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宇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這時案發第二天晚上七點。
吳大宇臉沉的推門走了進來。
李沐等人,見他臉難看,都是麵麵相覷。
“老吳,沒找到高娜?”葉靜心好奇的問。
吳大宇一屁坐下,掏出自顧點燃,狠狠的了兩口,聲音低沉的說:“高娜死了。”
短短四個字,讓李沐等人,都是大吃一驚。
沈飛皺眉問:“怎麽回事?”
吳大宇說道:“今天下午四點半前後,一一零報警中心接到警,在西城區一間出租屋裏發現了一。”
“轄區派出所的同事,先一步趕到現場。死者首異,死狀和趙航一模一樣。的腦袋,被掛在了大櫃把手上。”
“我接到消息之後,馬上趕了過去,經過與死者麵部對照,可以確定,死者正是我們正在找的高娜。”
“杜法醫也隨後趕了回去,經過初步判斷,作案手法,和趙航遇害一般無二,先是利用紮帶令死者窒息,接著以鋼鋸鋸下頭顱。”
吳大宇一番陳述案,令所有人都覺到背脊一陣的發涼。
他們認為的嫌疑人,此刻居然也遇害了。
這說明,兇手另有其人。
李沐沉聲問道:“老吳,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嗎?”
不想吳大宇卻搖搖頭:“有,出租屋,找到一把鋼鋸,上麵染有跡,還采集到了指紋。”
李沐和沈飛對視了一眼,後者沉說道:“指紋對比結果如何?”
吳大宇鬱悶的罵了聲娘:“是死者高娜的,我覺兇手是為了故意耍我們。”
沈飛嗯了聲,抿著不出聲。
李沐瞇了瞇眼睛,緩緩說道:“趙航和高娜是不正當的男關係,直接害人是妙剪生花發沙龍的陳家樂,現在他們兩人都死了,最大的嫌疑,就落在了陳家樂的上。”
葉靜心說道:“老李,你的意思是,陳家樂早就知道趙航和高娜的關係,因此心中生恨,才謀殺了他們?”
李沐了下頜:“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葉靜心皺眉說道:“可是,趙航是在昨天淩晨三點左右遇害的,高娜早上五點離開的酒店,那麽這兩個多小時,在什麽地方呢?如果是在一三四五房間裏,兇手完全可以順手把也殺掉,何必費這二遍事呢?”
李沐聳聳肩:“暫時都隻是我的猜測,你的疑問我回答不了。”
沈飛吐了口氣,擺手說道:“老吳,馬上傳喚陳家樂,詢問他案發的這兩個時間段在什麽地方。”
吳大宇點頭說道:“明白,我親自過去。”
當下轉要走,李沐站起說道:“老吳,我跟你一起去吧。”
吳大宇遲疑的看了一眼沈飛,後者說道:“也好,小李子說不定能看出什麽馬腳來。”
見沈飛同意,李沐和吳大宇就一前一後走出了會議室,乘坐電梯下樓。
上了警車,吳大宇一麵發車子,一麵說道:“老李,你這婚結的,太鬱悶了,竟然上了連環命案。”
李沐聳聳肩:“湊巧而已,沒什麽大不了。再說,婚禮進展的很順利,至中途沒有出什麽麻煩。”
吳大宇吐了口氣,緩緩開警車,又說道:“這個陳家樂昨天我見過,是個很穩當的青年,給人覺不像是能幹出殺人勾搭的人。”
李沐莞爾一笑:“老吳,你幹多年刑警了,難道殺人犯會把這個三個字寫在臉上嗎?也許,那隻是他的偽裝。”
吳大宇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李沐略微沉就問道:“老吳,趙航的家屬通知了嗎?”
“今天上午通知的。”吳大宇回答。
“趙航的父母是什麽反應?”李沐問。
吳大宇皺了皺眉頭,沉默半晌才說道:“很平靜,趙航的父親說,這都是他自己作的,怨不得別人。”
李沐有些意外,咂說道:“這可是他親兒子,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吳大宇嘿了聲:“趙航的父親在執行庭,雖然是個小兒,可經手的案子多了,估著是司空見慣了。再者,他自己兒子什麽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沐沉思半晌,點點頭說:“也有道理,當父母對自己的孩子徹底希的時候,生死在他們看來都無所謂了。”
吳大宇搖搖頭,沒有接話。
兩人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不覺間就到了妙剪生花發沙龍。
雖然已經是晚上,發沙龍依然照常營業。
過明亮的落地玻璃窗,李沐打量了一下裏麵的環境。
裏麵十分的寬敞,單是理發座椅就有十幾把。而且在最裏麵,還有通往樓上的樓梯,可見樓上肯定還設置了貴賓專用區。
像這種檔次的發店,他從來都沒有顧過。
一方麵是理一次發的費用高的嚇人,三五百都是家常便飯。
另外一方麵,他向來對發型沒什麽關注,隨便在路邊小店花個十塊二十塊就可以搞定,也不見得比這種發沙龍差到什麽地方去。
見李沐打量,吳大宇就笑著說:“老李,這地方可不是咱們普通人能消費得起的。昨天我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報價單。好家夥,最貴的居然要幾千塊,普普通通理個發,也得三五百。”
李沐瞥了一眼他的大頭,揶揄的說:“別說,你這一年到頭,理發這一塊,就能省不錢。”
吳大宇了他的頭,得意的說:“那還用說?”
李沐笑了笑,忽然正說道:“這樣檔子的理發店,月收肯定不低。”
吳大宇點頭說道:“沒錯,昨天我順問了幾句,據陳家樂說道,他年收在三百萬上下,這是淨收。”
說著,連連搖頭:“真理解不了那些喜歡顧這裏的人到底是一種什麽心態,不就是理發嘛,至於那麽多真金白銀。”
李沐莞爾一笑,朝裏麵努努:“老吳,你留意到沒有?李沐的發型師,可都是俊男。”
吳大宇一愣,朝裏麵看了看,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怎麽上心。看來那些有錢人來這裏消費,目的並不是那麽簡單啊。”
李沐吐口氣催促道:“好了,我們還是去見見陳家樂吧。”
吳大宇哼了聲:“不是見見,是請他到市局喝茶。”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推門下車,徑直向妙剪生花發沙龍走了進去。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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