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了什麽事?”顧驚洲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蘇音的手。
蘇音笑了,“沒什麽事啊,為什麽這麽問?”
顧驚洲彎,“據說這位霍姐在沙龍裏很出現的,而且這麽多年了,都沒有親自為客人服務過。”
蘇音瞟他,“是嗎?看來我的麵子不小,不不不,是顧總的麵子不小。”
顧驚洲揚揚下,“嗯,你知道就好。”
“切!大言不慚。”蘇音撇。
“有資本的人才能夠大言不慚,而且你用錯語了,我這也不大言不慚,我這實至名歸。”
“所以你現在是在跟我飆語了?”蘇音瞪大了眼睛,“你不覺得兩個華人在紐約大都市裏飆語很搞笑嗎?”
“哦,那就不飆。你今天晚上真。”顧驚洲抓起的手,在邊親了一下。
蘇音又想起去約翰生日晚宴那晚,顧驚洲也是這樣,在車裏跟說:“你今晚真。”
隻是當時全的刺都豎著,誤以為顧驚洲誇讚另有目的。
“又在想過去的事了。其實我那晚的意思跟今晚一樣,是你自己要想歪。”
蘇音甩開他的手,“顧驚洲,你是魔鬼嗎?怎麽我想什麽你都知道啊,你太可怕了。”
顧驚洲笑著重又抓住的手,“所以休想欺騙我,你騙不了我的,知道不?”
“知道了。”蘇音08a3f3e1眨眨眼,裝得很乖巧的樣子。
“嗯,真聽話。”
“嘁!”
蘇音抿笑,轉過頭將視線看向車窗外,幸福太滿,滿得往外溢。
這男人全上下都吸引,笑著時那樣迷人,皺眉時好想把他的眉心平。
所以必須把目從這男人上移開,否則蘇音怕自己忍不住真要變得小小的,鑽進他的口袋,一時一刻也不分開。
“是什麽質的晚宴?參加晚宴的都是什麽人呢?”蘇音問。
“謝家的晚宴,信和集團立十周年。”顧驚洲看著前方,淡淡的回答。
蘇音愣住,隨即恨聲道:“顧驚洲,你早知道是謝寧家的晚宴,到現在才告訴,你是故意的吧。”
顧驚洲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你又沒問我。”
“你!”蘇音氣結,甩開顧驚洲的手,“你這個壞蛋。”
“看來你還是很在意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你可以不參加的,免得看見謝寧難過。”
蘇音瞪他,“我為什麽要難過?明明是你心裏有鬼。”
顧驚洲笑了,“嗯,我心裏有鬼。”
蘇音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接著生氣,鼓著腮咬著。
顧驚洲看一眼,手在臉頰上了一下,“真可,氣鼓鼓的樣子,像河豚。”
“你才像河豚。”蘇音笑著打他。
顧驚洲再次抓住的手,“一會兒好好跟在我邊,不許離開半步,聽到沒?”
他是想起在上—海那次,蘇音給趙權浩下藥的事,這件事他一直在自責,如果當晚他沒有離開蘇音半步,也不會到那樣的驚嚇。
“是為了向謝寧宣誓主權嗎?”蘇音挑眉。
“那也沒什麽不好。”顧驚洲坦然回答。
“哎……”蘇音歎氣,聲音裏著笑意,“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蘇音從前從沒聽謝寧提起過他家裏的事,等到抵達謝家大宅的時候,蘇音大吃一驚。
能夠在紐約郊外購置這樣一片土地的財勢,確實不容小覷。
謝家大宅依湖而建,因為是夜晚,湖畔點綴著星,再加上別墅裏奪目的燈倒映在湖麵上,夜景簡直倫渙。
最讓蘇音吃驚的,倒不是謝家居然有這麽大的財力,而是毫未從謝寧上覺到一丁點富家紈絝子弟的浮誇跋扈。
所以剛認識謝寧時,蘇音一度以為,他出書香門麵,父母一定是大學裏的教授或者講師。
顧驚洲淡淡的問:“怎麽?現在後悔了?沒想到謝寧這麽有錢?”
蘇音瞪他,“你一定要你的人想得這麽虛榮嗎?”
顧驚洲彎,牽住的手,“還有一件事。”
蘇音驚駭,“顧驚洲,你能不能一次把事說完啊,你這樣會把我嚇壞的。”
顧驚洲笑意更深,“我的父親今晚可能也會參加晚宴,他跟謝寧的父親是老朋友。我一會兒會向你正式介紹他,你要有心理準備。”
蘇音吃驚的看著顧驚洲,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突然覺得顧驚洲好像聖誕老人,專屬於自己的聖誕老人。
曾經關於顧驚洲的願,他一件件幫自己實現了。
想要跟他登堂室,從地下人變明正大的,現在做到了;
想都不敢想的帶顧驚洲去見自己的父母,並且得到他們的認可,現在也做到了;
在城的時候還在想,也許顧驚洲不會帶自己去顧家見他父親吧,哪知道現在……
顧驚洲盯著,“我知道沒有正式帶你去我家見我父親,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見麵對你有些不公平,所以……”
蘇音打斷他,“顧驚洲,你其實不用為我做這麽多。”
顧驚洲微微皺眉,“你如果不想見我父親的話,也沒關係的,咱們可以選一個正式的日子,我帶你去我家。”
蘇音搖頭,“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
顧驚洲攬住的肩,“怕什麽?在我有你邊,你還怕什麽?”
蘇音仰起臉,“顧驚洲,如果你父親不喜歡我怎麽辦?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啊?我要怎麽討好他?”
顧驚洲攬著蘇音往前走,沉聲回答:“你是我顧驚洲的人,本不存在這個誰喜歡或者不喜歡你的問題。你不須刻意的討好誰,做你自己就好。”
蘇音的心撲通撲通跳,若不是地方不對,真想好好親親他。
這男人的表白總是這樣另類,可是那話語雖然生又霸道,卻總能及到蘇音心裏最的地方。
“顧驚洲,我你。”蘇音眸似星辰,語氣深又真切,“我真的好好你。”
顧驚洲彎,握的手,“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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