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一個煙花,在桑榆腦子裏炸開。
炸得渾都是麻木的。
心髒也在那一刻停止了跳。
祁安想要親他。
而且他就在眼前,隻要點一下頭,就能嚐到他的味道。
他的形那麽好看,親起來一定很。
他的吻技能像小叔叔一樣好嗎?
會不會也跟舌頭啊。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桑榆腦補了很多個畫麵。
祁安對於來說,就是一個夢想。
吃到裏,一直都是最想幹的事。
現在人就擺在自己眼前,誰不吃誰是傻子。
就在猛然仰起頭,想要張口說話的時候,祁安猝不及防親上了的。
一開始他隻是淺嚐輒止,親了一下又鬆開。
見桑榆沒有反應,他又出舌頭了一下的。
就這樣,他像逗貓一樣,逗得桑榆渾就像過了弱電流,麻麻的覺,很上頭。
那雙漂亮的杏眸裏染上了一抹紅。
看起來很唯,又很可。
這個樣子的桑榆,讓祁安罷不能。
他捧著桑榆的臉蛋,嗓音比平常低啞了幾分。
“桑榆,我你,很早就已經上了你,不要把我推開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話,熱的一邊在桑榆上廝磨著。
滾燙的呼吸噴在桑榆臉上,就像著了火一樣。
想說話,可嚨像是被人堵上一團棉花。
渾也像被人點了一樣,僵地愣在原地。
任由祁安在上作,任由這種麻麻的覺傳遍每一神經。
不知道過去多久,桑榆終於緩和一點,想要說話。
剛張開,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來,齒關就失守,口腔也被人強行占有。
一個霸道又纏綿的吻朝著席卷而來。
桑榆嚇得瞪大了眼睛。
黑瞳仁裏都是祁安那張放大的俊臉。
他閉著眼睛,深地吻著。
從一開始的生,到後來的遊刃有餘。
桑榆隻覺自己的呼吸都被他吞噬了。
憋得不上氣來。
不知道過去多久,祁安才慢慢鬆開。
桑榆就像溺水的人終於爬出水麵,大口大口著氣。
黑亮的眸子裏蒙上了一層水汽。
讓原本就漂亮的眼睛多了幾分嫵。
祁安指腹輕著的眼尾,黑眸含看著。
嗓音低啞道:“小笨蛋,不知道接吻要換氣嗎?”
桑榆嚨裏發出來的聲音帶著幾分:“我又沒接過,我哪知道。”
祁安腦門抵著的腦門,低低笑了一下。
“那讓我好好教教你,好不好?”
明明是一句詢問的話,卻沒等桑榆做出反應,他再次含住的。
大手還覆在桑榆眼睛上,不讓看。
這一次他比上一次吻得更加纏綿。
也吻得更加讓人上頭。
讓桑榆不自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開始迎合他的吻。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旖旎的味道。
不知道過去多久,桑榆嚨裏發出一個哼唧聲。
祁安這才慢慢鬆開。
黑瞳仁裏是無法化開的。
他盯著桑榆,啞聲問道:“弄疼你了?”
桑榆糯糯點了一下頭:“你親就親,咬我舌頭幹嘛。”
祁安笑著拂了一下瓣:“抱歉,太激了,沒控製住,這一次絕對不會了。”
說完,他又朝著桑榆撲過來。
嚇得桑榆立即捂住他:“你都親多久了,怎麽沒完沒了,我都被你親麻了。”
祁安嚨裏發出一個低啞的笑聲:“還不是你太味,讓我有點食髓知味。”
桑榆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老男人剛開葷,有點把持不住。”
祁安趴在耳邊低笑一聲,磁沙啞的聲音穿桑榆耳。
“如果我把持不住怎麽辦?我可以把你吃了嗎?”
他的聲音就像一道魔咒一樣,讓本來渾就很麻的桑榆更加了幾分。
嚇得立即往後躲了一下,黑亮的眸子張地眨幾下。
“祁安,我剛才是看在你傷口疼,可憐你,所以才讓你親的,但那並不代表我已經答應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得寸進尺。”
祁安見張兮兮的樣子,看著可又呆萌。
忍不住讓他心口深的一塌糊塗。
他出大手輕輕了一下有些發燙的臉蛋,笑著說:“跟你開玩笑呢,就算我想,也不允許,我的豬豬這麽味,而不膩,我要等養好了,好好大吃一頓才行。”
桑榆睨了他一眼:“你又在說我胖,我哪裏胖了?這滿,不懂就不要瞎說。”
祁安看著那張俏的臉蛋,忍不住又親了一下的。
大手慢慢進被窩,輕輕了一下腰間的,笑著說:“我家豬豬一點都不胖,這樣正好,吃起來呼呼,才更有覺。”
桑榆被他掐的有些失控,渾一抖。
不自往後躲了一下。
“你不許,那是你隨便可以的地方嗎?”
“那你告訴我,哪裏是我能的地方?這裏,還是這裏?”
祁安了一下的肚子,又了一下圓鼓鼓的小屁。
搞得桑榆頭皮都要炸了。
如果再這麽下去,很有可能直接把祁安按在床上醬醬釀釀了。
剛才要不是考慮他上有傷,他能逃得過的魔爪嗎?
桑榆被祁安撥得渾滾燙。
為了阻止他繼續興風作浪,趴在祁安懷裏,低頭咬住他的口。
到強烈刺激,祁安倒吸一口涼氣。
但角卻勾著一抹饜足的笑意。
大手輕輕著桑榆的後背,啞聲說:“桑榆,以後我們都這樣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桑榆慢慢鬆開他,回想著慕以玫跟講過的和祁安的故事,心髒被狠狠刺痛了一下。
紅著眼睛看著祁安:“祁安,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