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7章破產了
許純良笑了笑,沒有反駁汪建明的話,汪建明是借著這句話敲打自己,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我去了濟州,別管我當多大,為一任造福一方,哪有吃力外的道理。
何婉瑩當然能夠看出談笑風生的表象下有暗湧,主岔開話題道:「純良,你去濟州,我們附院的事怎麼說?」
許純良道:「嫂子放心,我安排的事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那個項目已經被木蘭集團接手,不會有任何的變,夏侯木蘭是我的好朋友,以後還建明哥多多關照。」
汪建明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
汪建明夫婦兩人離開之後,何婉瑩嘆了口氣道:「建明,小許離開東州的事你怎麼沒跟我提起?」
汪建明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何婉瑩道:「或許你早點留他就好了。」
汪建明道:「小許志向遠大,既然他認為去濟州是更好的選擇,我就不應該製造障礙。」心中卻在考慮許純良去濟州之後可能發生的事,雖然許純良級別不高,可這小子攪風雲的能力可不小,或許用不了多久時間,風平浪靜的巍山湖就會掀起滔天巨浪。
大年初三,許純良跟浦建一起去了陳千帆的辦事,確切地說應該是過去的辦事,千帆集團已經易主,過去千帆集團駐京辦的牌子也已經拆了下來,現在就是套普普通通的宅院。
兩人在門口停了車,看到大門關著,溥建抱怨道:「搞什麼,大老遠來了門都不開。」
許純良找到門鈴摁了下去,過了一會兒,聽到裡面傳來陳千帆的聲音:「來了,來了!」
陳千帆一路小跑過來開了門,上穿著皮圍帶著皮套袖,還帶著一子新鮮的腥味。
溥建道:「我靠,你在幹啥呢?」
陳千帆道:「宰了只羊招待你們。」
許純良看了一眼空空的院子:「就你一人啊?」
陳千帆甩了一下頭,溥建這才留意到這貨頭髮蓄得很長,鬍子拉碴的,最近應該沒修理過。
陳千帆道:「生意失敗,眾叛親離,難為你們哥倆還記得我。」
溥建道:「早說你這麼慘,這頓我來做東了。」
陳千帆道:「虱多不債多不愁,不差這一頓飯,把門給我關上。」
許純良打趣道:「大過年的還怕有人登門討債?」
陳千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溥建又咋呼起來:「臥槽,那對石獅子呢?你這裡渡劫了?」
陳千帆道:「客廳先坐著暖和,我把羊燉上,馬上過來。」
許純良和溥建都不是第一次過來,兩人去客廳坐下,裡面暖氣倒是燒得足,客廳的陳設和過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現在簡直就是家徒四壁,但凡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溥建記得原來是套的酸枝木傢,現在正中間不知哪兒撿來的一張辦公桌,旁邊擺了四把塑料摺疊椅。
溥建和許純良坐下,外面傳來陳千帆的聲音:「茶壺裡有茶,你們自己倒啊。」
溥建拎起大茶壺,茶是大碗,倒出來就是茉莉花大碗茶,他不慨道:「老陳過去非陳年普洱不喝,看來是真破產了。」
許純良道:「人家都慘到這份上了,你還有心過來蹭吃蹭喝。」
溥建道:「待會兒走的時候,咱哥倆是不是捐點?」
許純良喝了口大碗茶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銀行里連一百萬都沒有,居然可憐起前上市公司董事長,你配嗎?」
一句話點醒了溥建:「你高看我了,我特麼銀行里連一百塊都沒有,說得對,我不配,他再瘦也是駱駝,我再胖充其量也就是一條土狗。」
陳千帆端著托盤進來:「今天所有的菜都是我自己做的,羊已經下鍋了,咱們馬上開始,喝點啥?」
溥建道:「無所謂,二鍋頭吧。」他是諒陳千帆目前的經濟狀況,二鍋頭便宜,在京城喝二鍋頭也不跌份。
陳千帆笑道:「我雖然破產了,可我不缺好酒,地窖里囤了很多,咱們還是喝陳老刀醬酒。」
許純良道:「你這不是還有房子嗎?」
陳千帆道:「房子是我租的,當初一次給了十年的租金,所以理論上我還有使用權。」
