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不能學嗎?齊家的家教不是還嚴嗎?”
狀似無意的說道,走過去手攬住了張阿姨的胳膊。
張阿姨扭頭看一眼。
原本莊園門口的那塊地都被炸平了,也不知道齊洧燃是怎麽做到一夜之間就給修好了的。
齊家的所有傭人包括張阿姨,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昨晚的暴。
張阿姨看一眼邊的易青橘,心想著兩人的關係早就跟以前不一樣了,有些事其實應該知道了。
“吃早飯吧,你邊吃我邊跟你說,團子應該還得再睡一個小時,夠我給夫人你講清楚了。”
易青橘點點頭。
【看來有些事兒真的不一樣了,關於齊洧燃過去的事兒,這還是張阿姨第一次跟我聊這些呢】
小嘰嘰附和道:【真的誒,可以聽到財神爺以前的事兒了】
齊洧燃早就吃完走了,而團子還沒起床,偌大的餐桌上隻擺了一份早餐在易青橘的位置上,顯得有些空曠。
“齊氏本家子嗣單薄,老爺那一代有三個兄弟,都英年早逝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比先生大十歲的齊琛爺。”
“但齊琛爺自小弱多病,不能過多勞,所以他父母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他挑起齊家的擔子,他幾乎是在寵中長大的,哪怕親生父母去世後,也在老爺跟老夫人的疼下生活的很好。”
“直到老爺跟老夫人雙雙去世……”
張阿姨說到這裏,歎了一口氣。
易青橘裏的可頌瞬間就不香了。
“先生年,齊氏旁支虎視眈眈,他們在公司都有不低的位置,仗著人多把當時的齊氏搞得烏煙瘴氣。”
“沒辦法,齊琛爺便在老爺部下的幫助下挑起了大梁……但卻讓那些人更猖狂了……”
易青橘能想象出來。
從小就因為不好,基本沒學過什麽東西的小爺怎麽可能在一群豺狼虎豹中討的什麽便宜。
“以至於那些人囂張至極的從郊外的宅子搬回了莊,而長輩們的事兒自然影響到了小輩。”
“先生在這家中過得不好大部分原因都跟旁支二房那個兒齊媛有關。”
張阿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屑的噴出鼻音。
“對外說是兒,其實是個小子。”
易青橘眨眨眼:“啊?”
不是的嗎?
張阿姨:“哦,這事兒也算的上辛來著。”
似乎很不想提起那個齊媛,但為了讓易青橘快速理解那些事兒, 又不得不解釋清楚。
“那個齊媛出生的時候被人抱錯了,在別人家養到了七歲才回來 ,但那孩子一到齊家就上吐下瀉,跟中邪似的,那些人便請來了個道士,那道士說了一堆雲裏霧裏的話,大概意思就是讓齊媛需要用孩的名字、份活到十八歲,要不然就會早夭。”
“那些人就相信了,所以給取名齊媛,明明長著一張男孩的臉還要不倫不類的打扮孩的樣子。”
易青橘心想原來是這樣,竟然是個男孩。
那一瞬間,腦中靈乍現突然想到了什麽,但那抹思緒太快了,快到還沒來得及琢磨就掠過去了,而這時張阿姨喝了口茶又繼續道——
“那齊媛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魔鬼,先生因為他沒吃苦。”
張阿姨語氣憤憤的給講著過去齊媛是怎麽欺負齊洧燃的。
“不讓他學習?”
聽到這一點的時候,易青橘驚到了。
這麽小心機就深沉這樣了?
母胎裏吃心眼子長大的吧。
“對,撕掉先生所有的書,我千防萬防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進去書房的。”
“撕掉課本這還不算, 他還趕走了所有的家教老師。”
易青橘心想真是個可怕的人。
跟齊洧燃都懷疑過那綁匪會不會是齊媛,但現在懷疑對象變了前男友哥。
小時候就那麽瘋,要是沒死,一直活到了現在,也不知道會變什麽樣兒。
小嘰嘰突然開口:【可是財神爺殿下也懷疑綁匪就是齊媛,你說,齊媛會不會跟原主前男友聯合起來啊……】
易青橘心想也不是沒有可能,那個贗品好像很悉齊家的樣子,沒準背後就是有齊媛的指點。
【那個前……他紀明池是吧,這人究竟是什麽背景,當時原主不過是個馬場打工妹,在你描述中,紀明池看起來又很有背景……姓紀……】
在腦中瘋狂的搜尋S市哪個家族是姓紀,卻一無所獲。
又說了些什麽的張阿姨突然想起什麽,問:“夫人,你手指不疼了吧。”
提起這個,易青橘一愣,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說的是昨晚自己被燙傷的手指。
“哎,別說,好像還真不疼了,起床的時候已經沒有覺了,不過張阿姨你怎麽知道?”
張阿姨笑容曖昧道:“今天早上先生特意問我來要燙傷的藥膏,我就順一問,他就跟我說是你手指被熱水燙傷了。”
易青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臉有些燙。
原來是齊洧燃給藥膏了,怪不得睡覺時候迷迷糊糊覺到手指有點清涼,原來不是做夢啊……
“早啊,張阿姨,有我的早餐嗎?”
正想著,旁邊傳來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風逸盛一臉宿醉男人迷茫的模樣出現在了旁邊。
張阿姨站起:“溫著呢,聽說你昨晚喝醉了,先喝點醒酒湯再吃飯吧。”
風逸盛點點頭,頂著一頭糟糟的卷有些呆呆的點頭:“好。”
等張阿姨轉去廚房的時候,風逸盛走過來對著易青橘道:“小易士我跟你說,我昨晚做了一個賊離奇的夢。”
易青橘站起的作一頓。
可別告訴風逸盛這個傻子把昨晚的事兒都當做——
“我夢見老齊被藥控製變的不正常了,然後憑借我的聰明才智功讓他喝下一瓶被下了藥的酒,把他給藥暈過去了!”
易青橘:“………”
一個晚上而已,他就把所有功勞攬在自己上。
這幸好沒抓住那贗品啊,要是抓住了,這泰迪尾不得翹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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