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服裝店后不久,趙思夢就忍不住出聲相問。
“那個鄭小姐說的是真的嗎?秦銘真的要和訂婚了?”
“他們什麼時候好上的?”
“那你呢?你怎麼辦?”
……
許菁本就心煩意,此時被一大堆的問題轟炸,更是頭痛裂。
“你別問了,我也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你沒有發現他出軌的苗頭嗎?”
許菁蹙起黛眉,“我知道鄭蘇雅的事,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要訂婚。”
趙思夢一聽,頓時炸了起來。
“什麼?你既然知道他出軌的事,竟然還和他在一起?你什麼時候這麼委屈求全了?”
“不是,你誤會了。”
“到現在,你還要幫他說話?”
趙思夢看著許菁,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
又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怎麼還能讓這種頭小子給耍了呢?
到這麼多委屈,竟然還要維護他?
趙思夢一想,就覺得秦銘十分可惡,恨不得給他來上一刀。
許菁此時心中煩躁,聲音也不冷了下來,“這件事,你不要管。我會盡快理好。”
“不行,我不放心,我們一起去找他算賬!”
說著,趙思夢便拉起許菁的手,氣勢洶洶地向前走。
“思夢,別鬧了,這件事讓我自己理。”許菁蹙著黛眉道。
“不行,你萬一又對他心怎麼辦?”
“不會,我保證。”
許菁努力忍住心中翻涌的緒,的臉變得很不好看。
趙思夢毫沒有察覺,只是堅持道,“我不放心,那小子手段太多了。我要陪著你,省得被他蒙混過去。”
許菁已經煩躁到極點,此時再也忍不住,終于發出來。
“我說了,我自己理,不用你管!”
趙思夢忽地一怔,松開了許菁的手。
“行吧,算我多管閑事了。”
的聲音落寞,帶著幾分傷。
許菁愣了愣,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重,想向道歉。
未料,一只手突然從背后出,捂住了的。
面一變,下意識地想要反擊,腰眼卻被抵上一個涼涼的東西。
接著,一強烈的麻痹裹挾著痛意席卷全。
努力地朝趙思夢了手,但趙思夢毫未覺,依然賭氣向前。
隨著兩人的距離逐漸拉大,許菁的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很快,便被人一撈,帶到了車上。
趙思夢走了兩條街,也沒有聽到許菁在后面住。
回過頭來,卻發現許菁早已沒了蹤影。
難道先回去了?
不可能,從來不會將自己獨自扔下。
哪怕們吵得再兇,們也都是一起去,一起回。
趙思夢漸漸察覺到不對勁,折返回去。
一路上,行人不多,但就是沒有看到許菁的影。
在一條街道的偏僻拐角,見到了許菁早上出門時帶著的小背包。
一瞬間,的心頭涌出了一種不好的預。
慌忙打開背包,卻發現手機和車鑰匙全部都在。
趙思夢的心突然咯噔一響,面慘白一片。
另一邊,秦氏集團。
秦哲正冷著臉大步走來,氣沖沖地將文件甩到秦銘的辦公桌上。
“為什麼拒絕在這個月的支出報表上簽字?”
秦銘淡淡抬眸,薄微勾,“財務部的報表有問題。”
秦哲皺眉頭,“我再三審核過,沒有任何問題。”
“那說明你審核得還不夠細致,應該多費些心。”秦銘慢條斯理地道。
“你在故意為難我。”秦哲瞇了瞇眼眸,“難道是因為許菁?”
秦銘的俊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既然知道,那你就應該明白,沉默是金。”
秦哲有些難以理解,“對你就這麼重要?”
重要到冒著被董事長懲罰的風險?
秦銘淡淡瞥了他一眼,冷聲道,“這只是一個警告。你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秦哲地盯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轉離開。
他剛出去,顧子淇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此時的他一改平時的笑鬧,語氣是難得的嚴肅。
“阿銘,我收到了個不好的消息。”
秦銘的神一頓,勾了勾,“什麼消息?”
顧子淇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開口。
“許菁,失蹤了。”
秦銘的眸中瞬間過一慌,聲音也微微的泛著涼意。
“把最后出現的地點發給我。”
顧子淇嗯了一聲,“你過來吧,我們在這里等你。”
很快,一輛銀的蘭博基尼超跑在路上疾馳而行。
不過二十分鐘,秦銘就來到了事發地點。
趙思夢正蹲在墻角哭著,見到秦銘,一下子便朝他沖了過來。
顧子淇見狀,連忙將抱住。
趙思夢一邊掙扎,一邊沖著秦銘罵道,“都是你害的!你這個渣男!”
顧子淇皺著眉,“許菁是自己失蹤的,和阿銘沒有關系。”
“什麼沒有關系?”
趙思夢指著秦銘,一臉慍怒,“要不是聽到他和別的人訂婚的消息,我和菁菁又怎麼會爭吵?又怎麼會被人擄走?”
秦銘微微一怔,“你們從哪里聽到的消息?”
“還能從哪里?”趙思夢冷嘲道,“除了你那位鄭小姐,還會有誰呢?”
一剎那,秦銘的俊臉冷沉下來,仿若覆上了一層寒冰。
“原來是。”
他的聲音極其冰冷,幾乎將要將人牢牢凍住。
顧子淇知道,他已然怒。
趙思夢心中怒火難解,不管不顧地朝著秦銘怒斥道,“我們剛見過,出來菁菁就被人擄走。你敢說,這件事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秦銘垂下眼眸,沉了沉聲,“是我的錯。”
趙思夢冷哼了一聲,又不恨恨地咬牙。
“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能讓菁菁對你維護!你竟然還背著,和別的人訂婚!如果不是顧忌到菁菁,我真的想直接給你一刀!”
顧子淇一聽,連忙將趙思夢抱得更了些。
“你可別沖啊!沖是魔鬼!”
秦銘抿不言,垂落在側的大手卻暗暗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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