他轉出去,回來的時候已經解下圍了套袖,抱著一壇酒過來。
溥建幫著擺上酒碗,陳千帆把酒給倒上。
三人端起酒碗,陳千帆道:「歡迎兩位老弟。」
許純良道:「過年好。」
溥建道:「恭喜發財!」
陳千帆道:「哪壺不開提哪壺,幹了!」
三人幹了這碗酒,陳千帆道:「嘗嘗我調的羊羊肚,肯定是一絕。」
許純良笑道:「陳哥的廚藝本來就是一絕。」陳千帆道:「有日子沒在一起喝酒了。」
溥建道:「那是你自己的原因,我們都聯繫不上你。」
陳千帆嘆了口氣道:「我這不是躲債嘛。」
許純良道:「我可聽說你把千帆集團轉讓給了許東崖,轉讓費應該不低吧?」
溥建道:「老陳,我說句不該說的,你不是擔心別人找你借錢,所以故意裝窮吧?」
陳千帆愁眉苦臉道:「我啥時候裝過窮,千帆集團是我爹留下來的,我就算把自己賣了也不會賣了家族產業。」
許純良想到有沉默天王之稱的許東崖,這廝畢竟是千門大佬,難不陳千帆是被他設計了?許純良道:「千帆集團的生意不是蒸蒸日上嗎?怎麼會突然變這個樣子?」
陳千帆道:「大過年的不提這晦氣事,謝謝你們來看我。」他端起酒碗。
三人又幹了一碗。
溥建道:「都是朋友,有啥不能說的?真把我們當外人啊?」
陳千帆道:「也不是什麼彩的事,我讓人給設計了,人財兩空,還倒欠了一屁債。」
溥建好奇道:「你混跡商場這麼多年怎麼會被人騙?」
陳千帆看了許純良一眼:「你也認識許東崖?」
許純良點了點頭,把許東崖帶著千帆集團前往東州投資的事說了。
溥建道:「這個許東崖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能夠接手汪正道的項目?」汪正道的背景他非常清楚,敢接手汪正道項目的人不但要擁有強大的財力,還要擁有非同一般的背景。
陳千帆苦笑道:「總之不是普通人,這樣的人你最好不要跟他打道。」
溥建道:「他再牛到了東州那一畝三分地也得夾著尾做人,我就不信他還得了純良這條地頭蛇。」
許純良道:「大過年的找不自在是不?」
溥建笑道:「老陳請咱們吃這麼多頓飯,現在他需要咱們幫忙的時候,你是不是應該出你的正義之手?」
陳千帆道:「別,我的事我自己理,咱們今天喝酒不談這些事。」
許純良道:「對了,有件事我得跟你們打聲招呼,關於我工作上的事,我年後就要去濟州上班了。」
溥建和陳千帆兩人著許純良。
溥建詫異道:「你上次可沒跟我說這個。」
許純良道:「我也是剛剛做出決定。」
溥建道:「樹挪死人挪活,倒也不錯。」
陳千帆道:「恭喜升職。」
許純良道:「最多算個平調吧,陳哥,困難只是暫時的,如果需要我們幫助,你只管吱聲。」
溥建點了點頭道:「就是,錢場我們幫不上,可人場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陳千帆道:「要說我還真有讓你們幫忙的地方。」
溥建心咯噔一下,他就客氣一下,沒想到陳千帆認真了,不是不想幫,可就怕陳千帆給他上難度。
許純良爽快道:「說。」
陳千帆笑道:「也不是啥大事,咱倆不是在歐羅商學院學習嗎,我現在這種況,肯定難以繼續學業了。」
溥建一聽這事兒,沒忍住笑了起來。
許純良和陳千帆同時到了惡意和侮辱,兩人怒視溥建,知道這貨的笑是什麼意思。
溥建趕起:「我去看看羊了沒有。」
陳千帆繼續道:「我當初把學費都繳完了,現在我想中斷學業,你跟墨晗說說,看看能把我的學費退給我不。」
許純良現在覺得他是真沒錢了,不然也不會連出去的區區五十萬學費都能惦記上,其實這也不算是啥過分的要求,許純良點頭答應下來,陳千帆希最好是現金,過兩天他再聯繫許純良。
許純良做事雷厲風行,當即就給墨晗打了個電話。
墨晗接到他的電話本以為是新年問候,結果是替人要錢,墨晗真是哭笑不得。
許純良當然不會暴陳千帆目前的藏之所,只說陳千帆找自己幫忙,自己已經提前把一百萬的學費給他了,讓墨晗把錢打給自己就行。
陳千帆一旁聽著,暗暗佩服,自己明明要的是五十萬,許純良直接開口要了一百萬,這是打算趁機撈一筆,到底是制中人,格局跟自己這個生意人不一樣。
墨晗答應的非常爽快,約好明天把錢給許純良送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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