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郝帥並沒有驚訝,英姿煥發的騎在高頭大馬上,因著兩天的戰鬥,更是激發了他裏的煞氣。
上的鎧甲來不及換,從頭到腳,都被蠻夷的染得通紅。
郝帥手中的劍發出明晃晃的,遙指著拓跋雲夜。
“你應該認得,這是尚方寶劍!”
劍尖潔如新,即便是割破了無數敵人的嚨,可那把劍上,卻沒有毫的跡殘留。
“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臣?”拓跋雲夜雙眼一,“嗬嗬,他竟然把這麽重要的東西給你了。”
“他?”郝帥挑眉。
“你果然是叛出大夏了,原本,你還有一線生機,可現在......”
“得了吧,假惺惺,咱們倆天生就是死對頭,有你沒我,有我沒你。那個昏君既然喜歡你,那麽就勢必會失去我這麽個好兒子。這是他的損失。”拓跋雲夜冷笑一聲,毫不在乎。
可那雙痛苦的眼睛,卻又出賣了他的心。
“悠容呢?是不是在你的手上,把出來,我可以讓你多活幾天。”郝帥冷冷的說。
“嗬嗬,好大的口氣!”拓跋雲夜冷笑到:“當真以為父皇給你尚方寶劍,便能殺得了我?”
“能或不能,大可一試!”郝帥淡淡的瞧著他,一如從前。
“哼哼!試一試自然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出一件東西。”
“什麽東西?”郝帥皺眉,防備的看著他。
預這樣得東西做不得準,可是現在的他,不得不說出現了強烈的預。
看著郝帥變得慎重的眼神,拓跋雲夜笑了。
雙手拍了拍,‘啪啪’兩聲。
很快,從後的黃山堆後,出現了一頂轎。
轎的四麵八方都裹著輕紗,從外麵,可以看見一道朦朧的影,正端坐在其中。
郝帥的瞳孔猛地一,幾乎就要出聲來。
上悠容的形,他再悉不過,不過短短兩日沒有見,現在一見,竟然有恍如隔世之。
“悠容......”郝帥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從來不知道,失而複得的滋味是如此的令人歡喜。
“別扮多了。”拓跋雲夜冷笑出聲,“若是真的想要救,便拿出我想要的東西。”
“你想要什麽?”郝帥的眼睛放在轎上拔不開,口中的話卻是對拓跋雲夜說的。
“嗬嗬,簡單,聽說你此次出京,那老頭不是給了你尚方寶劍,還有一件重要的寶貝,我也不兜圈子,隻要你把那寶貝給我,這臭丫頭,你便帶走!”
拓跋雲夜說的,當然是虎符。
郝帥離京之時,皇上給的兩樣東西,除了尚方寶劍不就是隻有虎符了嗎?
郝帥的眼眸一,沒想到這個混小子,竟然想要能夠號令大夏兵士的虎符。
“怎麽可能!”郝帥沉默著還未出聲,站在邊的副手卻聽不下去了。
“四殿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你是大夏的四皇子,為什麽叛去蠻夷,心甘願的做他們的走狗?虎符那樣的東西,怎麽可能到你的手上,你開出這樣的要求,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過分?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副將,有什麽資格和我說話?”拓跋雲夜眸一冷,毫不顧郝帥就在旁邊,穿雲箭一搭,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