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強的將蘇淮北拉進出租車,然後吩咐司機開車去機場。
蘇淮北審視蘇音,“阿音你告訴我,家宣是誰?是個多大的孩子?是誰的孩子?”
蘇音莞爾,“哥,你是在生氣嗎?”
“是不是顧驚洲跟別的人生的孩子?阿音,你不能這樣委屈自己!他顧驚洲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樣胡作非為啊,他把你們之間的當什麽!
哼,我一直以為顧驚洲雖然外表冷酷無險狠辣,其實骨子裏是個正直善良的人,看來是我看錯了!阿音,你就由著他這麽欺負你嗎?”
蘇音好笑的挽住蘇淮北的胳膊,“哥,你誤會了!你妹妹我像那麽傻的人嗎?我不會傻到幫顧驚洲照顧他的私生子吧!”
蘇淮北子後撤,盯著蘇音的眼睛,見不像是在說謊,“那你快點告訴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家宣呢,是個八歲的男孩。他算是顧驚洲的兒子,可是又不是顧驚洲的兒子……”
蘇淮北打斷,“丫頭,你到底在說什麽!我都快為你急死了,你還在這兒開玩笑。”
“好了好了,我這不就開始說了嘛。”見蘇淮北為自己這麽著急,蘇音心裏,也不再玩笑,便把家宣的世說了一遍。
聽完蘇音的講述,蘇淮北用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著。
“說一千道一萬,這個家宣還不是顧驚洲前友的孩子嗎?就算這個人是為了托孤才誣陷顧驚洲的,可是妹妹啊,你也太大方了吧!你居然還肯接納這個孩子,還這樣的趕回去找他?”
蘇音拍拍蘇淮北的胳膊,“哥,你是沒見著家宣,等你見著你就不會這麽說了。這孩子……嗯,怎麽說呢,他不是個普通的孩子。他太懂事太乖了,懂事的讓人心疼。”
“那他也是顧驚洲的汙點!”
蘇音笑了,“哥,我從前沒發現,你怎麽這麽老土。誰沒有過去啊?誰遇到誰之前,還不能有點自己的回憶?鄭詩琪隻是顧驚洲大學時代的人,這麽多年也沒有來往過了。
而且來欺騙顧驚洲,實在是無奈之舉,隻是想在臨死之前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給可以完全信賴的人。這是一個母親所能為自己孩子做的,我覺得這很偉大。”
說到這兒,蘇音眼,“況且人家顧驚洲被騙都不生氣,還照顧鄭詩琪到臨終,把安排在高級病房用最貴的藥吊命,你生什麽氣啊!”
“哎!”蘇淮北長歎,“我是為你不值!你這個傻丫頭!”
蘇音攬住蘇淮北胳膊,頭靠在他肩上,“我才不傻呢,哥,我為顧驚洲做了這麽多事,他會知道我跟其他人不同,我不圖他的錢和權,我他,願意為他做這些,隻是因為他是顧驚洲,這世上我唯一深的男人。
所以嘍,我賺了,你說是不是?我賺到顧驚洲甚至賺到CG!嗬,等將來我們有了孩子,CG還不是我們的嗎?到時候我就是堂堂的CG皇太後了!”
蘇淮北好似是怕隔牆有耳一般,左右看看,“阿音,可不敢當著顧驚洲的麵這麽說。能坐到他這個位置上的人,疑心病很重的。
你不知道,我那時跟你提過的那件事,我到現在還放在心裏,想想就覺得不安。我真害怕有一天顧驚洲知道了,會怪你懷疑你。”
蘇音知道蘇淮北是在說當初他提議讓蘇音接近顧驚洲他的事,咯咯笑,“哥,都是陳年舊事了,你還提它做什麽,況且咱們真的也沒做過什麽,我對他怎麽樣,他是看在眼裏的啊。”
“嗯,你自己明白就好,不過你也要長個心眼,不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出去。
你要記住,男人最討厭沒有自我的人,人隻有保持著自己的個,而不是整日圍著這個男人轉,才會吸引這個男人的目。
若即若離,才是最高明的手段,也是聰明人的法寶。”
蘇音哈哈大笑,“哥,你什麽時候專家了。”
蘇淮北哼了一聲,“我是男人,況且雖然我們家的公司不算大,我也算是在生意場上遊走這麽多年了,生意場上的男人,我還能不了解嗎?
對待他們,就得像訓練小狗一樣,在他們脖子上固定一竹竿,然後把掛在前頭,讓他們永遠看得見吃不著,這樣他們才會一直跟著你走。”
“哈哈哈,哈哈哈……”蘇音笑一團,跌倒在座椅裏,“哥,我從前怎麽不知道,你說話這麽有意思。”
“哎,阿音。從前我們隻是兄妹間的對話,我也沒想過,有一天我跟你來這樣一場男之間的探討啊。”
蘇音笑了一路,開心得不得了,跟蘇淮北這樣徹底的談,讓覺得他們兄妹之間的又深厚了。
母親剛去世時,蘇音都有些擔心,怕自己跟蘇家的牽絆越來越,最終蘇父和蘇淮北會棄不顧。
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世上除了顧驚洲,蘇音還是有親人的。
甚至開心的想,等將來跟顧驚洲結婚,自己也是有娘家的人吶,隻要顧驚洲敢欺負,就跑到娘家跟哥哥和爸爸哭訴,到時候讓他們給自己作主。
到了機場才知道,蘇淮北已經用手機支付了訂金,要不然直升機怎麽可能一直等著他們。
蘇音激的擁抱蘇淮北,“哥,你都還不知道原因呢,就願意毫無條件的支持我,哥,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蘇淮北大力擁抱,拍打的後背,“傻丫頭,你是我妹妹,我不支持你我支持誰!
我們蘇家的兒,一定不會做出讓人失的事來,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急著尋找那個孩子,不過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飛行員上他們登機,蘇淮北扶著蘇音上去,又細心的幫戴上耳機係上安全帶。
他握住蘇音的手,“放心吧,等回到紐約,我們一定會找到家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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