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越夫人心裏氣的要死,也不敢真的惹惱了司景懷。
咬了咬牙,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越晨在樓上睡覺,喝醉了,真的不方便見客。”
周婉這時候也走上來,表看上去略有些焦急:“你們一個個的怎麽臉皮這麽厚……”
“閉!”越夫人看周婉連著司景懷一起罵,立刻出聲阻止了周婉。
不在乎夏,也不害怕夏。
但司景懷不一樣,雖然司景懷是晚輩,給麵子一聲姨母,但很清楚司景懷隻需要手指,越家就會翻天覆地。
在利益麵前,越夫人到底還是做出了讓步。
司景懷淡淡笑了笑,上前一步:“那我有話跟他說,上去看看。”
“不……”周婉想要阻止,但越夫人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夏看司景懷走上去,也連忙跟了上去。
這一次,越夫人到底沒攔著夏和司景懷。
到了樓上一進臥室,就看到越晨躺在床上,果然如同越夫人和周婉所說,此刻的越晨渾散發著酒氣,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
夏站在床邊喊了他好久都沒有醒。
思忖片刻,轉去了浴室,再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個盆,毫不猶豫地將盆裏的水直接潑在了越晨臉上。
“啊……”醉生夢死的越晨被涼水一刺激,條件反地從床上坐起來。
“發生什麽事了。”越晨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皺著眉正想發火的時候,結果一轉頭就看到司景懷和夏站在自己床邊。
看見夏的一瞬間,越晨一愣:“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結果下一刻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又瞬間暗淡下去:“你,是不是已經知道……”
“蘇蘇呢?”夏看見越晨這副樣子就煩,不想聽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蘇蘇去哪兒了?”
越晨臉上出幾分灰敗之,才緩緩道:“,和我已經離婚了,所以我並不知道去哪兒了。”
“你們最後一次見麵是什麽時候?”
說起最後一次見麵,越晨臉上的表就越發落寞起來:“昨天。”
“昨天?”
夏一楞:“昨天蘇蘇給我打電話讓我救,難不是你把怎麽樣了?”
說這話時,夏的目死死瞪著越晨。
那目冰冷的好像要殺人。
越晨茫然搖頭:“不是啊,我跟蘇蘇見麵是在醫院,我和周婉去醫院做產檢的時候遇見蘇蘇的。”
越晨低垂著頭:“我是在走廊裏遇到蘇蘇的,看在醫院,就問是不是生病了。”
“但是說我們既然已經離婚了,以後就不要問任何關於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夏的錯覺,總覺得越晨說這句話時明顯吸了吸鼻子,好像在哭。
但因為垂著頭,看不清楚。
不過也不在乎,隻皺眉問:“然後呢?”
“然後蘇蘇就走了。”越晨抬眼看向夏:“然後周婉從檢查室裏出來,等我想去找蘇蘇的時候,就沒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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