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太甜的。”
澤建直言不諱。
但是他又想起今天在大頭家里,丈母娘親自告訴過他,元冰吃桂花糖藕。
再看現在喝的蔗糖拿鐵,說明很喜歡吃甜的。
于是不等元冰開口,澤建已經做出了讓步:“不過,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陪你吃一點。”
元冰訝然地著他:“額,你本就很好,你不必為了我改變一些自的喜好或者……”
“不是改變,是磨合。”澤建溫聲道:“我曾經聽說,夫妻之間想要長久,各自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肯定會有沖突的,所以關鍵時刻必須有人妥協讓步。”
說到這里,澤建耳忽然紅了紅,坐的有幾分乖巧地著:“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不違法違規,我都可以在任何事上,對你讓步。男人讓著人,也是天經地義。”
澤建是個當兵的,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
他一開口,明明已經故意放低聲音了,可是周遭的人全都朝著他遞來不一樣的眼。
這眼并不是鄙夷,而是驚訝與贊許。
也有一撥人向元冰投去了羨慕的眼。
元冰越發覺得不自在,小聲道:“你別這麼說,我們以后不一定能在一起,現在只是男朋友。”
臉頰發燙。
也怕自己越陷越深,最后萬一上出了問題,那該怎麼解決?
這也算是的初,雖然并不是特別深,好在這個男人有種吸引的魔力,讓一點點、一點點地發現他的好,所以覺得,相久了,肯定會越來越深的。
只是,聽著他總是說著這樣的話,真的很害,不知如何面對。
越是初,越是年紀大了,越是不敢掉以輕心。
元冰覺得,一步一步來比較好。
而澤建跟的想法南轅北轍。
他一直憋著,這會兒總算是憋不住了,有些孩子氣地著:“如果不會結婚,那我們現在坐在這里干什麼?”
“啊?”元冰抬頭著他:“你……”
低下頭,趕又道:“我們不是、不是剛談嗎?”“可是談就是為了結婚啊,不然為什麼要談?”澤建不明白了,盯了元冰的眼睛,認真著:“我的時間寶貴,你的時間也寶貴。不僅是你我,所有人的人生都
非常短暫,都非常寶貴。
既然如此,是不是更應該抓時間去珍惜、去經營,找一個人,然后認認真真去對待?
如果談一段時間,換一個對象,談一段時間,再換一個對象,這種人不是沒有,我也聽過,但是我不喜歡。
我相信你也不是這樣的孩子。
所以我們現在坐在這里,就是談,就是奔著結婚去的,那我們就應該多談談結婚有關的事,否則就是耍流氓!”
澤建一字一句認真說完,咖啡廳里,不知是誰,忽然帶頭喊出聲來:“好!”
眾人齊齊鼓掌。
店長笑著走過來:“這位先生,您剛才的言論我們非常欣賞,今天的兩杯咖啡,我們給您免單。”
周遭人全都在鼓掌,拍手好。
澤建臉頰微紅。
而元冰也沒想到,這大傻子,直腸子,能直到這個
地步。
想說什麼,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好,唯有點頭:“嗯,你說的對。”
澤建笑了:“那你也是想跟我結婚的,對吧?”
元冰臉頰通紅,周圍人全都在起哄,有的人喊著——
“大哥!你沒帶玫瑰花!這個錢不能省!”
“人家穿的襯是r的,皮鞋是馬仕的,人家不缺錢!”
“大哥!求婚要鉆戒的,樓下就有商店,去買啊!”
“姑娘,答應他吧!”
“又有錢又帥又癡心,三觀絕對正,姑娘你還在想什麼?”
“大哥,你要不考慮考慮我姐姐?我姐姐今年26歲,年輕漂亮,單啊!”
眾人一直在起哄。
元冰臉頰越來越燙,忽然起,拉住了澤建的手就往外走:“你,你不是說四點半開會的?”
澤建跟著走,出了咖啡廳,他問:“你要回去了嗎?”
“去軍區吧。”元冰臉紅,耳朵紅,脖子紅,不敢面對他,不敢讓看,只說:“我忽然想去看看。”
不會告訴他,就在剛才,店里所有人都在起哄的時候,真的差一點就要答應嫁給他了。
元冰捂著心口,覺得心跳的厲害。
小手忽然被人握住。
抬頭,澤建笑的跟小狐貍一樣得瑟,又著大黑熊一樣的憨厚:“你臉紅了,紅的真好看。”
元冰:“……”
云里霧里被他拉到了車里。
兩人朝著郊區的軍區進發。
一路上,兩人也沒有閑著,一直在聊天。
元冰忽然問:“對了,在認識我之前,你有沒有想過,你對你未來的妻子,有什麼期盼,有什麼要求?”
澤建搖頭:“沒想過。”
元冰:“你從沒想過?”
“遇到你之后,我就開始想了。”澤建坦白地說著:“還是被我父母的,然后我就想著你,好像跟我想要的未來的妻子的樣子差不多。
我是軍人,可能會很忙,但是大多數時間是寬裕的,因為我比駐扎在邊境的軍待遇強了不知多,基本上每天可以見到家屬。
我需要的,就是一個不矯,不任,不無病,不胡攪蠻纏的姑娘。”
澤建不喜歡這樣的姑娘。
這讓他想到了家族里的凌心王妃,還有的兒媳婦。
祈親王府就因為一連娶了兩個這種類型的王妃,導致王府有半個多世紀一蹶不振。
后來,還是在蘇綺嫁去西渺之后,蘇憶長大,重振祈親王府,現在祈親王府的名聲才好一點。
元冰微笑著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那樣的姑娘?”
澤建側目著元冰,微笑著:“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姑娘。”
元冰:“我就是!”
澤建:“你不是。”
元冰:“如果我真的就是呢?”
澤建:“……”
元冰:“你怕了?現在分手還來得及!”澤建忽然將車鎖全都重新鎖了一遍,勾一笑:“不管你是不是吧,上了我的車,就別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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