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走了之後讓山名去跟著博思雅,他聽到山名說進了藥房買了避雲藥。
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渣的,讓從他床上下去的人自己買藥!
他承認他不是一個好人,那麽就從這一刻,他可以是。
兩人不知道滾了多久,博思雅被放開的時候窗外月亮都掛起來了。
腰酸的還有一地用過的東西,就像是被擰幹的破布癱瘓床上。
地上一堆的東西,留給祁域然收拾。
“要不要先洗個澡?”
祁域然收拾完後回到床上,微笑的看著床上生無可的人,玩鬧的扯著一縷長發。
也隻有這個時候是乖巧的,平時張牙舞爪的他真的難以駕馭。
問著床上的人,床上的人卻沒有半點反應。
既然不想說話,他也不為難。
打電話給山名讓他買些餐點送上來,隨後將床上的人抱起來一起洗澡。
放了水給做個水療按,祁大艱難的換著床單。
滿是汙垢的床單,黏答答的。
上麵的混合彼此的汗,醃製的都味了。
至於博思雅,被放進浴缸裏著水療的按,腦子裏空的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怎麽也想不明白,怎麽又跟祁域然做了!
還是一個下午,想到下午的纏棉,就覺得自己瘋了!
祁域然這種生,就像是毒藥,染上就會中毒亡的毒藥。
明明知道,卻還一次次靠近,真不知道是不長記還是傻。
就像是一個瘋子,每一次都化在他的溫纏棉中,忘了自己心中所堅持的。
從水裏走了出來,隨手拉下一個浴袍穿在上,走了出去。
外麵祁域然還在費力的換著床單,就依靠在浴室的門框上靜靜看著。
看著他手忙腳,看著他眉頭皺。
每一個表都好看的帥氣,卻偏偏組合起來如此的讓人討厭。
想,是不是應該試驗一次,或許這一次會是不一樣的結果。
拋去博寧,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對象,對嗎?
可惜,他們之間永遠都有個博寧,就像是怨靈一樣的博寧,無法拋開。
所以在這胡思想什麽,在他們之間,永遠都沒有的可能,到底在想什麽!
“我先回去了。”
越過他,博思雅留下幾個字走了出去。
祁域然還在換著床單,聽到要走,幾乎一秒手。
“你幹什麽?”他的眼神戒備,連帶著聲音也有些張。
博思雅卻不以為然,掰開他的手,淺語:“自然是回去我自己家裏,祁難不發泄完了還不讓我走。”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他的煩躁,博思雅笑了:“我怎麽不好好說話了,我一直都是這樣,隻是祁你還沒習慣罷了。”
“博思雅!”的名字,攆在齒間。
他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乖乖的留在他邊不好嗎?
他知道他錯了,難不錯一次就是無期徒刑,還是說他錯了一次,就要判他無期徒刑!
“我們就不能不吵架,好好的嗎?就像之前一樣!”
“我的嗎?”甩開他的手,眼中芒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