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生愣了半天,“……墨二,您說的可是真的?”
墨瑾舟薄輕啟,“當然。”
瞧著墨瑾舟一臉認真的樣子,李國生漸漸恢複了理智,“墨二,那我們家甜甜跟您真的沒什麽關係?”
墨瑾舟盯著對方觀察了好一會兒,淡漠地勾了勾,“你既然是田嘉甜的舅舅,何不親自去問?”
李國生一時語塞,“我……”
墨瑾舟依舊麵無表地觀察著對方,見他那副言又止的樣子,倏地輕嘖一聲。
“李先生,看來,你這個舅舅當的一般。”
李國生麵一僵,“我……”
殊不知,他剛開口,墨瑾舟便沒有耐心再繼續聽下去。
下一秒,轉就走了。
梁齊見狀連忙跟上去,“墨爺……”
話未來得及說完,墨瑾舟便淡淡地吩咐,“梁隊長,查查這個男的到底什麽份。”
梁齊恭敬地開口,“墨爺,這個男的我有點印象。”
墨瑾舟角一勾,“哦?”
“墨爺,他是李氏家族的繼承人李國生。”梁齊畢恭畢敬地說著,與墨瑾舟同行,不忘觀察對方的反應。
“提到這個,您有沒有點印象?”
墨瑾舟回答得果斷,“沒有。”
梁齊小心翼翼地開口,“墨爺,這個李國生跟先生是合作夥伴,我以為您對他有印象,不過,自從您接任墨氏集團以後,這家夥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話音落下,墨瑾舟戲謔地笑了笑,“嗬,原來他口中的‘好久不見’是指這個。”
梁齊一愣,“什麽?”
墨瑾舟笑道:“沒什麽,梁隊長,辛苦了,早點回家休息吧。”
梁齊有點寵若驚,“墨爺,您……”
他一張,墨瑾舟立即做了個噤聲手勢,“噓,回去。”
“是,墨爺。”
梁齊前腳剛走,墨瑾舟後腳重新按原路返回。
忽而,兩抹還算的上悉的影霎時間映他的眼簾。
隻見,冷父正麵帶微笑地與李國生握了握手,“李兄,實在是對不住,我剛剛在訓誡我那整天無所事事的大兒子,一時忽略了你。”
李國生笑道:“嗬嗬嗬……老冷啊,逸辰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你就不要總拿自己那套老思想去束縛他。”
話落,冷父無奈地歎息一聲,“哎呀,李兄,你就別提了,我那逆子整天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沒讓他氣死就錯了,哪還管的了他。”
李國生安道:“老冷啊,你也別太較真了,逸辰畢竟年輕,多跟孩子接接總歸是好的,說不定哪天就給你帶回個兒媳婦來了。”
冷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整天泡在夜店裏,能認識什麽正經孩子?”
“這……”李國生一時沉默,忽而,一道焦急的聲音響徹整個庭院。
“先生,不好了,大爺人不見了。”
冷父冷聲質問,“那逆子不見了?”
黑男子低聲道:“……是,先生。”
“好,好得很。”冷父冷哼一聲,隨即,麵憤怒,“追。”
話音剛落,墨瑾舟便從後花園的側麵,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
“冷伯父,聊一聊?”
看到墨瑾舟出現,冷父顯然愣了幾秒,“……咳,瑾舟,你沒一起走?”
墨瑾舟一本正經地看著冷父,“冷伯父信任我,我怎麽舍得辜負您的信任?”
這話一出口,冷父臉上的憤怒不再,反而是帶著些許笑意。
“瑾舟,你若是不介意,待伯父將李兄安頓好後再過來找你,可好?”
墨瑾舟聽出冷父話裏有話,並沒有當即駁他的麵子,於是,目淡淡地掠過李國生,衝著麵帶假笑的冷父,回以同樣淡漠而不失禮貌的假笑。
“冷伯父,您請便。”
墨瑾舟的回答,不僅令李國生震驚了一下,就連向來對墨瑾舟還算了解的冷父也愣了半天,“……”
瑾舟這孩子是突然轉了,他幾時這麽好說話了?
就在冷父愣怔之時,他旁邊的李國生眼力見上來,隨即,做了個簡單的道別便轉大步離開。
瞧著李國生離開的背影,墨瑾舟饒有興致地勾了勾。
“冷伯父,你這個朋友臉大,就這麽不識好歹地走了?”
冷父適時地接茬,“瑾舟,那是你麵子大,他不敢耽誤你時間。”
墨瑾舟若有所地笑了笑,“那就請冷伯父代我謝謝他了。”
話落,冷父別扭地清了清嗓子,“咳……”
“瑾舟,我們家那個逆子……”
話未問完,墨瑾舟禮貌不失風度地截斷他。
“冷伯父,你們家兩個,您是指哪個?”
這話一出口,冷父麵眼可見的變凝重了,“冷逸辰,他跑去哪了?”
墨瑾舟一本正經地開口,“他該去的地方。”
冷父聞言無奈地看向墨瑾舟,“瑾舟,伯父知道你重重義,隻要逸辰說話,你就毫不猶豫地去幫他,可是,這一次與以往不同,為了我兒子的終大事,我這個做父親的必須得幫他把好關,你說是不是?”
墨瑾舟不答反問,“說完了?”
冷父愣了一下,“……完了。”
話落,墨瑾舟倏地笑了,“冷伯父,逸辰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您讓他娶一個毫無基礎的孕婦,對他一個黃花大閨男來說簡直太殘忍了。”
聞言,冷父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咳咳咳……瑾舟啊,我知道你跟逸辰關係鐵,幫他說點好聽的話來糊弄我也是應該的,但是,你這話說的也太偏離現實了,就我兒子在夜店裏的那個勁兒,怎麽可能還是個……”
聽到這裏,墨瑾舟適時地截斷他的話,“不,冷伯父,您還是太高估您兒子了,逸辰他雖風流浪,卻從不帶人回去過夜,即便是帶回去,關鍵時刻也是掉鏈子,為此,有的人還曾罵他不舉。”
墨瑾舟說這話的時候,多帶了點誇大其詞,聽得冷父一愣一愣的。
“咳……瑾舟,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冷伯父,我沒爬別人床底的癖好,要不,您親自實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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