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秋,北歐的夜風有些冷。
司景懷站在原地看著夏抱著萌萌遠去的背影,瞳孔泛著幽深的暗。
夏抱著萌萌上了回家的車,有些後怕地將萌萌從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發現萌萌沒出任何問題。
最終才將懸著的心放下。
萌萌則睜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看著夏:“媽咪,你剛才為什麽要打那個壞蛋叔叔啊?”
夏聽見萌萌這麽問,心裏多有些難。
頓了頓,抬手輕輕了萌萌的發頂:“萌萌,以後沒有媽媽在,不能跟任何人走,知道嗎?”
“尤其是剛才那個壞叔叔。”夏到底還是用了這個稱呼。
但沒辦法,現在萌萌還小,下次要是再被拐走,以司景懷的手段和財力,想要再見到萌萌怕是都難如登天。
所以一想到這個可能,夏就忍不住心髒一陣刺疼。
萌萌聞言垂下頭:“可,可是,我不是壞蛋叔叔帶走的……”
夏輕皺了一下眉,覺得這話一定是司景懷教的,但剛找回萌萌,夏不想說太多。
隻轉頭對司機說:“開車開快點。”
司機聞言又加重了油門,不多時就將車子停在了莊園門口。
失去萌萌的太難,哪怕僅僅隻有一下午,也讓夏恐懼。
以至於這一夜睡覺都將萌萌摟的的。
接到警局的電話,是在第二天早上:“士,我們可能需要您的兒來我們這裏做一下筆錄。”
夏皺眉問:“可以不來嗎?”
不想萌萌再去麵對一遍,但警察卻在電話那頭搖了搖頭:“不可以的士,而且據我們調查,並不是那位先生主帶走的您的兒。”
“兇手另有其人,我們需要你兒的協助。”
聽到這話,夏端著咖啡杯的手一頓,一時間忘記了言語。
“士,士?”電話那頭的警察見夏不說話,出聲了夏好幾聲。
夏頓了頓,輕聲說:“好,我立刻帶著我的兒來警局。”
掛斷電話,夏才想起來萌萌昨天說不是司景懷帶走自己的話,但那個時候隻覺得那些話是司景懷教的萌萌。
現在又聽見警察這樣說,夏沒忍住輕輕皺了皺眉。
難不真的是自己真的錯怪司景懷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夏心裏的怒意散去,又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還打了司景懷一掌的事。
要真的不是司景懷做的,他怕是要記仇。
夏輕咬了一下後槽牙,抬手拍了拍額頭,覺得自己現在就想這些有些多餘。
萬一是司景懷說謊想撇清責任也說不一定。
但心裏很清楚,這個可能站不住腳,因為司景懷那樣的人,從來不屑說謊。
“媽咪。”萌萌從樓上下來看夏在發呆,走到邊抱住的,了剛剛睡醒的眼睛跟撒:“媽咪,我。”
夏蹲下子直視著萌萌,認真問:“萌萌,昨天……真的不是那個壞蛋叔叔帶你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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