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醫院門口,遠遠便看見芊楚站在那兒,正焦急的張著。
車子停下,蘇音先跳下車,芊楚哭著上前抱住,“蘇音,你們可來了。阿列克斯,你不是說你要開會嗎?”
顧驚洲完全沒了剛才在車上時的和煦,淡笑著回答:“公事已經理完了,我就陪蘇音過來看看。”
蘇音瞥他一眼,拍拍芊楚的肩膀,“別哭了,我哥不是沒事了嗎?他現在醒了沒?”
芊楚泣著,“還沒有醒,我想進去看他,可是獄警不同意。這位是?”
蘇音笑著介紹,“這是我的好朋友,是位名醫,陪著我和顧驚洲來的,姓孫,你跟我他孫叔叔就行了。”
芊楚衝孫大夫禮貌點頭,“孫叔叔好,煩勞您跑這麽遠過來看淮北。”
孫大夫揮揮手,“沒事沒事,我也就是湊個熱鬧。我跟阿音……”
顧驚洲瞪他,對芊楚說:“我們進去吧,我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讓我們進去看看淮北。”
芊楚幾乎是喜極而泣,“嗯嗯,阿列克斯,你和蘇音來了就好了,我心裏就有底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麽辦。”
蘇音攬著往裏走,一邊安道:“沒關係,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顧驚洲走在倆後麵,看著兩人肩並肩宛如一對姐妹相依,竟有些慨。
孫大夫站在他邊,“現在都是你的親人吶。”
顧驚洲收斂神,轉頭看他,“多話。”
孫大夫挑挑眉,“嘖,反正你以後說什麽我都不怕你了,我已經深深知道了你骨子裏是個什麽樣的人。”
“……”
眼瞅著孫大夫快步跟在蘇音兩人後,顧驚洲竟然無言以對。
他默默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果然,兩個長相兇悍的獄警一左一右站在病房門口,麵黑煞。
孫大夫走在蘇音邊,笑著用中一文說:“這怎麽有種看國電影的覺?”
芊楚有點不滿,蘇音忙道:“孫叔叔就這樣,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像個老頑,你別見怪。”
芊楚嗯了一聲,又苦著臉,“他們不讓我進去,也不知道淮北現在怎麽樣了。”
蘇音安,“你放心,顧驚洲已經在打電話了,應該會讓我們進去的。”
話音剛落,顧驚洲拿著手機走過來,徑直來到一位獄警麵前,冷聲道:“請接一下電話。”
他幾乎跟這黑人一樣高,清冷高貴的外表,再加上非凡俊朗的氣質,不由得人站在他麵前會自慚形穢。
黑人愣了愣,還是從他手裏接過電話,放在耳邊聽著,一邊頻頻點頭。
待到那邊說完,黑人的表已經從倨傲變謙恭,還雙手將手機奉還給顧驚洲,“你們可以進去了。”
“多謝。”顧驚洲微微頷首,站在那等著黑人獄警替他們開門。
門慢慢打開,芊楚鬆開蘇音的手急步奔了進去。
“淮北……”看見床上形容憔悴的人,芊楚哇的哭了出來。
顧驚洲皺眉,心知芊楚擔心蘇淮北,可是這麽喧鬧畢竟不好。
“蘇音,你快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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