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霆還是沒興趣。
蕭然些調侃的開口道:“你說我有沒有機會?要是富婆長得好看,我想說姐姐我也可以!”
蕭然家里不缺錢,但一直都是一副好像很缺錢愿意為了錢犧牲自己的模樣。
每一次都讓顧南霆難以理解。
他這不是男模,反而勝似男模,還真是投錯胎了。
由于蕭然看得太過認真,于是在蘇嬈將頭稍微扭過來一點時,他立馬就目瞪口呆起來。
“南霆,南霆!”
顧南霆早就夠了他的碎碎念,皺眉輕呵道:“喊魂啊?”
這人就不能安靜點?
“你老婆包男模!”
蕭然抬手指著隔壁那輛保時捷。
顧南霆呼吸一滯,立即抬頭。
自然也看到坐在旁邊的秦越。
此時紅燈終于是跳綠,蕭然打了左轉彎燈。
但顯然蘇嬈是要直行。
到蕭然要轉彎,顧南霆沉聲道:“跟著。”
蕭然一噎。
不是,哥!
他們現在的目的難道不是去找季源舟麼?
怎麼又變追蘇嬈了?
蘇嬈自然看到他的車子追了上來,暗罵一聲晦氣,油門差點踩到了底。
“追上去!”
顧南霆咬牙切齒的說道。
蕭然眨了眨眼睛,“大哥,你覺得我這個四座的普通小汽車,能追上那個跑車嗎?”
顧南霆一雙眼睛快冒火了。
最后路過警亭的時候,他示意蕭然停下,然后對準一旁的警大哥說道。
“你好,麻煩你一下,我想舉報有人酒駕……”
“對,就是前面那輛紅的車。”
蕭然在一旁聽著,目瞪口呆。
還可以這樣?
……
蘇嬈被警喊停的時候有些目瞪口呆。
“這位同志,麻煩你配合一下,這位男同志舉報你酒駕!”
警叔叔拍了一下車窗,示意吹氣。
然后,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警后面站著的顧南霆。
上面顯示酒濃度不達標。
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旁邊的顧南霆一眼。
蘇嬈搖上車窗,從顧南霆的側揚長而去。
如果不是警還在旁邊,肯定是要給顧南霆比一個中指的!
這是哪里來的絕世大傻!!
顧南霆看著那輛保時捷從自己面前奔馳而過,不滿的開口道:“為什麼讓他們走?”
警回過頭來,“先生,那位司機沒有酒駕,我們不能攔人,而且報假警,容易被抓的知道不?”
批評教育了半個小時,顧南霆氣急敗壞的回到了勞斯萊斯,蕭然一臉惶恐的坐在原位。
現在追的話,肯定也是追不上了。
“額……我們還是去找季源舟吧?”
顧南霆沒說話,只是臉難看得像是吃了屎。
……
季源舟自從早上從南坪重工回來之后就在收拾東西。
他其實早就不想在本市發展了。
要不是程一直留在這兒,他也不至于陪一起。
現在既然已經和顧南霆鬧翻,他也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
只是在收拾的時候,還是聯系了一下程,可的電話無人接聽。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程來找自己了。
肯定是看著自己從公司生氣的離開,所以過來想要勸自己別生氣!
他心好了不,走過去開門。
甚至想好了一會兒要跟說什麼。
結果誰知道站在外面的是顧南霆,還有他后一臉不爽的蕭然。
“你們來干什麼?”
顧南霆倒是沒有他們兩人這麼激,心平氣和的道:“大家這麼多年的朋友,有什麼誤會,還是說開比較好。”
季源舟不可否認他說的話有道理。
就算是要走,他確實也是要跟他們說清楚。
于是他往門里走了走,“進來吧。”
季源舟家他們之前都沒來過,只知道地址。
因為每次聚會不是在外面就是在顧南霆外面的別墅里,本不到他家。
今天兩人一進去,就看到了不眼的東西。
比如放在玻璃柜里的風車。
顧南霆瞇了瞇眼睛,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風車應該是程親手做的。
那時候他們還在大學,閑來無事天氣又好,所以坐在草坪曬太,程就隨手用作業本折了個風車送給他。
他將其放在一邊,等到要走的時候已經不見了。
他沒放在心上,卻沒想到是被季源舟給拿走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顧南霆的視線,季源舟十分不自在的擋在了那個玻璃展柜面前。
“你們有什麼要說的?”
顧南霆和蕭然坐下,這才道:“你想好了要離開南坪麼?”
南坪重工對他們的意義,顧南霆相信他不用多說。
季源舟抿,手里還拿著沒放進行李箱的東西。
“反正南坪重工也沒我的什麼位置不是麼。”
如果只是單純的做個的東,不是他想要的。
“哪里沒有你的位置,方案主管的位置不是位置嗎?季源舟你說這話你心里不覺得心虛麼!”
蕭然又是一個沒忍住,率先語氣激起來。
季源舟聞言眼里也閃過了憤怒。
“說得好聽是方案主管,說的不好聽,不就是負責監督他們做方案嗎?除此之外呢?你們能出去應酬談合作,我什麼時候出去過!”
他不過就是一直待在公司,就連上次顧南霆去度月,不也是將他手里的現目全部給了蕭然麼!
他們兩的關系一直比和自己要好,他又不是覺不到。
顧南霆有些無奈的了自己的眉心。
他不帶著季源舟出去應酬,是因為從大學的時候他就自己說過,他是個向的人,不擅長談項目。
“我說季源舟,你這樣有意思麼,說來說去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給我和南霆扣帽子,其實不就是為了一個程!”
聽到蕭然又提到了程,季源舟再次失控,抬手就要朝著蕭然揮過去。
而就在此時,門鈴聲再次響起,打斷了兩人還未開始的打斗。
季源舟一愣,他家知道的人很,除了顧南霆和蕭然,也就只有程。
所以他立即收斂了自己臉上的暴戾,抬腳去給程開門。
蕭然不屑的輕嗤一聲,“瞧他那沒出息的樣兒!”
程所有那些做過的壞事今天都被出來了,也就只有季源舟還把當一個香餑餑。
大門一開,程便楚楚可憐的站在門口,一邊進來一邊哭著道:“源舟……”
后面的話隨著進來看到了坐在沙發的顧南霆和蕭然后噎在了嚨里。
呼吸一滯,有些呆滯的看著那邊的兩人。
一時忘了反應。
為什麼他們也會在這里?
是以為只有季源舟一個人在,所以才想要過來找他尋求安的。
可是現在顧南霆也在,還怎麼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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