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頭溫脈脈的時候,屋外頭卻是鬧得熱火朝天。
“你別以為你幫了我一回,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了!一眨眼的功夫,你居然這麽不要臉,還敢和太上皇出雙對!你這麽做,就不怕遭天譴嗎?你別忘記了,你的命還是清瑤救的!”
朱雀揮舞著手中的寶劍,不停地追打若蘭。
狐貍尾終於還是出來了!
清瑤如今懷六甲,正是需要安心靜養的時候,若是知道這樣的事,那得多擔心啊!
“我沒有!是!我和是太上皇一塊兒出去了,可是,我那是在幫忙!絕對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若蘭一邊解釋,一邊四逃竄。
若是被朱雀那一劍給刺中,的小命可就完了。
可不想死得這麽不明不白的!
“你若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大可以去問太上皇啊!”
“蛇鼠一窩,你當我傻嗎?”
朱雀氣極了,就連君炎安一塊罵!
清瑤這麽辛苦,虧得君炎安還做得出這樣的事。
要不是看在子軒的份上,看在清瑤肚子裏孩子的份上,恨不得將君炎安一塊兒揍了!
反正這江山已經有子軒坐穩,還有霍不修輔佐,多一個君炎安,一個君炎安又有什麽關係呢?
“我先找你算賬,別的,你就不要心了!”
“救命啊!救命啊!”
看到朱雀兇狠的眼神,若蘭當真是慌了!
“住手!”
就在若蘭無路可逃的時候,清瑤在君炎安的攙扶下,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清瑤,救我!朱雀瘋了,居然要殺我!”
“朱雀,你這是做什麽?本王讓你習武練劍,是讓你來對付自己人的嗎?”
君炎安怒發衝冠,恨不得衝上前去將朱雀手中的劍奪下來。
“是太上皇的自己人,可不是屬下的自己人!是敵人!今天,無論說什麽,我也要給點看看!不是哪一個男人,都能惦記!”
若蘭害怕得趕躲到了清瑤的後,如今,能保命的人,也就隻有清瑤了!
“朱雀,你這是為什麽發那麽大的火?”
朱雀絕對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若不是若蘭真的到了的逆鱗,絕對不會發那麽大的火。
“自然是罪不可赦的事!”
朱雀擔心清瑤知道了胎氣,自然是不會說。
“我不過就是陪著妹夫出去了一趟,一回來,就變了這樣!非得說什麽我勾搭妹夫,說我狐貍尾終於出來了!我冤枉啊!妹夫,你趕說句公道話啊!”
好心幫忙,可是沒想到沒落到什麽好,卻是換了一個狐貍的罵名!
這豈不是比竇娥還要冤?
“你還好意思說!清瑤,你別生氣!這個狐貍,今天,我就替你收拾!”
朱雀氣不打一出,自己費盡心機的想要瞞住清瑤。
可這個若蘭倒好,當著清瑤的麵,卻是坦白承認了和君炎安出去私會的事!
“你就因為這件事生氣?”
令朱雀意外的人,原本以為清瑤聽到這件事會然大怒,卻是沒想到,就無於衷,就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一般。
“這事,其實真的是誤會!”
若蘭從清瑤後探出一個腦袋,“我早說了是誤會,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清瑤的話,你總應該相信了吧?”
“你當真知道?”
朱雀懵了,事怎麽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知道啊!多虧了若蘭,我第一次收到一份那麽厚重的禮!”
君炎安莫名尷尬,可心裏卻是甜的。
看來,若蘭並沒有騙他!
那禮,清瑤是打心底裏喜歡。
“聽到了吧?我是去幫忙挑禮去的!是去幫忙!可不是去勾搭!他可是我妹夫,我就算想男人想瘋了,也不能去勾搭我妹夫啊!要勾搭,那也是勾搭你的夫君!”
有了清瑤撐腰,若蘭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專挑朱雀不想聽的說。
果然,朱雀立即被若蘭的一句話氣得跳腳。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不要臉的!
居然敢當著的麵說要勾搭自己的夫君!
朱雀發誓,今天要是不讓若蘭見識見識的厲害,就不姓朱!
“你站著別,想要搶我的夫君!好,隻要你跟我單挑!隻要贏過我,我就讓給你!”
“你看你這個母老虎的模樣!誰要和你單挑!誰會喜歡你!”
若蘭一邊向朱雀挑釁,一邊卻是往清瑤後躲。
“若蘭有口無心,就是故意要氣你!這你都看不出來?”
看著朱雀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冷靜和淡定,清瑤又好奇又好笑。
和兩個人簡直就是天敵,隻要有他們在,就別想太平!
“娘娘,這麽不要臉!欺負我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還護著嗎?”
一旁的君炎安卻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在若蘭是看上了玄武!
若是當著大夥的麵說看上的是自己,那還了得?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冷靜!冷靜!朕一定會替你做主!就算是若蘭看上玄武,玄武也未必看上啊!對吧?”
君炎安秉著公正嚴明的態度主持公道。
“對!對!玄武對你到底對你是不是忠心的,趁著這個時候,不如給他來一個測試?”
若蘭毫不嫌事大,人越多才越好玩嘛!
“若蘭姑娘說得沒錯!這事,關鍵還得看玄武的態度!”
既然製止不了,那就順勢而為。
說不定,往前邁一步,事就迎刃而解了呢?
一旁的君炎安也連連點頭,不等朱雀表態,他大手一揮,便命人將玄武請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也正好讓他瞧一瞧,這朱雀和玄武夫妻兩,究竟是不是真的比金堅!
沒一會功夫,一頭霧水的玄武便趕了過來。
“朕瞧你子嗣單薄,實在是擔心!不如,將若蘭姑娘賜予你如何?”
君炎安清了清嗓子,正兒八經,麵不改。
“萬萬使不得!”
玄武卻是嚇得大驚失,撲通一聲跪倒。
“屬下與朱雀出生死,若是沒有朱雀,屬下早就戰死沙場了!屬下就算是斷子絕孫,愧對列祖列宗,也絕對不會做令朱雀傷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