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意思啊,”王卿瑤驚訝地說,“就是說做母親的要多做好事,行善積德,這樣菩薩才會保佑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落橙姑姑,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落橙姑姑讚同地點點頭。
王卿瑤的目又落回到韓歲琴臉上:“齊王妃忽然這是怎麽了?怎麽臉這麽難看?”
“沒……沒怎麽,”韓歲琴勉強出笑臉,“大概是方才點茶站久了有些累。”
“那你快坐下。”
落橙扶著韓歲琴坐下。
韓歲琴看王卿瑤饒有興致地盯著那杯茶,就是不喝,心下難免著急。
“二姐姐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王卿瑤見自己說了這許多話,韓歲琴還是不知悔改,心下冷然,手了茶杯:“不巧,已經涼了。”
韓歲琴一怔。
“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我懷著孕不能喝涼的,隻能辜負齊王妃一片苦心了,齊王妃不會生我的氣吧?”
“怎麽會呢?”韓歲琴的笑比哭還難看,看看那杯茶,又道,“我再去給二姐姐泡一杯吧。”
說著就要起,王卿瑤搶先一步把按住:“不用了,你方才就累著了,怎麽能還要你去泡?你好好坐著休息,不過是一杯茶,我不喝也沒關係。”
王卿瑤手上下了狠勁兒,把韓歲琴按得彈不得,就是想強著起也沒能起來。
“是我招待不周了。”最後隻好放棄。
王卿瑤又坐了會兒,隨便聊了些無關痛的話題,這才施施然離開了齊王府。
韓歲琴著離去的背影,眼底充滿了恐懼。
銀月公主說過,王卿瑤的孩子不死,的孩子就得死!
王卿瑤一走,銀月就來找韓歲琴了。
韓歲琴看到,本能害怕地低下頭。
落橙姑姑恨鐵不鋼。
“側妃有什麽事?”落橙姑姑替韓歲琴問道。
“有幾句話想和王妃說,姑姑你先下去吧。”
落橙姑姑站著沒,銀月公主可使喚不。
銀月公主眼底染上狠戾,瞟一眼韓歲琴。
韓歲琴低聲道:“落橙姑姑,你先出去。”
落橙姑姑詫異地看了韓歲琴一眼,韓歲琴裝作輕鬆的樣子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落橙姑姑遲疑了一會兒,出去了。x33xs.
“事可辦妥了?”門一關,銀月公主就問道。
“沒……沒有,定安王妃沒喝。”韓歲琴囁嚅著,聲音越說越小。
銀月公主眉頭一皺,揚起手就要一掌甩過去。
韓歲琴輕呼一聲,瑟了一下,下意識地擋住臉。
銀月那一掌並沒有呼下去,到底還顧忌著落橙姑姑,又恨恨地放下來。
“一點用都沒有,就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瞪著韓歲琴,十分不滿。
韓歲琴著子,弱弱解釋:“今天是個意外,過幾天,過幾天我再請定安王妃來一趟,一定讓喝下去!”
“是不是起疑心了?”
韓歲琴連忙搖頭:“不可能,我做的很蔽,不可能會知道。隻是懷孕了,對吃的喝的講究,茶水涼了一點就不喝了。”
“最好是這樣。”銀月公主道,“你還記得我的話吧?的孩子不死,你的孩子就得死,一命換一命,你看著選。”
韓歲琴霎時臉蒼白,低聲道:“我沒忘。”
銀月公主冷哼一聲,又道:“還有這個什麽姑姑,你最好想辦法把弄回宮去,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撂下這句話,銀月公主就揚長而去了。
落橙姑姑進來發現韓歲琴臉不對,忙關切地問道:“王妃,發生什麽事了?側妃跟你說什麽了?”
韓歲琴搖搖頭,什麽都沒說。
韓歲琴背信棄義,讓王卿瑤很是生氣。
今天要不是有視眼,就著了韓歲琴的道了,後果不敢設想。
一回到定安王府,就讓銀朱給上了些甜品,吃甜品心好,不能因為這種爛人生氣,對孩子不好。
等蕭允回府,就把這事告訴了他,把韓歲琴又罵了一頓。
“你去齊王府了?你自己一個人去齊王府了?”蕭允太驚訝了,齊王是什麽人,銀月公主是什麽人,王卿瑤還懷著孕呢,這不等於羊虎口嗎?
蕭允又驚又怕,背上嚇出了一層冷汗。
王卿瑤看蕭允這副樣子,這才想起來,沒跟蕭允說過韓歲琴讓多去齊王府看看的事。
以為說了呢。
“不是一個人,”心虛地說,“珍珠、銀朱、珊瑚、瑪瑙都跟我一塊去的。”
“嗬,”蕭允冷笑了一下,“頂什麽用?銀月公主可不是吃素的,齊王府裏藏著不夏國的士兵,真打起來,雙拳難敵四手,你們幾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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