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寧隔著鐵門嘶吼,管家站在花園裏轉。
轉看向外麵的人,蒼白的眼半瞇。
“寧小姐,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看門狗,但今天看門狗就是不給你開門,有本事你就爬進來。”
“最後再跟你說一句,爺不在,寧小姐自重!”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更何況祁管家也不是泥人。
這已經是博寧第二次罵他看門狗了,他可以不要麵子但不代表不再乎。
博寧一次次挑戰他,這一次他又怎麽會忍。
其實博寧說白了也是豬頭一個,祁管家在祁域然的心裏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不是不知道。
這樣的一個份還一次次招惹,也難怪祁管家會生氣。
自己作死,真的是所向無敵。
博寧從祁家得不到一點好,最後隻能生氣的回到博家。
博容剛準備出門晨練,就看到披頭散發衝進來的博寧。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那是博寧,還以為是哪裏竄逃的瘋子。
等他看清楚後,整個人怒了。
不管怎麽說,他們博家之前也是族,現在就算是落魄了也要有族的樣子。
再看看博寧現在像什麽樣子,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氣的博容不行。
“你給我站住。”指著博寧吼著,前麵的人停住腳步的站立。
轉麵對博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就看到博容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還有點博家小姐的樣子嗎?”
“這個鬼樣子就往外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博家缺了你吃的還是穿的。”
“滾進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博容說著,臉上還帶著嫌棄。
博寧原本就要進去,但是被他這麽一說不想進去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這已經不是博容第一次這樣說了。
從進這個家門開始,不就是博容眼裏那個丟人現眼的東西嗎?
什麽時候改變過!
不知道,為什麽在博容的心裏從來都得不到一點好,哪怕是做的再好。
明明都是兒,偏偏博思雅就是那個特別的,就是那個做什麽都是在丟人的一個。
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得到博容的原諒,更不知道要怎麽做,博容才能喜歡。
但是現在,就做了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踩著拖鞋跑到博容麵前,努力的踮起腳尖,將剛才所有的怒火發泄在博容上:“丟人?我丟了誰的人了!是你的還是博氏的!”
“真的是搞笑。”一笑,帶著輕蔑:“博氏現在都被你的好兒一鍋端了,你居然還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博容我的好父親,說起來你不過跟我一樣,可憐蟲罷了。”
“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說我丟人,我再丟人也不會被自己的兒奪了所有權利。”
“您到是養了一個好兒,勾引妹妹的未婚妻,搶奪家裏所有產業,不止將妹妹傷的無完,更是將自己親爹剝的一幹二淨。”
“我的好父親,不會博思雅本就不是你的兒吧!要不然為什麽如此對你。”
“說起丟人現眼,我可比不上你養育了二十幾年的兒。”博寧將所有怒火發泄在博容的上,將所有的一切都引導到博思雅的上。
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讓博容看清楚。
在這的是博寧,不是他那個好兒博思雅。
讓他清楚自己在跟誰說話,而從來都不是逆來順的人,他沒有資格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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