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任何食都需要靠自己的勞力來獲得?”
易青橘搬了個小馬紮坐在門口認真聽著羅非給講規則。
卓丘丘拿著豬大腸去找蔣紊了。
秦還在收拾房間。
羅非是這裏年紀最大的,比四十歲的蔣紊還要大三歲。
他長的高,許是保養得當,從他臉上本看不出四十歲男人的痕跡。
“像是調料,我們這幾天幫著鄉親們放牛,已經換的差不多了,但是最近不是農忙時節,實在沒有什麽活兒能幹。”
他邊出苦笑。
這就是節目的意義。
不是讓大城市的各位躺著消磨時間,種幾個菜,幹點裝修院子的活兒就能掙到錢。
這一季的規矩徹底改了。
就像卓丘丘說的那樣,這不是驗生活,這是極限求生。
他們已經吃了快一個月的野菜湯了。
“我們不是有牲口嗎?”
看向柵欄後的那幾隻。
“那是大家一起養的寵,不能吃。”
秦從屋裏走出來,微蹙著眉。
明明是跟易青橘一前一後來的,卻好像在這裏住了快一個月似的。
走進柵欄指著裏麵的一型比其他要大一些的公,扭頭對羅非一笑。
“這是大紅對吧,那隻小的天天,還有這個瘦一些的,小良。”
羅非有些欣喜:“對。”
彈幕刷了一片——
‘真的,我哭死,上節目之前都研究過的’
‘姐姐好細心啊,易青橘竟然還想著吃’
‘求易青橘的運外套,好好看’
秦莞爾一笑,對著易青橘道:“這麽可就別吃了吧。”
易青橘聳聳肩:“可嗎?這不是一看就是散養果園,十塊一斤。”
‘笑死,我姐說的對啊,正常人誰會給自己家牲口取名字’
‘十塊一斤,是懂行的!果然豬老板就是不一樣’
’怎麽覺秦……有點裝’
‘什麽裝?人家生長環境決定了認知好不好?’
‘上層社會的人怎麽可能跟我們普通老百姓共’
秦:?
羅非瞬間反應過來,估計也能想到觀眾聽到的反應,當即道:“確實,我怎麽沒想到可以賣了換錢。”
都是公,沒有一隻母的,連因為能下蛋被留下的資格都沒有。
“最近村子裏有什麽大事嗎?”
沒直接說好,畢竟不是的。
羅非想了想:“比如你來了?”
易青橘點點頭:“那確實值得慶祝。”
最後兩人相視一笑。
旁邊的秦見他倆還聊上了,有點尷尬。
“我的天吶,外麵怎麽那麽多保鏢。”
蔣紊帶著卓丘丘走進來,語氣驚訝。
他們節目組什麽時候這麽有錢了。
易青橘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個,我前幾天遇到了點意外,先生不放心我,所以派了幾個保鏢,不好意思啊。”
彈幕——
‘不是吧蔣紊堂堂影帝,看見幾個保鏢有什麽大驚小怪,有點了吧’
‘笑死,易青橘一來風向就變了,全員’
‘我才笑死好嗎?人家是金主,什麽不的,不知道給錢的就是爹嗎’
在彈幕吵的昏天暗地時,安夢欣角一勾,把鏡頭切過來,放了遠景。
在看到那烏泱泱都找不到盡頭齊齊一排的人時,所有人都沉默了。
導演又把無人機在上方拍的影像放了出來。
有剛點進直播間的人,不明所以的問道:“這是幹嘛,在村兒裏修長城?現在的有錢人都誇張到這種地步了嗎?”
瞬間笑所有人。
‘哈哈哈哈哈那些說蔣紊誇張說人家的傻快出來死,臉疼不疼啊’
‘乍一看還真像長城的哈哈哈哈’
‘他們都沒有發,好羨慕’
還不知道彈幕這邊發生了什麽的,易青橘在聽到蔣紊說明天村裏有人結婚後,眼睛突然一亮。
“結婚?”
蔣紊點點頭。
卓丘丘抬手晃了晃手裏的小籃子:“剛才去河邊洗豬大腸、豬蹄、豬耳朵時候聽到的。”
這些都是易青橘帶來的禮。
導演特意給了籃子裏新鮮食材一個鏡頭。
易青橘直接站了起來:“我出去找活兒。”
說著,就跑走了。
留下幾個人麵麵相覷。
蔣紊對著鏡頭愣了一會兒:“那…………我們做頓小豬全宴等著回來?”
彈幕:
‘哈哈哈哈笑死,都在想著怎麽吃,就易青橘著急找活’
‘這就是老板的效率嗎?怪不得我打一輩子工’
村裏結婚的就那麽一家,易青橘打算隨便找個人問問。
但這麽一,那‘長城’也跟著,許多村民遠遠看見這架勢直接就跑了。
易青橘沒辦法,最後隻能向一個蹲在大樹底下哭的小孩求救。
“小妹妹,問你件事嗎?”
小孩泣著抬起頭。
易青橘溫的的頭:“沒事,你哭你的,我問我的,問完我馬上走,絕對不耽誤你悲傷。”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哭你的,我問我的’
‘小孩:多冒昧啊’
‘笑死了這姐,我一直以為就像小說裏那樣是個白蓮花,本人怎麽這麽好玩’
‘讚同,易姐隻要不張,哪兒都好’
小繼續啜泣,沒辦法,易青橘隻好象征意義的問了句:“發生什麽事兒了?你知道村裏結婚的是哪家嗎?”
小孩眼淚更兇的:“我養了很多年的烏意外死了,很傷心,我想讓開心。”
易青橘心想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隨即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以前跟院長的一件事。
瞥一眼旁邊的攝像機,略微改編,聲道:“姐姐也有過類似的經曆。”
小孩停下了哭泣,抬頭看著:“真的嗎?”
易青橘點點頭。
語氣懷念又傷道:“我……養了十多年的狗死了。”
“也很傷心,為了安,我半夜“汪汪汪”學了幾個小時的狗。”
小孩:“……後來呢。”
“後來,我被綁在村口的大樹上驅了三天魔。”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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