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瘋了,真不知道博思雅那個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麽藥,讓你為了如此的執迷不悟。”程施哲著祁域然,著急發瘋的說著。
他是真的不知道祁域然到底喜歡那個人什麽,要什麽沒什麽脾氣還特別的怪,他真的不知道祁域然到底喜歡什麽,喜歡到這般瘋狂。
祁域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但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控製不住的想念,控製不住的思念。
從未這樣喜歡過一個人,博思雅就像是他的全部,將他牢牢掌控。
而且程施哲又有什麽資格說他,當年的程施哲不也是般。
這般的不顧一切去著艾薇,為了甚至可以去死。
當時的祁域然也很不理解程施哲的做法,直到他後來遇上博思雅後,他全都明白了。
喜歡這種東西真的能讓人變得瘋狂,他變了,變的瘋狂。
“行了,程大哥你也別在說他了,如果能夠控製,他也不會現在如此痛苦了,傷口已經理好了,這兩天不要水,過兩天換一次藥就沒事了。”
沈凡在給祁域然做著最後包紮後,剪掉的繃帶說道。
程施哲聽完沈凡的話,整個人沒好氣的說道:“的確是讓人痛苦,但至要有分寸,當年他是怎麽說我的,如今他自己還不是變了這個樣子,真的是小孩子一樣,還要我們跟著心!
博思雅現在就是鐵了心要嫁給莆景晨,莆景晨又是王老爺子公認的繼承人,我已經讓人潛王氏的公司看了,王老爺子的產上,隻有三分之一留給了博思雅,剩下的全都給了莆景晨。
可見莆景晨在王老爺子的心裏有多重要,你們以為這隻是簡單的一筆?以這兩天我跟莆景晨的接,我能夠出他是個極有野心的人。
之前老爺子活著,掉了他所有芒,現在老爺子死了,他鋒芒再也藏不住的外,怕是這人並不好對付,這一次也不會這麽容易就讓你們得逞出來,所以萬事還是要小心一點。”
程施哲作為幾人中間最為年長的一個,自然是擔當起哥哥的重擔。
他費心的說著,也是為了不讓明天他們中了莆景晨的圈套。
既然他說不祁域然放棄這可笑的計劃,那就陪著他一起瘋狂好了。
隻要他們萬事小心一點,他還就不相信一個莆景晨能對付的了他們三人!
所以現在是給他們上藥,上著堤防。
至於祁域然,自然是什麽都沒聽進去,他隻知道博思雅他勢在必得,不管用什麽手段,他都會將人鎖在自己邊,不讓任何人惦記。
哪怕是不折手段見不得的手段,他也在所不辭!
他不在意什麽陷阱,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他都會闖過去,更不要說是陷阱!
他聽不進去,程施哲卻還在計劃。
隻要手下的人能聽見去就行,所以不管祁域然,他去安排,留下沈凡陪著癔癥的祁域然,他轉出去。
沈凡收起醫療箱,放好的醫療箱後才清理這桌子上的跡碎片。
將他們包好的丟進垃圾桶裏,旁邊的祁域然至始至終沒有彈一下。
就好像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裏,像個木頭人一樣一不。
他起到了兩杯白開水,放在他麵前的桌子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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