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越晨的話,夏嘲諷地看向他:“可以啊,你是妻在懷,留下蘇蘇一個人。”
“越晨,你簡直是我見過最沒種的男人。”做為蘇蘇的朋友,夏當然不慣著越晨,話能說的多難聽就說的多難聽。
“你們的事我本來不想管,但是蘇蘇當初是因為什麽沒有了孩子還落下病不能再懷孕,難道你不清楚嗎?”說起這個,夏就被氣的有些咬牙切齒。
這些年已經把很多事都看的很開,很會再怒,可現在看見越晨,到底還是沒忍住嘲諷出聲。
越晨沒反駁。
因為他很清楚,夏說的都是真的。
他有些痛苦地蜷起雙,將雙手進頭發裏,低聲咆哮著:“我不想這樣,我也不想這樣。”
要是夏是個男人,恨不得直接揍越晨一頓。
可惜的力氣有限,還要省點力氣去找蘇蘇。
夏咬咬牙:“蘇蘇昨天給我打電話讓我救,再然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
“越晨,我希你盡可能的提供有用的信息……”
“什麽!?”越晨停住作,抬頭看向夏:“蘇蘇不見了?”
“嗬。”夏嘲諷地看著越晨臉上略帶著些迷茫和驚恐的表,嗤笑一聲:“別裝的這麽像,不然你那位新老婆還以為你對蘇蘇有,找蘇蘇發瘋。”
說罷,夏沒再理會越晨,轉出了越晨的房間。
結果走到門口就看見著肚子扶著腰的周婉,臉上憤恨的神都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看見出來的是夏倒是也懶得裝了,冷嗤一聲:“小姐跟蘇小姐還真是姐妹深。”
“難怪姐妹兩都以離婚收場呢。”周婉著肚子得意炫耀,仿佛做小三是一件什麽很榮的事。
夏也沒慣著,抬手就扇了周婉一掌。
“放幹淨點,一個小三不配在我麵前大放厥詞。”夏冷冷瞧著。
周婉估計是沒有想到夏會忽然對自己出手,捧著臉不敢置信地質問夏:“你瘋了!”
想撲上去,但因為顧忌著肚子裏的孩子不敢上前。
畢竟這孩子是在越家安立命的本錢。
夏毫無懼地朝抬步近,本來就比周婉略高一些的高此時顯得愈發有迫。
說:“這就瘋了?”
“你最好真的跟蘇蘇的失蹤沒有什麽關係。”夏目冷厲地掃了一眼周婉著的肚子,聲音惻惻的:“不然你連帶著你肚子裏的孩子,我還有更瘋的辦法對付。”
夏沒有嚇唬周婉。
蘇蘇對來說雖是朋友卻勝似家人,要是蘇蘇真的出了什麽事,絕不會讓周婉好過。
周婉大約是被夏狠厲的眼神嚇到,不由自主後退幾步。
直到夏和司景懷離開,才回過神來:“啊,夏,你這個瘋子,竟然敢跑到我家來打人。”
知道夏會對自己手,所以隻好去找越晨的麻煩。
衝進房間哭哭啼啼地拉扯著愣怔的越晨:“越晨,別人都把你老婆欺負這個樣子了你還在這裏愣著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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