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什麽人在鬧事?”
不多時,京兆府的捕頭就帶著一群捕快過來了。
韓興昌還不京兆府尹,這也不是他頭一次在端京惹事了。府尹不想搭理他,可是礙著齊王的麵子,不得不派了捕頭來理此事。想來也不過是些小糾紛,賠點錢道個歉就完事了。
“哎呀,是胡捕頭呀。”韓興昌看上去和這位胡捕頭,一見了麵就滿臉是笑的迎了上去。
那胡捕頭一心想攀上齊王,對韓興昌也是客氣結得很:“韓大爺。”
韓興昌聽了這聲招呼很用,腰桿都得比先前直了。
眾人見他倆這樣絡,都不為王卿瑤主仆了把汗。
胡捕頭看見韓興昌上的傷,吃了一驚:“韓大爺的是怎麽了?某不是被人給打的?天子腳下,還有刁民如此猖狂?”
這胡捕頭不問緣由,張就給王卿瑤主仆安罪名,店家見們都是子,不由地解釋道:“爺,都是誤會……”
胡捕頭把眼一瞪:“你打的?”
“不是不是。”店家趕擺手。x33xs.
“不是你打的你什麽話!我問你話了嗎?”
胡捕頭好大的威,嚇得店家一句話都不敢說了,隻能同地著王卿瑤主仆,讓們自求多福。旁邊圍觀的更是一聲都不敢吭。
韓興昌洋洋得意,指著珍珠就道:“就是這子打的,胡捕頭,你看還帶劍,我懷疑該子是江洋大盜,這主子也不是正經人家,需得關進牢裏好好審問才是。”
胡捕頭件不過是四名子,更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裏了。
“韓大爺說的是,我瞧著們也不像好人。來人,把們都給我拿下!”
胡捕頭一聲令下,後的幾個捕快就要上前來拿人。
王卿瑤真是大開眼界,這都什麽人啊,一句話不問,單聽韓興昌一麵之詞就要抓人,真正是貪汙吏,仗勢欺人!
珍珠低聲道:“保護好夫人。”就上前和抓人的捕快打起來。
王卿瑤有孕在,銀朱和珊瑚也都張起來,就怕不小心磕著著了。
珍珠武藝高強,這些酒囊飯袋本不是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胡捕頭怕傷到自己,一個勁兒地往後退,裏還不斷囂:“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賞兵,我看你就是江洋大盜,我這就回去找府尹大人,有種你就待在這別走!”
珍珠冷笑:“姑我就在這等著你!”
那韓興昌也驚呆了,他是萬萬想不到王卿瑤們膽子這麽大,什麽人都敢打!
不過他馬上就高興起來,私人恩怨和打傷公職人員可是兩碼事。先前還是嚇唬嚇唬們,這回們肯定逃不了!進大牢蹲一晚上是肯定的了,要是家裏來贖人,嘖嘖嘖,又是好大一筆賺頭!
韓興昌的目又轉到王卿瑤臉上,這滴滴的小娘子到現在還毫無懼,手裏還捧著花,當真是有個!也不知道這樣格的小娘子吃起來是什麽滋味,被在下的時候是不是也反抗得特別厲害?
韓興昌是想一想就有點不了了,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得到。
胡捕頭衝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他找著救兵了。
原來他走出去沒多遠就遇見大理寺的人在辦差,立刻就上前說明況,說在一家店裏發現了江洋大盜,還打傷了他手底下的兄弟。
江洋大盜可不是鬧著玩的,正好大理寺最近在查夏國細作的事,見有可疑人立刻就跟著過來了。
“方大人,你看,就是這幾名子。那拿劍的就是江洋大盜,武功厲害著呢,你小心別被傷了……”胡捕頭一邊說一邊側讓方正先進。
方正打眼一看,看到了王卿瑤,一怔,王卿瑤衝他勾了勾角。
“這是怎麽回事?”方正問。
他這話是問王卿瑤的,不過韓興昌以為是胡捕頭來給他撐腰的,馬上道:“大人,這拿劍的子是江洋大盜,其他幾個都是窩藏包庇犯,們不僅打傷了小人,還打傷了眾位爺,此等刁民應立即抓捕歸案啊!”
方正看了他一眼,見他腫得老大,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不皺眉道:“你是誰?”
韓興昌不由自主地直了腰板:“在下江陵韓興昌。”
韓興昌報了他的名號,可是方正並不認識,也並沒有聽說過,眉頭依舊蹙著,淡淡道了句:“不認識。”
韓興昌毫不覺得尷尬,馬上又補上一句:“其實我是齊王的大舅哥,隻是我這人比較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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