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瑤也覺得太子肯定知道。
可是他們沒有證據。
陳左的供詞最多隻到周將軍。
至於是誰指使周將軍的,可以是太子妃,也可以是太子。
可是在這種況下,誰也不會笨到供出太子。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王卿瑤和淩允頗有些憾。
沒多久,宮裏傳出消息。
皇上親自提審了陳左,陳左一心求皇上賜死,把所有罪名全扛到了自己上,決口不提是誰指使。
可這種況下,他供不供出周將軍已經不重要了。
周將軍是板上釘釘的罪臣了。
皇上派人去緝拿周將軍,周將軍抵口不認,陳左也極力證明此事和周將軍無關。
周將軍從皇上那知道了完整的事真相,震驚萬分。
神不似作假。
他和皇上一起問陳左,到底是誰指使。
可是陳左跟被上了似的,寧可自己赴死,也絕不供出幕後之人。
一個兩個都的很,皇上氣得火冒三丈。
若皇上心狠一點,直接賜死陳左,並威脅株連九族,陳左說不定就把幕後之人說了。
可偏偏皇上仁善,做不到草菅人命,傷害無辜的人。
王卿瑤跟淩允道:“要不,我們進宮看看?”
兩人如今是皇長子和皇妃,上又有龍潛令牌,不用通報,大搖大擺就進了宮。
皇上正在寧輝殿發脾氣,皆施,陳左不吃。
周大將軍就差手了。
方正和七皇子也在,做壁上花,任皇上和周大將軍發揮。
那陳左板著一張一心求死的臉,跟個死人似的,屁也不放一個。
難怪皇上要抓狂了。
王卿瑤在殿外看了一會兒,等到監通報,皇上允了,才和淩允一起進去。
皇上正在氣頭上,對著淩允語氣也衝。
“這個時候你們來做什麽?”
淩允笑瞇瞇:“父皇您繼續,我們就看看。”
一邊說一邊拉著王卿瑤站到了角落裏。
皇上:“……”
離得近了,王卿瑤上上下下打量陳左。
他上沒藏什麽特別的東西,當然,就算藏了,這時候也早被搜了去。
隻脖子上帶著一枚月牙形狀的墨綠玉佩。
細細看,那玉佩上還刻了一個嬋字。
王卿瑤看到“嬋”,就聯想到了“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怎麽看,怎麽像孩子的名字。
王卿瑤細細篩選了一遍,知道的姑娘裏,並沒有誰的名字裏帶著“嬋”字。
不過……
王卿瑤作為一個穿越者,看過的宮鬥小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麽樣的狗節沒到過?
開啟了頭腦風暴,瘋狂聯想。
很快,有了猜測。
“父皇,”舉手,“兒臣能不能說兩句?”
皇上揮揮手,表示隨便。
方正抬頭看了一眼王卿瑤,和淩允對視了一眼。
大約也不明白,他都搞不定的事,王卿瑤還能有什麽法子?
淩允遞給他一個又得意又放心的眼神。
王卿瑤往前走了一步,看著陳左,緩緩道:“陳副將果然重重義,寧願自己死,也不願供出太子妃娘娘。”
陳左眸子猛然一,咬牙道:“王妃不用胡攀咬,此事和太子妃無關。”
“怎麽會無關呢?”王卿瑤淡淡一笑,“陳副將對太子妃一片真心,即使嫁了別人,也默默守護。太子妃一句話,陳副將就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太子妃還真是好福氣呢!”
陳左臉瞬間慘白,著王卿瑤,一臉震驚。
殿其他人也完全震驚住了。
淩允張了張,都不知道說什麽。
陳左和太子妃有私這事,王卿瑤可沒和他討論過。
這是即興發揮?
周大將軍到底是太子妃的親舅舅,自小疼的,見不得別人汙蔑,立即大著嗓門道:“定安王妃,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太子妃是我看著長大的,的品我很清楚。”
又轉頭看向皇上:“陛下,您別聽定安王妃胡說八道。”
淩允不幹了,嗬,竟然還詆毀他媳婦!
“周大將軍的意思是,品好就不會了嗎?”
“你……”
說的就有點俗了。
皇上輕咳一聲,看向王卿瑤:“定安王妃,你說這些可有證據?”
“周將軍,太子妃的小名或者表字裏有一個嬋字吧?”
陳左渾一震。
周將軍不明所以:“的確有個嬋字。”
“陳副將脖子上掛著的那枚月牙玉佩,上麵可是刻著一個嬋字。”
陳左渾都抖了起來。
誠然,一個玉佩,一個嬋字,本不能作為直接的證據。
他大可狡辯說,是其他的含義。
可是此刻陳左被穿心事,方寸大,早沒了以往的鎮定和機警。
王卿瑤繼續道:“太子妃不守婦德,藐視皇家,請皇上廢去太子妃之位,並打死牢賜死,以震皇家聲威。”.伍2⓪.С○м҈
急之下,陳左道:“皇上饒命,一切都是末將自作多,窺太子妃,太子妃並不知。”
看,這不就詐出來了!
。您提供大神竹水流的娘娘有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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