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真的!
周大將軍沒忍住,一腳踹向陳左,把他踹地上爬不起來了。
“畜生,竟敢覬覦太子妃娘娘!”
陳左臉漲得通紅,咳嗽了幾聲,掙紮著爬起來又跪好。
王卿瑤笑了一聲,問:“太子妃不知,陳副將是指你喜歡太子妃的事,還是你殺人滅口的事?”
陳左通紅的臉上盡褪。
他張了張,要說話。
王卿瑤打斷他:“陳副將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好好想一想,是和臣子有私嚴重,還是指使部下殺人滅口嚴重?哈,都嚴重是不是?那就隻能矮子裏麵拔將軍了,都是重罪,至後者太子妃娘娘名節不會損,對吧,陳副將?”
陳左一臉痛苦。
這兩項罪名,皇上認真追究起來,都是死罪。
但定安王妃說的對,至殺人滅口,太子妃的名節不會損。
雖是太子妃派人聯係的他,但他不相信太子不知。
隻要太子妃保住名聲,哪怕現在被皇上重罰,等到太子登基,太子妃就還有母儀天下的機會。
但若是太子誤會了……
陳左痛定思痛,磕頭坦白道:“的確是太子妃娘娘吩咐臣去殺了那名刺客的……”
從王卿瑤扯出太子妃開始,大家幾乎就有了心理準備,這時候陳左把盧佩衫供出來,也就沒那麽詫異了。
周大將軍為盧佩衫的親舅舅和陳左的上峰,難辭其咎,臉上一片灰敗。
皇上沉下臉:“刺殺越郡王的事,你參與了多?”
“微臣不知。”
皇上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
王卿瑤淡淡道:“你既不知,為何太子妃讓你殺人你就殺人?你明知那刺客是刺殺越郡王的人,隻有靠著他才能抓到想置越郡王於死地的幕後真兇,卻因為太子妃一句話就毫不猶豫地手,你到底忠的是誰?你眼裏可還有皇上?”
陳左沒想到他都供出了太子妃,定安王妃還是不依不饒地抹黑他和太子妃的關係。
怨恨地看了一眼王卿瑤,他道:“太子妃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隻是在報恩。”
王卿瑤“嗬嗬”了兩聲。
事實怎樣,大家心知肚明。
皇上派人去提審太子妃,順便把太子也一塊來。
東宮。
陳左失手被抓,盧佩衫一早就得到了消息。
但是一點都不張,隻是可惜陳左沒得殺得了那刺客。
陳左對的,是知道的。
寧願自己死,他也不會讓到傷害。
誰曾想,正在思考怎麽除掉那刺客時,皇上邊的順福傳來了皇上的口諭。
盧佩衫怔了一下,示意心腹悄悄塞了一塊碎銀過去,順福卻擺手拒絕了。
這個當口,他可不敢和太子妃有任何瓜葛。
盧佩衫見順福這個態度,心就沉了下去。
出了殿門和太子上,兩人對視了一下眼神。
太子若無其事地問順福:“順福公公,不知父皇孤和太子妃過去是為了什麽事?”
順福恭恭敬敬答道:“回殿下,是陳副將進大理寺殺人滅口被抓住了,他供出是太子妃娘娘指使。”WwW.
太子瞳孔地震。
盧佩衫臉慘白,搖搖墜。
陳左竟然供出了!!
這一段路盧佩衫和太子走得度日如年。
一到寧輝殿,皇上就把一本奏折砸到了太子跟前,厲聲問:“太子妃派人去東淩國刺殺小七的事,你可知?還是說就是你們夫妻倆一起謀的?”
太子立刻就跪下喊冤:“兒臣不知。”
來的路上,太子就和盧佩衫通過眼神確定了接下來要怎麽做。
隻能盧佩衫一人承擔了。
雖然心裏早就有了答案,聽到太子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回答,盧佩衫的心還是涼了半截。
陳左心疼地著。
盧佩衫失又嫌惡地瞟了他一眼。
陳左臉蒼白,一臉傷的。
他知道,盧佩衫是在怪他把供出來了。
可他都是為了保護啊!
盧佩衫沒有任何狡辯,木然地跪地認罪。
“是兒臣一時詭迷心竅,才會派人去刺殺七弟,兒臣自知罪不可赦,還請父皇責罰。”
“太子妃,你糊塗啊!”周大將軍痛心疾首地衝喊道。
看著周將軍:“舅舅,嬋兒不孝,辜負了父親、母親和您的教養。”
流下淚來。
皇上恨得牙。
盧佩衫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太子妃,為了,朝堂辯論,群臣反對,誰曾想,這太子妃還沒當幾天,皇上就被“啪啪”打臉了。
果然側室扶正,上不得臺麵。
連帶著那時候支持的淩允和方正都要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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