁,嘲諷道,“沒想到,這樣的人竟然也有了弱點。”
他的話像風暴一樣,不斷地沖擊著許菁的心。
直到他離開,許菁仿佛依舊于震驚之中,久久難以回神。
第二天上午,秦銘一行到達約定地點。
那是秦家名下的一套偏遠別墅,久久無人居住。
秦天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飲著紅酒,似乎已經等候多時。
趙思夢環顧四周,遍尋不到許菁的影,不由得蹙起秀眉。
“菁菁呢?”
秦天晃了晃酒杯,看著鮮紅的順著杯壁緩緩流淌,發出低低的輕笑。
“別急,就在這里。只要看到我想要的東西,我自然會放了。”
趙思夢和顧子淇對視了一眼,顧子淇對后面的人打了個手勢,鄭蘇雅立即被人帶了出來。
看起來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在看到秦銘的一瞬,面驚慌,猶如驚的小兔。
秦天將的變化看在眼里,心中既欣喜又心疼。
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些,對著鄭蘇雅溫道,“小雅,到我這里來。”
鄭蘇雅聞聲看去,小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畏懼與驚恐。
“不要,不要將我給他。”
轉向顧子淇,面祈求之。
鄭蘇雅與秦天接不多,但也知道他手段狠辣,心思歹毒。
只要誰不順他的意,就會被他折磨得無完。
雖然是故意將許菁的下落給秦天,但實際上,他們之間并沒有什麼集。
一瞬間,秦天的面變得僵無比。
“小雅,我讓你過來。”
他努力地抑著心中的怒意,聲音卻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冷意。
鄭蘇雅的心中頓時更怕了,連忙抱住趙思夢的胳膊,哀求道,“你們把我送回鄭家,好不好?”
趙思夢一把撇開了,向后退了兩步,嘲諷道,“你們不是一伙的嗎?有什麼好怕的?”
鄭蘇雅的小臉一白,似乎有些難堪。
看了看秦銘,見他神冷漠,回想起他之前的話,不由得了脖子。
想了想,還是慢慢提起腳,向前挪。
秦天的神緩解,眸又落在秦銘上。
“不知我要的項目合同,小秦帶來沒有?”
他不自覺地揚了揚下,神之間是難掩的得意。
秦銘拿出了一沓紙,封皮上赫然寫著項目合同轉讓書。
當初為了磨煉他們幾人的能力,秦老爺子給他們在集團里都安排了一定的職位。
同時,他們各自創辦公司,在不影響集團利益的況下,相互競爭。
眼下怡安湖景房的項目炙手可熱,是眾多公司追逐的對象。
秦銘也是布局很久,才拿到這個項目。
秦天有些詫異,他居然真的舍得出來。
不過,既然是送上門來的禮,又怎麼會有不收之理?
秦天的眼睛亮了亮,手便要去拿,卻被秦銘快速避開。
“我的人在哪里?”他勾了勾,聲音微涼。
秦天收回手,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你馬上就知道了。”
很快,十幾個男人手拿砍刀,從秦天后的房間里躥了出來,將秦銘一行團團圍住。
秦天一把將鄭蘇雅拉到自己的旁,與他們拉開距離。
秦銘的俊眉微挑,“你想使詐?”
秦天斂下笑意,神冷,“難得有能將你擊敗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
趙思夢頓時暴躁而起,對著秦天怒斥道,“你真是個小人,說話不算數!”
秦天不以為意,“只要能贏,是不是小人,又有什麼關系呢?”
秦銘注視著他,忽而,薄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我早知道你會反悔,自然也做足了準備。”
話音剛落,一群人便從外向涌來,瞬間就將秦天的人包圍起來。
秦天面一變,迅速皺了眉,“許菁還在我的手上,你就不擔心的安全?”
靜默幾秒,秦銘竟然神淡淡,沒有任何反應!
秦天的心中忽然一慌,暗暗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錯了算盤。
不可能,如果他不在乎許菁,就本不會出現在這里!
想到這里,秦天仿佛瞬間有了底氣。
“出項目轉讓書,我就放了許菁。否則……”
他故意一頓,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意,“我可不敢保證,你見到的會不會是缺胳膊斷的許菁。”
他盯著秦銘,期待能在他的臉上看到痛苦與擔憂,哪怕是半分也好。
然而,自始至終,秦銘都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漠又無。
憤怒與屈辱混合在一起,幾乎要從心底噴涌而出。
“好啊!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對那個人手下留!”
秦天憤然拿出手機,正撥通時,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個虛弱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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