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幹嘛,話那麽多。”顧驚洲沉著臉。
電話還沒掛斷,那頭的阿淳聽見了,委屈的道:“我哪裏話多了,老板,為什麽我不能去拜見未來老板娘呢?”
蘇音笑著道:“我聽孫叔叔說了好多阿淳的事,我也想見見他的,你就讓他來吧,大家一起聚一聚,吃頓餃子。”
顧驚洲哄著蘇音還來不及,再加上剛才提起謝卓琳的事,看顯得不太高興,礙著孫大夫在又不好說些纏綿的話。
此刻聽蘇音這麽一說,當然是乖乖的點頭,對著手機沒好氣的道:“你把你調查好的資料,整理好一塊拿過來。”
“知道了知道了,我半個小時後就到。”阿淳喜孜孜的回答。
顧驚洲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餐桌上,然後坐在蘇音邊。
蘇音斜睨他,“我們在這兒包餃子,你個傷殘人士坐下來幹嘛?”
顧驚洲莫名其妙,“我一隻手傷了,再說我也不會包餃子,我不坐著,難道你罰我站著?”
蘇音指指料理臺那邊,“你去把鍋子放水,然後開火燒水,等阿淳來了,就能下餃子吃了。”
顧驚洲皺眉,他其實想說:你讓我伺候他倆?我可是堂堂顧驚洲,是他倆的食父母。
可是他看一眼蘇音,生生將這句話忍了。
他站起,卻不是去廚房,而是抓起手機,“我出去打幾個電話,今天沒去公司,我看看有沒有什麽事。”
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聽到門響,蘇音笑出了聲。
孫大夫咂咂,“也就是阿音,敢這樣指使他,若換是旁的人,他本就不用吹胡子瞪眼睛,隻要冷冷瞧上對方一眼,那人就已經驚恐萬狀了。”
蘇音莞爾一笑,想一想又皺眉。
孫大夫盯著,“你這又是開心又是憂心的,你想什麽呢?”
蘇音搖搖頭,看看餃子也包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我先把餃子拿到廚房去。”
孫大夫抿,看著蘇音走進廚房,顧驚洲推開門走進來。
孫大夫瞪他,“你跟那個謝什麽,到底是什麽關係?”
顧驚洲冷冷著孫大夫,用那種我不需要跟你多說的眼神看看他,然後將手機擱在桌上,準備下大。
孫大夫低哼,“阿音很在意這件事,不管你們有什麽關係,你最好趕斬斷,還要跟阿音解釋清楚。”
顧驚洲愣住,往廚房看一眼,“跟你說的?”
“這種事還需要說?是你的人,心裏想什麽,你不知道嗎?”
顧驚洲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看見蘇音在廚房忙碌的影,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在顧驚洲看來,過去的事就是過去了,好也罷醜惡也罷,他跟謝卓琳黎那一段,已經劃上句點。
他覺得沒必要再提及,也不想提及。
他卻不知道蘇音站在人的觀點卻不這麽看,如果謝卓琳不出現也就罷了,蘇音可以當從未存在過。
可問題是謝卓琳如鬼似魅般的糾纏,甚至很有可能這些日子所發生的所有事,全都是導演的好戲。
蘇音倒是不想介意,可是謝卓琳卻不懇放過,也許隻有跟顧驚洲做個徹底的了斷,謝卓琳才會滿意。
顧驚洲往前邁一步,“蘇音……”
蘇音聞聲轉過,微笑看著他,“什麽?”
顧驚洲還沒來得及說話,桌上的手機再一次震,他隻得擺擺手,走過去拿起手機。
是個陌生的號碼,顧驚洲皺眉接聽,“哪位?”
“喂,我們是警察,我們剛剛接到報警,一位年輕華裔男子被人搶劫刺傷,我們在他手機裏找到通話記錄,最後一通是打給您的,請問你認不認識他?”
“阿淳!”顧驚洲吃驚的問:“他人現在在哪裏?”
“已經被救護車送往聖安東尼醫院,如果您是他朋友的話,麻煩您盡快趕來。”
顧驚洲顧不得再說什麽,抓起車鑰匙和大,“阿淳出事了,我現在去醫院。”
“什麽?”孫大夫猛然站起來,“怎麽會這樣?”
蘇音奔出廚房,“我跟你一起去。”
顧驚洲命令,“不用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老孫沒有份證,他住在這裏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心髒不好,你幫我看好他。”
蘇音不解,可是顧驚洲並沒有解釋,已經飛奔出去。
接著便是車子發飛馳出去的聲音,蘇音轉頭,看見孫大夫捂著口,趕走過去扶住他,“孫叔叔,你怎麽樣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沒事,我沒事。”孫大夫額頭滲出汗水,“你去我房間的櫃子裏,給我拿藥,我吃了就沒事了。”
蘇音趕跑過去,將藥拿出來,又倒水給孫大夫服下。
過了一會兒,看他臉好多了,這才坐下來扶著他問:“我看您健康的,剛才吃的是什麽藥?”
孫大夫搖頭,“當年渡過來時,給人打的。心髒不好了,不能刺激,一刺激就跑酷。”
聽到他還能開玩笑,蘇音鬆了口氣,“您跟阿淳認識很久了啊?”
“是呀。當年小顧把全是的阿淳帶到馬場來時,阿淳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年,這些年我們同父子,聽到他傷,我怎麽能不擔心呢。”
蘇音點點頭,心想這也太巧了,阿淳剛剛說要把有關於謝卓琳的資料送過來,他就被人搶劫了?
這個念頭還沒說出口,隻聽孫大夫疑的道:“怎麽阿淳剛說要給小顧送資料,他就被人給搶劫了呢?阿音啊,你說,這事會不會也是謝卓琳安排的?就是不想那些監控錄像落小顧手裏?”
蘇音沒說話,孫大夫拳頭在桌上捶了一下,“如果這一切都是這個人搞出來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是呀,蘇音暗想,從加州醫療所再到城分公司,甚至包括上—海的事件,然後就是自己的IP被盜用,再到跟謝寧的床照。
如果這一切都是謝卓琳所做的,而的目的隻是想要顧驚洲回到邊的話,那也太險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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