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你是想到我跟林溪的訂婚宴,覺得我就這樣跟你求婚,對你太不公平?”
蘇音抬起頭,眼眶紅紅的,“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跟你在一起兩年,我從來也沒要求過什麽,我現在怎麽會要求那些東西?”
顧驚洲打開盒子,取出一枚戒指,又握住蘇音的手,“這戒指是我母親留下的,是我外婆留給的,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不過卻很有紀念價值。”
蘇音看過去,那枚戒指確實很普通,銀的指圈,有些微的磨損,雕刻花紋的戒托,上麵鑲嵌著祖母綠的寶石。
“別看樣子老舊,卻是有典故的。據說我曾祖父曾經在清朝為,這件東西是當年慈禧太後在一次酒宴上賞給我曾祖母的,然後又傳到我外婆手裏,再傳給我母親。”
顧驚洲說著話,給蘇音戴在無名指上,然後端詳著,“嗯,很配你的氣質。”
蘇音忐忑的想要回手,“這太貴重了,顧驚洲,我……”
顧驚洲握的手,“怎麽?難道你想讓我把這戒指送給別的人?”
“顧驚洲!”蘇音哭笑不得,“你就知道氣我,老是這樣對我,給顆糖再打一掌,是不是這樣逗我很好玩?”
顧驚洲淺笑,“你不喜歡?”
蘇音氣苦,真是拿這男人沒辦法,瞪他,“我如果說不喜歡,你是不是就要把戒指收回?”
“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音空著的手一下子打在顧驚洲手背上,看見他疼得皺眉回手,迅速將戒指摘掉放進手袋裏,“沒機會了,我已經藏起來了。”
“居然敢打我,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顧驚洲板著臉,眼睛裏卻全是笑意,“為什麽不戴著,收起來做什麽?”
“這麽貴重的東西,當然要妥帖收藏,而且戴著上下班總是不大好。”蘇音回答,“我會找條鏈子掛起來,然後戴在脖子上,等到將來時機到了,我再公示於眾。”
“什麽時機到了?現在不就是最好的時機嗎?”顧驚洲拿起酒杯,輕輕晃著,用寵溺的目看著眼前的小人。
“不,現在還不是。”蘇音也舉杯,跟他了一下,“顧驚洲,我今晚過得很幸福,謝謝你。”
顧驚洲皺眉,“看來還是要懲罰你。”
“為什麽啊?顧總,我又做錯了什麽?”蘇音撒地問。
“總是把對不起和謝謝掛在邊,我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的上司,你還是需要調教。”
顧驚洲放下杯子站起,走到蘇音麵前,不待回答,將拉起來。
蘇音沒防備,一下子跌進他懷裏,“顧總,你又要幹什麽啊?”
“罰你今晚好好陪我,從跳舞開始。”
悠揚的樂聲不知從何傳來,顧驚洲帶著蘇音起舞,深秋的夜風漸涼,顧驚洲將蘇音擁懷中。
那寬厚而溫暖的膛如此好安全,蘇音閉著眼,環住他的腰,能夠永遠這樣多好,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嗎?
蘇音抬起頭,迷離著雙眼,“顧驚洲……”
“嗯。”
“顧驚洲……”
“嗯。”
“顧驚洲……”
“嗯。”
就這樣子一問一答,蘇音喚一聲,顧驚洲便應一聲。
直到最後一句,蘇音的被覆蓋住,閉上眼睛,貪婪的索取和付出,心裏,是滿滿的繾綣和依。
……
當夜兩個人並沒有回家,而是留在了酒店。
顧驚洲在酒店有專門的套房,用來見客和休憩之用,不過顧總帶人在套房裏留宿還是頭一次。
第二天早上顧驚洲人送早餐到房間,經理得知顧總昨晚在酒店休息,便親自送餐上去,結果卻看到沙發上的人服飾,還聽到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經理瞠目結舌,僵在那裏不知說什麽好了。
顧驚洲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煙,看到經理這副模樣,沉聲問:“宋經理還有什麽事?”
宋經理握著餐車的手鬆開,訕笑著道:“沒……沒事,我聽他們說,顧總昨晚在酒店休息,所以想過來跟您問一聲好。”
“嗯,宋經理有心了。”顧驚洲點點頭,沒有再往下說的意思。
宋經理隻好行了一禮,“那我出去了,祝顧總和這位……小姐,用餐愉快。”
浴室裏的水聲停了,顧驚洲瞇了瞇眼,淡淡的道:“這位小姐姓蘇,是我的未婚妻,昨天晚上我已經跟求婚了。”
“啊?”宋經理已經走到門口,轉過來,驚訝的張大了,“未……未婚妻?!”
顧驚洲和林溪的訂婚宴就是在酒店宴會廳裏辦的,這才多久的功夫呀,他們的顧總居然又有未婚妻了?
而且當初顧驚洲從來都沒帶過林溪來酒店過夜,這位蘇小姐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顧總如此看重。
顧驚洲將煙按滅在煙灰缸裏,站起兩手在睡袍口袋裏,“過些日子可能還要在酒店裏舉行婚禮,到時請宋經理多費心。”
宋經理回神,畢恭畢敬的回答,“那是自然,顧總請放心,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們一定做到讓顧總和蘇小姐滿意。”
顧驚洲揮了揮手,宋經理退了出去。
蘇音披散著長發從浴室裏走出來,“這位宋經理好像是嚇到了。”
顧驚洲轉,“這間套房從來沒有人出現過,他嚇到也很正常。”
蘇音莞爾,走過去環住顧驚洲的腰,“真的嗎?”
顧驚洲攬住,手指漉漉的長發,皺眉道:“怎麽不把頭發吹幹?這樣出去吹了冷風,會頭痛。”
蘇音不以為然,“沒關係,房裏這麽暖,吃完早餐差不多就幹了。”
顧驚洲鬆開,往浴室裏走,“過去坐在椅子上,你先吃飯,我替你把頭發吹幹。”
“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蘇音嘟囔著,卻還是聽話的坐在餐桌旁,“顧總,你這樣子,要把我寵壞的。”
顧驚洲拿出吹風機接通電源,“我現在的責任,就是把你寵壞,讓你永遠離不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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