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姐!”一個同事急匆匆的跑進了文藝部,“不好了!”
陳媛低頭將手中的文件整理好,淡淡的問道:“什麽事急匆匆的?”
同事:“你還記得那個新來的實習生嗎?”
陳媛這才抬頭,眼中急切:“怎麽了?莫非唐經理回來找算賬了?”
“不是的,今天董事長的兒來公司的。”
陳媛皺眉:“這兩件事有什麽關係嗎?我在問你實習生到底怎麽了?”
“陳媛姐,你還不明白嗎?董事長的獨生兒江子兮,就是新來的那個實習生!”
陳媛愣在了原地,一瞬間有些手足無措:“你剛剛……說什麽?董事長的獨生兒,就是實習生?”
“是啊,外頭都鬧翻天了,所有人都在公司門口瞧著實習生,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呆呆的實習生,居然就是江氏集團唯一的接班人!”
陳媛眼神略微有些暗淡,低下頭:“是誰管我什麽事?你跟我說做什麽?”
這麽大的事,江子兮竟一點都沒有告訴過。
或許,江子兮一開始就沒有把當做朋友吧。
“陳媛姐!實習生跟你關係不是很好嗎?你現在可是有了大靠山了啊!”
陳媛:“你事都做完了嗎?昨天的報表我今天要見到!快去做!”
同事不明白陳媛到底發什麽火,心中有些不爽:“做就做!”
不就是攀上了江子兮麽,得意個什麽勁!
……
江爸爸領著江子兮上了頂層:“今天先跟董事們見上一麵,讓他們知道,在公司裏麵,有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朱書心中莫名打起了鼓,為什麽覺江爸爸這句話是在警示他?
不會的,他跟著江爸爸這麽多年了,江爸爸是不可能懷疑他的。
“董事長,要不要我現在去通知董事們?”朱書說道。
江爸爸搖頭:“我已經讓鄧經理去通知了。”
之前鄧經理接到這個通知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這麽大的事居然給他一個小小的項目經理去做,實在是太抬舉他了。
朱書皺起眉頭,接著笑了:“這些事我去做就可以了,何必勞煩鄧經理呢?”
江子兮抬眸看了一眼朱書:“朱叔叔跟著爸爸勞累了這麽多年,也是該讓朱叔叔輕鬆一下了不是嗎?”
朱書:“小姐這說的什麽話,為董事長的書,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怎麽能借旁人之手做我應該做的事呢?”
好一段慷慨激昂的措辭,好一個不借旁人之手的朱書。
江子兮:“原來朱叔叔也懂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這個道理啊。”
這句話囫圇兩可,朱書心中再次打起了鼓。
或許不是他的錯覺,江子兮和江爸爸今天好像都在敲打他。
江子兮一行人到會議室的時候,董事會其他人都到了,林林總總有二十多個,坐在椅子上頭接耳,每個人麵上都是疑的表,為何今天他們來的不是朱書。
“董事長來了啊,今天怎麽突然召集我們這些老家夥來開會了?”一個年紀稍微有些大的董事說道。
雖然董事會也經常會開會,但極召集所有人一起開會,因為有些董事管理著其他的分公司,趕來總部有些麻煩。
今日卻是強行要求所有人都要來,連生病了拒絕都不行。
江爸爸眼中微微有些沉,他們是在責怪他突然召集董事會了?
“怎麽,現在江氏集團還姓江,你們就敢如此肆無忌憚了?那日後江氏集團姓朱了,你們豈不是更不將我這個董事長放在眼中?”
朱書瞳孔微,立馬彎下腰:“董事長你這話從何說起呢?江氏集團怎麽能就姓朱了呢?即便是舉例也不敢這樣舉的啊。”
誠惶誠恐的模樣,若是以前,江爸爸或許就信了。
但江爸爸此時隻是眼睛閃過無奈,他終究還是不想說真話麽?
江子兮站到前麵,找了江爸爸臨近的位置坐下,目溫和:“舉例?爸爸可沒有說是在舉例呢。”
爸爸?
所有董事皆是一愣,這個孩就是董事長的獨生江子兮麽?
傳聞中,董事長這個兒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跟著顧家那個小男孩跑,不管心還是格都十分不中用,想要接手江氏集團至也得修煉個百八十年。
但麵前的這個孩,跟傳聞卻大相徑庭。
麵和,眼眸流轉,著一子沉著冷靜,淡淡的笑容更是表明這個孩格穩重,眼神極為淡然,全然不懼在場這些在商場上爬滾打幾十年的老人。
劉董麵一沉:“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孩子什麽?”
江子兮轉頭,是一個五十歲的大肚男人,眼中滿是對的不滿。
這個人在照片上見過,劉董,為人最是詐。
這就打起倚老賣老的牌了嗎?
江子兮子往後一揚,靠在的椅子上,笑容沉穩:“怎麽?我為江氏集團的接班人,莫非連說一句話的資格都沒有嗎?還是劉董覺得,這個接班人應該讓你來做?”
的聲音十分緩慢,卻極其有力。
劉董麵上掛不住:“我一個老人家,實在是說不得你們這些個年輕人,人家朱書和你爸爸是幾十年的,他們開玩笑的時候你都敢,可見江家的教養也實在是不怎麽樣。”
此話一出,會議室中哄笑一片。
他們樂得見江子兮吃癟。
江子兮卻十分淡然的倚著沙發,直到所有人都不笑了,才淡淡的開口:“怎麽,笑完了嗎?你們覺得好笑嗎?嘖嘖嘖,現在是應該多笑笑,因為啊,我怕過會兒你們都笑不出來了。”
從頭到尾,江爸爸一個字都沒有幫腔,但所有人就是覺得,坐在高位的那個孩,上帶著一攝人的戾氣!
讓人不得不心生恐懼的戾氣。
“你這個小丫頭實在是猖狂得很,雖然你是江氏集團的接班人,但不管怎麽說,你爸現在還沒有死呢,江氏還不到你做主吧!我們這些老人在江氏集團待了這麽多年,難道還要被你一個小丫頭辱不?”馮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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